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妩媚的凤目此时睁的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担忧中透着一丝机灵。
“哈哈哈。”李言蹊看着她的模样,突然开怀大笑,笑声爽朗,透着轻松、惬意。“你啊......”
方姚先是被他的笑声镇住,不知他为何突然放声大笑,怔怔看着他,后来心情也是一松,跟着放声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几日来笼罩在二人间沉闷的情绪也荡然无存。
寂静夜中,二人的笑声从房中传出,在清冷月色中显得更加纯真质朴,从心底荡起的那股欢喜格外明显,掩饰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言蹊:为什么打我?手都打肿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作者:哦。
李言蹊:快把板子撤了,我的脸都丢尽了!
作者:你以为我是女主啊,那么听你的。敢对我吼,下章见吧。我要暴露你的作妖记,然后接着打,打到你不能说话为止。
李言蹊:………圣人言………
作者:滚犊子。
李言蹊:(我可能是个假男主)
第17章第十七章
二人笑过之后,很有默契的同时安静下来,脸上的笑意还是漾在脸上久久不去。经过这一小小插曲,二人算是和好,结束冷战。两天的互相冷落之后,突然释然,却并无半分突兀之感,反而是十分轻松畅怀。
李言蹊左手挥了挥,微笑道:“得你挂心,我不会让这伤势严重的。”用手背轻轻打了打她卧榻的地方,“时候不早,明日还要早起陪老师进庙还愿,安心歇息吧。”
方姚低头羞涩的一笑,熄灭烛火,放下幔帐,复躺在席上。此时心里舒爽的很,侧躺着面对着李言蹊,问道:“几日前不是说只在这儿待一天的吗?怎么明日又不启程了呢?”
李言蹊“恩”了一声,缓缓回答:“今日老师提起七年前曾在西郊清泉寺许下志愿,如今愿望也算实现了,是时候带着我回去还愿了。老师已无官职,又不肯随我回京,而我在京中为官,以后只怕是难得再与他老人家多见几面。想起老师待我的种种,心下实在不舍,就想着再多陪他一天。”
他轻松的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多在缙云待一天,离京中要求的复职日期就又近了。这次是真的要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了。”
方姚只当他是在暗讽自己白天故意装病态的事,也不去问平毓秀到底在清泉寺许了什么志愿,“哼”了一声,改侧躺为平躺,装作赌气不理他。不多时,二人都沉沉睡去,夜真的安静下来。
第二日,方姚睡到日头高升才醒来,这一觉睡得并不十分舒服,做了个梦,梦见李言蹊手掌涂了药之后整个爪子都肿了,五指像莲藕一样圆润,真的变成了熊掌。
方姚眯着眼慢慢坐起身子,一点点的睁开眼睛,身边的人早就不见了。李言蹊从来都是起得比鸡早,方姚这个起床困难户对这一点是十分佩服的。
方姚伸了个懒腰,下床穿衣,阿罗和阿锦两个丫头听到她起身便敲门进来了,开始按照往常的规矩服侍她洗漱装扮,唯一不同的是今天速度比平时快得多。
“你们两个今日怎么了,我这脸还没洗干净就给我擦干了。”
阿罗奇道:“夫人不是还有半个时辰就要随平老先生和老爷出门吗?不快点奴婢怕来不及。”
“出门?”方姚喃喃道:“昨天是说要去庙里的,这么快就要出发吗?我这是睡到多晚啊。你们两个怎么不早点叫我?还有时间吃早饭吗?”
阿锦委屈中带着一丝窃喜戏谑道:“是老爷不让我们太早叫夫人的,老爷说夫人昨天晚上睡得完了,定是十分疲累,所以特地想让夫人多睡会儿。”
“哦,这样啊。”方姚想不到李言蹊还挺细心,微笑不容控制的就挂在了嘴角,坐在铜镜前,一抬头看到两个人一边梳头,一边都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阿罗尚可,可爱圆润的脸上只是稍有询问之色,阿锦简直是喜上眉梢,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隆重的喜事一样。
方姚眼珠子转了转,就猜到了两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面上一红。这两个丫头真是人小鬼大,自己都还没有嫁人呢,胡乱猜些什么。
“快点梳头,一会儿要晚了。”方姚也不想跟她们解释,随意敷衍了过去。
匆忙的盘了个简单又好看的芭蕉髻,两边簪了两支银质镶着水红色锦花的双绞股银钗,再不过点缀了几点珍珠珠花,简单而大方。
阿罗拿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蛋壳青色的长裙,穿法是类似汉代深衣,要在腰间围一圈。另一套是水红色的罗裙,交襟后在腰间束一宽约两寸的腰带。
阿罗中意红色的,和她的发饰相配,因而把红罗裙放在前面,道:“夫人,今日穿这一套怎么样?”
方姚瞥了瞥,她也更喜欢这套,深衣样式的她虽然也觉得很漂亮,但是不如束腰的服装穿着方便行动。可是今日是要去寺庙还愿,穿红色会不会太鲜艳?
正纠结着,只听门外传来稚嫩的声音,“师嫂,老师让我来询问您可是准备好了?早饭已备,正等着师嫂过去呢?”
阿勤礼貌的问完之后,安静等待她回答。他在人前总是彬彬有礼的小大人模样的。
“阿勤啊,快过来。”方姚热情的邀他进来,正好让他出出主意。
阿勤迈着方步,十分稳重的走了进来。方姚对他招招手,拿了两套裙子在手上,问道:“阿勤,你说我穿哪套衣服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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