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哽,“别以为你爹文国公是太尉便这般无视他人,你们这般做根本就......”
严谨打断他的话:“大人当真是好笑,陆鹤鸣容忍继妻害我外甥女,难道让我们这样看着吗?”
侍御史:“你们这是血口喷人!”然而他话刚刚一落,才发现一旁的陆鹤鸣已经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了。
陆鹤鸣此时的脸色不好看,因为这会儿心中没底。
而夏大人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心中早已不耐,只说到:“侯爷,如今证据确凿,你万万不可再包庇!”
陆鹤鸣当即脸色一白:“大人慎言,这事我着实不知!内人也是因为生病才送去了别院,路途遥远,还望给点时间。”
夏大人看了他一眼,“这乃公事,我会派衙门的人随行的!”
严谨见陆鹤鸣的脸色铁青,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随后与夏大人说了两句话便直接回了府。
夏大人见他进了府,这才又对陆鹤鸣叮嘱了两句,随后也离开了。
几位大人被晾下了,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一下子就翻转了?
见到侍御史的表情难看,陆鹤鸣心中一沉,连忙一阵解释,总之将自己描述得十分的无辜。
侍御史半信半疑,最后丧着一张脸离开。
府前只剩下陆鹤鸣一人,他定睛看了文国公府门前的牌匾两眼,眼中满是幕色。
若看到的那个真的是表妹写。的,那他就只能......
外面发生的事情,严谨进了院子后自然告诉给了母女二人。
即便劝着自己不要生气,可是严蕊还是因为此事气得不行,反倒是陆烟然的心中毫无波动。
如今只等小郭氏回晋康了。
而夏大人回了府衙之后便派了人去镇国候府,彼时陆鹤鸣才没到一会便接到官差上门的消息,他心中愤懑至极,可是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封信,还是不得不派府中的人带路,前去陆家别院。
陆鹤鸣自然是认识小郭氏的笔迹的,也是因此,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官差上门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大郭氏的耳中。
于是陆鹤鸣被叫到福禄院。
大郭氏看着儿子前来,沉着一张脸,最后忍不住拍了拍桌子:“你给我说实话,烟然出事的事情是不是和郭梓彤有关!”
从事情突然发生转变之后,陆鹤鸣便一直绷着脸,此时一张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听了大郭氏的话,无声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住了。
见儿子点头,大郭氏当即气得拍了拍胸口:“我就说好端端地,你怎会将她送去别院,原来是因为这个!”
大郭氏气得脸色一青。
陆鹤鸣见她一副险些喘不上气的样子,顿时一急,连忙走过去:“娘!”
大郭氏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你当真是糊涂!”
从小到大,陆鹤鸣一直是她的心肝,哪里动过手,此时也是气急了。
陆鹤鸣如今已是快到而立之年,也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此时被打,脸上自然不好看。
不过打人的乃是他的寡母,他自然不会说什么,只简单解释了两句:“娘,这事是我错了,我也是怕我们镇国侯府闹笑话才瞒着的。你想想,若是事情闹大了,别人又会怎么看我们侯府?”
大郭氏瞪了他一眼:“那为何如今事情闹得更大了?”
陆鹤鸣抿了抿唇:“还不是文国公府欺人太甚,烟然乃是我们陆家的女儿,难不成以为发生了这事就能将她夺过去不成!想得倒是天真!即便是在陛下面前,也没有这个理。”
大郭氏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叹了一口气,索性回了内室。
陆鹤鸣咬了咬牙,离开之后回到了书房,他得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
陆家别院离了晋康大概四百里路,直到好几日后,官差才将人接回,然而小郭氏连镇国侯府也没能回便直接被带去了府衙。
这一路长途跋涉,着实将小郭氏折腾得不轻,直到被带进了府衙,她才歇了口气,平日她便看起来娇弱,此时更是仿佛一阵风也能将她吹倒。
夏柳心中也怕,陪在小郭氏的身边白着一张脸。
到底是侯夫人,如今还没判罪,府衙的人也不敢随意对待,没有为难人,直接将人关进了大牢。
“夫人......”夏柳到底是一个丫鬟,平日虽然沉稳,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能保持冷静了。
小郭氏白着一张脸:“没事,侯爷不会不管我的。”
......
小郭氏被带回晋康的消息自然传到了严家的口中,严家上下自然是高兴不已。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着聊着此事。
陆烟然一边逗着表妹,一边听着长辈们的谈话。
大舅母蒋氏性格强势泼辣,知道了这事,当即高兴得拍了拍手掌:“我早就看不惯那小郭氏了,只盼夏大人好好惩治她,世子,你得给夏大人说说,若是加重处罚,那才叫大快人心!”
文国公严邵坐在八仙桌旁,听了大儿媳的话,脸色微微沉了沉,随后出声:“嫉恶如仇没有错,可是你这般便是错了,她那样的毒妇自然有律法惩治,国公府何必要去沾这污水。”
蒋氏眉头一跳,忙应了一声是。
见大儿媳的态度诚恳,文国公这才满意了些,随后又与大儿子说起了话。
严谨见状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自家妻子和老爹是一样的炮仗性格,再加二弟一个,三人凑在一起,那叫一个热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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