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珩琢磨着青王是不是打算关自己一辈子时,暗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光线涌入,虽然很柔和,但阿珩的眼睛仍被刺激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不管你是谁,可否将夜明珠收起来?”
来人被暗室的味道刺激得不轻,但闻言还是将夜明珠放进了袖里,同时取出干净的手帕捂住了口鼻。“你怎将自己弄成了这般模样?”
阿珩瞧着来人,不由得想起了差不离,眼前人与差不离很像,不是容貌的相似,是感觉的相似,仿佛七老八十的老人顶着年轻人的皮,不论皮子多么的年轻,里子都已苍老且满目疮痍。
阿珩笑问:“青王可是快死了?”
来人道:“果然是你做的。”
青王正卧病在床,病因?没病,纯粹是中了毒。
阿珩优哉游哉的道:“他不该靠近我三尺的。”
“离你三尺你便没辄了?”
“最多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青王不打算妥协。”
阿珩愣了下。“那么你来是?”
“取血。”
阿珩笑,这一次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美丽,而是慎人。“够胆。”
来人没深究阿珩夸的人是自己是青王,而是道:“是你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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