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手里抓着一块巧克力,小跑回来,抱住苏母的腿:“外婆,囡囡陪你看电视。”
“好孩子。”苏母抚摸她的头发,浑浊的眼眸显出慈爱的笑意。
*
晚上,苏兰洗好头,拿着吹风机吹干。
谢沉楼靠在浴室门口,看了一会儿,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等到头发干了,他的手从她发间滑落,搂住妻子纤细的腰,逐渐收紧。
苏兰对他太过了解,沉默了几分钟,问道:“囡囡还是跟你说了?”
他低低的笑:“孩子比你坦诚。”
苏兰辩解:“我是准备单独跟你说——”
“所以,你想等到什么时候?”谢沉楼敛去笑容。
苏兰心想,等到你心情比较好的时候。
谢沉楼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苏兰迟疑片刻,答道:“他说……想要一个家。”
作者有话要说: 带球跑霸总文常见的天才儿童出场。
沈总裁:我是带着目的回来搞事的,你们知道么?
第33章强取豪夺的他(18)
——他想要一个家。
谢沉楼觉得可笑,想扯动唇角,偏偏又恼恨的想发火。
苏兰伸手抱住了他,轻声说:“太平洋不加盖,他要回来,谁也挡不住,可那和我们没有关系。他走他的路,我们走我们的。”
谢沉楼低头看她:“你知道他那句话指的什么。”
——他的家,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沉楼。”
苏兰叫了一声,暗想以他患得患失的性子,又要开始发疯,便去拉他的手,反正到了床上,随便怎么疯,她舍了睡眠陪君子好了。
谢沉楼不动,反手拽住她,拉向自己。
她踉跄了下,不经意碰到淋浴的开关,水洒了下来,淋湿了单薄的睡裙。
他逼近,双臂撑在浴室的墙壁上,将她牢牢困住,无处可逃。
抛弃了理智的疯狂,交缠的身体,只想溺死其中的yù_wàng。
最后的结局,必然是洒了一地的水,狼藉的浴室,和苏兰重新弄湿的头发。
谢沉楼从外面拿拖把的时候,碰见了留在家里睡一晚的方阿姨,对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先生,大半夜的搞卫生啊?”
他咳嗽了声:“打翻了水杯。”
“哦。”方阿姨自告奋勇:“你放着,我去吧。”
谢沉楼摇头,匆匆说:“不用了。”
方阿姨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嘀咕:“这么勤快……肯定又惹老婆生气了,忙着给人赔罪呢。”她打着哈欠往另一个方向走,以过来人的身份,感慨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是,小花样一套一套的。”
谢沉楼拖好地,整理完残局,拿着吹风机,给苏兰吹头发。
等到两个人躺回床上,苏兰关上灯,转身背对着他,在黑暗中沉默很久,突然叹了口气:“沉楼。”
男人应了声:“……嗯。”
苏兰又叹气,翻了个身,靠在他怀里,喃喃:“别人是醋坛子,你……快成醋缸了吧。”
*
兰枝老家有事,辞了在沈家别墅的活,离开前,在租住的房子附近碰见了苏兰。
苏兰正在和身边的一个女人讲话,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抬手打招呼:“兰枝。”
“苏小姐。”
兰枝走了过去,隔着一段路,闻到那名陌生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十分魅惑,不由停下了脚步。
那个女人戴着墨镜,身材高挑性感,大波浪卷发披在背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兰枝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句——真漂亮。
苏兰随口问道:“你还在沈修家里做事吗?”
兰枝摆了摆手,说:“不了。我老娘生病,我得回去服侍她。”
苏兰略感惊讶:“那你要走了?”
兰枝点点头,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苏小姐,我实话告诉你吧,要是沈先生没回来,没准我还不走了,毕竟他给的薪水高啊。可他从美国回来了,我实在受不了他那个人——唉哟,就没人能受得了他!我还以为他在外头呆了几年,没准变了性子,可他反倒更难伺候了,心情时好时坏,越来越像个神经病。”
那名陌生的女郎听见她的话,似乎很感兴趣,拿掉墨镜,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睛,双眼皮极深,鼻梁秀挺,像个大明星。
她笑了一笑,说:“这位姐姐,我正在找工作呢,你不做,不如推荐我去呀?”
兰枝愣了愣,下意识说:“你开玩笑呢?”
女郎微笑,语气认真:“姐,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农村里出来的,干活麻利的很。再说……”她瞥了苏兰一眼,唇边笑意加深:“神经病早就吓不到我了。”
*
中心小学。
吃完饭,孩子们正在午休。
门口有人叫了声‘许老师’。
许老师站起来,轻手轻脚走了出去,看着校长和他身边英俊得过分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就算早过了发花痴的年龄,她脸上依旧有点热,不敢再去看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吴校长。”
吴校长点了点头,看了教室里一眼,问道:“谢舒小朋友在吗?”
他身边男人的眼神一沉,厌恶极了那个名字。
许老师说:“在,还没睡着呢。”
吴校长搓了搓手,又看了看那男人,咳嗽了声:“叫她出来,你忙你的。”
等许老师走开,他心里为难,纠结了会儿,对沈修说:“沈先生,您只能在这里说说话,绝对不能把人带走。我……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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