以公谋私的名声。”
安隽面上一苦,夸张的表情不知是真的郁闷还是故作姿态。
“我方才说的是也许,你这么气急做什么?”安隽口气里稍微有一丝无奈,“齐家......齐丞相算是你的恩师,你不愿意这么想他,那我就不说了。”转而向方姚,“不过你也别急,来来来,我给你讲讲具体的情况。”
安隽将今日听的热闹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听闻祭礼快要开场之时,圣旨忽然到来,太常寺卿奉旨主持祭礼。礼部饲祭清吏司员外李言蹊接完旨后当场甩袖而去,好在礼部侍郎在场,不然礼部只怕是要落个不敬圣旨的名声了。
方姚一颗心揪着,李言蹊啊,他怎么就这么任性?双眉蹙拥的看着安隽,跟他讨主意。
安隽仍是气定神闲,全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似乎这事如灰尘一般轻小不可见。
“安公子,你这般无视,可是这件事是影响不大,只是他心里可能会过不去,所以你特地来相劝的吗?”因为安隽的神色态度,方姚也安心起来。
说到底李言蹊也没有做更出格的事,不过是甩袖走人而已,而且也没有离开城隍庙,不算不敬。
方姚最担心的是他为了办好这件差事,听取了自己的建议,创新改变,在别人眼中也可能是曲意逢迎。这其实是违背李言蹊一贯的原则的。
偏偏这样却遭到了皇帝的嫌弃,李言蹊只怕会扎进规矩的眼儿里出不来了。他又是那个脾气......
安隽闻她之语,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赞赏,这女子果真没有被误导,换了别人,担心的重点只怕是皇帝会因为李言蹊的行为对他怪罪,从而耽误了他的仕途,或者安危了。
比如刘芄兰,他目光飘向此时才恍然大悟,眉头纾解的她。果真在朝中做了几年的官,对功名利禄就更敏感了,她也不例外啊。
“你想得明白,是好事。”安隽瞥着刘芄兰,“芄兰,这一次,你可是又输给她了。”
对方一听此语,双颊瞬间因为气恼变得红润了几分,配合上偏男式的朝服,更让她多了些羞急之色。
“我走了!下次再来拜访。”刘芄兰抬步就走,也不理慌忙拉她袖子挽留的方姚,三两步就走了出去,跳上方家的马车就再也不露面。
方姚几乎追到门外,见马车已经远去,才返回了客厅,见安隽一脸得意却有点失落的神色,不由得叹了口气。
“安公子,你何必这么气她,难不成是故意引起她的注意吗?你也不是这么幼稚的人啊。况且,你这样说,让我们两个以后怎么相处?”方姚生怕刘芄兰会因为安隽的话黑化来对付她,要知道两人根本不是一个能量级的。
“我和她从来都是这样说话的。你不懂。”安隽白了方姚一眼,“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四弟吧。小心你家的房顶被拆下来。”
“房顶拆了重修就是,我家屋子多,住的过来。”方姚心道:你不就是特地为这事跑来的,有你在前面顶着,只怕用不着我劝他了。
安隽恍然摇头,“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有恃无恐了。也许我真是来的多余了,你应该能对付他。”
“安公子改了心思,想看热闹了?”方姚听他话里的意思是要甩锅。“看吧,我家椅子也多的是,再多几个人也够坐。只是...安公子,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如此清楚的,我真是有些好奇。你不是不涉朝野,闲散随心吗?”
安隽一张俊脸露出些别样的色彩,这女子聪明的紧,跳脱的很,和李言蹊完全是不同的人,偏偏两个人就在一起了,真是奇哉、怪哉。
“我啊...我就是听了别人的闲话才知道的呗。”他避而不答。
方姚想了想,没有继续追问。
当下,时辰渐渐过去,近了黄昏。这一日,李言蹊回家格外早,只是,祭礼冕服在身的他怒色冲冲,一脸肃杀之气,将家里的一众人吓得不敢多话。
安隽笑着对方姚道:“来了。你看他的样子,像是被燎了毛的猴子。”
“你…你这谪仙一样的人物也会说这种话。”方姚看着李言蹊走进了院里,嘴上这么说,心里虽然不乐意,却觉得他说的...嗯...有那么点儿像。
安隽这张嘴,太毒!
“你这样是对待朋友之谊吗?怎么能如此取笑他呢。”
安隽没有接话,从客厅迎了出去。微笑对上气急败坏的他。
李言蹊看到好友,脸色好看了一些,情绪稍微收敛。“安隽,你来了?”
“不,我要离京了。来跟你辞行的。”
方姚刚出客厅,就听到安隽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兰兰好厉害的来,齐丞相是她的老师,***也是她的老师,还有一个大人物也是她的老师,你们猜是谁啊?
至于阿姚,她好像没有兰兰幸运......兰兰啊兰兰,看我多疼你。
第35章三十五章
始料未及的对话让方姚有些手足无措,安隽此人,行事果真让人难以预料。
他要离京,是来辞行的?之前怎么半点风声没有透露,还跟自己扯了半天的祭礼之事。
李言蹊也是愣了一瞬,而后明白他话语所指,欣然接受。
“游山玩水?这次是去哪儿?”李言蹊问,已经走到了屋内,心思放在了安隽要出游的事情上。
方姚见李言蹊注意力被转移,明白了安隽的用意。
“今年广南的荷花开得好,现在去还能看到秋荷,岂能不去一观?”安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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