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头,“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从我高三离开,这七年,我的生日,我们共同的生日,中秋元宵,圣诞元旦,重阳……这个不算,数不尽了,要不要我列一张表格给你?”
“喂,杨溪宸,当初你离开,可不是我逼你的,那这么多年,我的生日,还有我们共同的生日,中秋元宵……”遇安没好气地数落,又被难以忍受的杨溪宸直接打断:“真是小气,那我们都慢慢互相还债吧。”说完便把胳膊夹在遇安的脖子上,把她往前拽。
两个人打打闹闹,互相拌嘴,就好似回到了过去,那些青葱岁月,阳光还洋洋洒洒地打在地上,给天地镀上一层层温暖的金色,两人亲密无间的打闹,给这静谧的草坪增添了一丝青春的气息。
……
当徐弈博气势汹汹杀到顾淮阳办公室时,里头的人正换好衣服要出去。徐弈博满脸疑惑问他:“你要出去?”
“下班了。”顾淮阳淡淡回他。
顾淮阳不咸不重的话引得徐弈博嗤之以鼻,嘲讽道:“哟,你什么时候起懂下班的概念了?”
顾淮阳面无表情地看着阴阳怪调的男人,冷言反问:“你羡慕?”
徐弈博听到顾淮阳那凉飕飕的话,没好气地回应他:“我羡慕什么?我也下班了。”
顾淮阳看着紧跟他身后出门的男人,又开口,“我回家。”
徐弈博下意识地说:“我也回家。”他心里默默腹诽,回家了不起吗?我也有家,我还结婚了。徐弈博在心里把顾淮阳嫌弃了老半天,又听得顾淮阳实诚地问:“你有家回吗?”
“还不是因为你?”徐弈博想起这件事就咬牙切齿,“要不是你胡言乱语,在小青面前抹黑我,我也不会这样……”不会有床睡不得,有家不能归。
他见顾淮阳此人停下脚步,在仔细听他说话,觉得他还算有点良知,又可怜道,“现在小青和我冷战,我是有家归不得。”
“所以呢?”顾淮阳偏头低声问。
徐弈博循循善诱,“你去和小青解释一下,说沈菁是来找你的,和我没关系。”
“嗯。”
徐弈博见他那么快答应,还想感谢下时,又听顾淮阳开口,“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越描越黑?”
徐弈博一脸茫然,顾淮阳又开口告诉他:
“苏文青之所以不相信你,是因为透过现象看本质。”
“说人话。”徐弈博咬牙切齿地埋怨,用那双好学的炽热眼光等待他的下文,顾淮阳半天才慢悠悠说:“她知道你的劣根性。”
徐弈博认真听完他的话,结果他是绕着圈子骂他。谁说他以前单纯无争,善良老实,容易被欺负了?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只是气急败坏的他此刻忘了,以前的他就是这么护着这个善良老实的顾某人了。
“顾淮阳,你丫的以前那股老实样是装的吧?”徐弈博激动起来,手指有些微微颤抖指着他愤愤斥责。
周思楠刚好过来时,看到一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和一个略带微笑的男人,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平常总是嘴角噙笑的徐弈博怎么能这么生气?而平常一脸不苟言笑的顾医生竟然笑了,他死命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眼花了。
“去吃饭。”顾淮阳拍了拍他的肩。
“啊?”周思楠不敢置信,平时都是他们主动约顾淮阳的,这简直逆天了。周思楠偏头看到咬牙切齿没有多大反应的男人,疑惑道:“老徐,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吃饭。”
“当然要去,吃哭他。”徐弈博恶狠狠道。
顾淮阳无所谓开口,“随意吃,今天我心情好。”
“……”
遇安洗完澡躺在床上,她突然发现不值夜班,竟然是一件如此令人欣喜舒坦的事,她大剌剌靠在床头,手机便响了,是苏文青,让她找书,遇安疑惑地爬下床在书桌上翻找,疑惑问:“你什么时候放在我这的?”遇安左翻右翻,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本书,又补充:“我明天让老徐带给你。”
那头的苏文青有些置气地说:“我自己来拿。”
“好啦,都结婚了,还有什么可气的。”遇安好笑地安抚电话那头的女人。
电话里头一片沉默,就在遇安打算挂了电话时,那头的苏文青又说:“遇安,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小青。”遇安不知道苏文青如此沮丧的苗头,但她知道肯定与徐弈博有关。那头的苏文青似回忆般幸福中掺杂着悲凉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都没想过能和他在一起,即使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也直接问过我,即使他不爱我,我也想要和他在一起吗?”
遇安不知道苏文青和徐弈博的过往,即使当初他们在一起,徐弈博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遇安是不赞成的,她也看到了,最初两人在一起时,徐弈博对她没有那么在乎,没想到他们在一起时,徐弈博就那么直白地和小青说过,他不爱她。
苏文青又补充:“我说是。他想了半天,和我说,那我们在一起吧。其实最开始,我就没有期待他能喜欢我,那几个字,明明不是告白,可是我却热泪盈眶,激动到哭了。我想我是真的疯了。和他在一起越久,我就越离不开他,我们最后结婚了,我还患得患失,甚至还对他讨论别的女人,那么耿耿于怀。你说,当初我不过是希望他在我身边,可是我现在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是不是太自私了,竟然只想他眼里只看到我。”苏文青说了一长串,遇安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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