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吴筠只说一切是自己嫉妒黎筱才这么做,把所有罪名抗在自己身上,没说出幕后黑手来。
真相一出,整个公司一片哗然。
痛骂吴筠的有之,觉得愧对黎筱的有之,当然了,更多的是放马后炮的,说什么自己早就看出当天的事情不对劲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云云。
唯一一个真正站在黎筱那边的林燕冷眼旁观这些丑恶的嘴脸,几步走到吴筠面前,扬手便一个耳光打过去,“这一巴掌是我替筱筱打的,她一直拿你当朋友看,你却背后捅她刀子!她性子和善,即便被你害成那样也没骂过你一句,更不可能动手打你,但我不一样,她的仇她可以不报,但我不能不替她报!”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林燕可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的,吴筠被打得头歪到一边,嘴角都渗出血来。
顿时,那些窃窃私语全部消失了,所有人都面带惊恐的看着林燕。
段奕阳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他昨天在办公室里用杀鸡儆猴把那些高层震住了,今天林燕又用同样的招数把下面人给吓到了,看来黎筱回到公司后也没什么人敢轻易得罪她了。
或许这会导致她被公司其他人孤立,但在段奕阳看来,这并非一件坏事,那傻妞太单纯了,容易相信人,与其再被人利用被人骗,不如一直呆在他身边来得安全。
薄一伟并没着急去找丁卉,冷静下来后,甚至觉得她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完全可以借此起诉离婚,把薄太太的位置给顾小梅空出来,而且现在他才是受害者,顾小梅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死。
要是顾小梅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一个白眼砸过去,外加吐槽一句:大叔,你想太多了!脑补是病,得治!
薄一伟回了薄家,把丁卉离开的事情告诉了薄母,薄母一听,立刻拍着桌子大骂道:“这女人真不是个东西!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说走就走!还走得那么彻底!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骂完后,她也跟薄一伟一样觉得有些不对劲,蹙眉思索了片刻后,问道:“一伟,丁卉怎么会突然离开?就没有一点点预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薄一伟坚定地摇摇头,“我们现在连话都说得少,吵什么?只不过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喝多了,很晚才回来,她把卧室门反锁了,我进不去,敲了好多下她也不肯开门,后来我就在门外睡着了。”
“什么?她竟然把你关在房间外面?让你在地上睡了一夜?这叫什么媳妇儿?离!赶紧离!”
“要离也得找到她人再说啊,而且妈您也知道,我这是第二次婚姻了,影响不好。”
薄母这才想起儿子已经是二婚了,当即关切道:“没错没错,不能随便离,会影响你前途和名声的。”
“所以我准备不去找她了,装的消沉一点,再传些流言出去,说她是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样就算再离婚,错也不在我这边。”
“这个主意好,我明天就跟那些牌友说去,反正是她自己先走的,而且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该为你做些事情了。”
两母子一拍即合,开始商量起如何制造靠谱的流言了。
101、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
薄父这些天几乎是每晚都做噩梦。
梦里,他双手双脚都锁上了镣铐,被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围观的群众全在指着他的鼻子骂,还拿菜叶子和鸡蛋砸他。
囚车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周没有人烟,荒芜得让人心惊,他拼命喊着“冤枉”,却没人理会他,接着,“砰”的一声,枪响了,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一头的冷汗,睡衣的后背几乎湿透。
薄父是个无神论者,更不信什么天意,他信奉的从来只有自己,可连续几夜噩梦缠身后,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天意,真的有一种东西叫“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他害怕了,在段奕阳明明知道他是幕后主使却依然毫无动作的情况下,他开始害怕了。
这种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对方就是不使力,让你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或许,他该去找段奕阳?
不,不行!那不等于送上门任人宰割吗?
可是一直被这么吊着,每天都精神紧绷,夜夜做噩梦,继续下去他怕没等到段奕阳有所动作,自己就先崩溃了。
要不干脆去自首吧?
也不行!那不就等于晚节不保,把辛辛苦苦多年打拼下来的地位和好名声全部葬送吗?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他坐立不安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秦羽竟然辞职了!
他一接到消息,不顾自己还在上班,立刻去了秦羽家,但迎接他的却是冰冷的空荡荡的屋子。
她走了,带着冰冰一起走了,甚至两人这么多年贪墨下来的财物也尽数拿走,半个子都没给他留下。
要说这不是早就打算好的,傻子都不会信!
为了保证安全,这笔巨款没存银行,也没放在薄家,而是全部由秦羽收在她家里,曾经这代表着薄父对秦羽的爱和信任,现在看来,却是赤裸裸的讽刺,讽刺他有眼无珠、人财两空。
薄父的一口牙几乎咬碎,气得险些吐血。
这就是他精心爱护了十年的女人!这就是他不惜触犯法律也要保护的女人!这就是前几天还在他耳边说会一直陪着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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