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来惹人笑话!”
锦绣这话说得犀利,里子面子都给鼠精剥了个干净,与素日的行事大相径庭。
若是换作平日的性子,便是再有不满,锦绣也是埋在肚里,做个不多事的泥菩萨,但这事事关一方百姓的安危,她不由不得硬上一回,好让它有所忌惮。更兼在些之前,灌云便提点过她,在这鼠精的眼中,她是有大靠山的,若是这鼠精不知好歹,便是锦绣狠狠甩了它一耳光,它也得恭恭敬敬地受着,不但不会有所不甘不忿,还会感恩戴德地叩谢教诲之恩。
见那鼠精果然如灌云说得一般恭敬伏跪于地,丝毫不见怨恨之情,锦绣不由暗自佩服灌云那揣度心思的本事。
接下来的事便是为这鼠精正个名了,锦绣带着它将乡亲们聚在了一起,让鼠精显了一回神通,将早已想好的说辞一一说与大家听了,并无视鼠精那哀怨的眼神,将灌云特意提醒过得事换了个理由一并说了:“这游神不属此地仙籍,你们可为它修缮一个小庙,不需大兴土木,能供它容身便是了,也无需大肆供奉,每日一柱清香,一些时令果品便可,它自会庇护你们平安。要切记,不可大肆供奉,若是惊动了上天,那它便在这待不得了。”
锦绣这话说得郑重,乡民们自是十分相信,立即便有人去筹备土木给这鼠精修建庙宇去了。
无论如何,那鼠精总算得偿所愿,满心欢喜地与锦绣告辞,锦绣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方才有了这样一番告诫的话:“你莫要怪我说这话,只是你该知晓我为何会这样说,灌云细细与你算过,若是你能庇护一方乡民,也算是积了善因,不出百年,你便能修成半仙之体,脱了这妖身,若是在有机缘,便是地仙也是能的,你可要珍惜,不要白白辜负了这样好的机会。”
那鼠精心思早已不在此处,只随口敷衍几句,便飞身跑了出去,急吼吼地去看那些乡民们为它所建的庙宇去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见人都走了,灌云那慵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地锦绣急忙转身将它往角落里面拉。
“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地,就出来了?”惊魂未定的锦绣仔细检查了灌云的身体,见它身体完整,没有残缺,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真怕你缺胳膊少腿的就跑出来吓人了。”忽然放松下来的锦绣嘴也松了许多,心里想得什么,嘴巴便诚实地蹦出什么,声音虽小,但却一字不差地落在在灌云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灌云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就是觉得变成人之后,原来你长得真的挺帅的。”反应过来的锦绣急忙否认自己刚才的话,十分熟络地给它顺了顺差点炸了的毛。
“哼,算你有眼光。”灌云得意的哼了哼,满意地正了正自己的发冠,将不听话的鬓发向后理了理。
“你想通了?”锦绣不太确定地问它,见它不解的瞪着自己,怯怯地鼓起勇气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孩子的事。”
“才不是,和那小狼崽子有什么关系。”自从昨日灌云开口说那孩子是个白眼狼,锦绣便再也没有听它以这孩子的名字称呼,而是左一个小狼崽子,右一个小狼崽子地叫的顺溜。
“那是为什么,总不要告诉我你吃饱了撑得,来人间消消食。”锦绣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悲哀地发现自从认识了它,自已便离那形容女子端庄贤惠的字眼越发的遥远。
“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有一朋友,专司冥府投生一道的?”提到这个,灌云来了兴头,连带着眼睛都多了几分神彩。
“嗯,然后呢?”锦绣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其实心中倒是没有太大的兴趣,看它那神情,八成是从那朋友口中得了与那女子相关的小道消息,可以改变目前想报却无恩可报,能报的却不是自己乐意的情况。
“他告诉我,那个女子已重新投胎,就在镇上姓赵的那家,她这一世苦就苦在姻缘,若我想要报恩,便在她十五岁之前让她避开那个浪荡公子便成。”
“浪荡公子?”锦绣若有所思地看着它,似笑非笑地神情让灌云的老脸难得红了一回。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被她盯得不自在,灌云讷讷地住了嘴。
“那赵小姐长得漂亮?”
“当然,那可是难得地绝色。”灌云想到在好友那看到的十五岁时的赵小姐,十分满意她的模样。
“哦——”锦绣狭促一笑,不自觉地拉长的声调:“我倒是觉得,此处民风淳朴,要说浪荡公子,倒是你更像上几分。”
“胡说,本公子怎会浪荡,这叫fēng_liú倜傥,我敢打赌,那一定是个形容猥琐地来自外地的作风浪荡的纨绔子弟。”灌云不自觉得抬了抬头,十分不满意锦绣将它同那些浪荡公子哥想提并论:“不同你说了,我啊,要去办些事,你早点休息,明日我送你一程。”
“你有什么要紧事非要现在去办?”锦绣实在想不出永远不太正经的灌云能又什么大事,见它刚说了几句便又要走,锦绣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鼠精可不是省油地灯,光你这几句可不够份量,还不得亲自走一趟,好好敲打敲打,省得日后惹出什么麻烦来。”灌云也不瞒她,将事同她一说,便自顾自地化作一阵轻烟随风而去,未了还不忘贴心地替她将窗关上,好让她早些休息。
且不说那灌云如何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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