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桐顿化白烟的情况是一样,只是骗骗凡人的障眼法罢了!如果遇见有道行的,不管是妖还是道士和尚,基本上都会被看破。
蛇君在渊觉得自己都快被颠吐了,奈何还得继续装下去。被人扛在肩头的感觉真不好,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好不容易下来了,却是被人狠狠的丢在地上。
他寻思着,你们这帮凡夫俗子千万别把他放出来,否则他定然要剥了皮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的皮。好在他沿途都留下了踪迹,这些东西凡人是看不到的,修为之身方能看到。
听得外有有人在交谈,什么,“又一大货,瞧着身段极好,应该是个出挑美人!”
在渊一听,这凡夫俗子的眼光还不错,那就不剥皮,活吞罢了!
后又有人,“这秋田县出美人,漂亮的早些年都被带走了,如今哪来的出挑美人,你子可别看走眼了,否则要你好看。”
这话刚完,身上的麻袋便落了下来,光亮终于回到了眼睛里。
在渊站在那里,瞧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当即低低的冷哼两声,“你们是什么人?这朗朗乾坤却做下这等掳人之事,就不怕官府衙门找你们算账?王法条条,你们……”
“妞话不中听。”其中一名大汉用那垂涎三尺眼神打量着在渊,伸手就想去摸他的胸口。
在渊当即后退两步,“你想作甚?”
“啧啧啧!”那大汉笑道,“连这都不懂,看样子还是个雏儿。”
须知这蛇君在渊身段颀长,纤瘦乃是本性,如今穿着女儿装,胸前塞着两馒头更显得前凸后翘,格外的玲珑精致。再加上这五官中妖气未脱,乍一看还真是十足妖媚的女子,当真有些雌雄难辨。
要不是楚羽,得看清楚这背后是人是妖,他才没工夫跟这些凡夫俗子纠缠,早就现了真身把这些不要脸的东西都活吞了。
“你们是什么人?”在渊凉飕飕的问,首先第一件事是护着胸前那两馒头,免得露了馅。
“问那么多干什么,是想嫁给我吗?”那大汉拿着绳索上前,当下就把在渊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绳索勒得他白嫩的手腕有些红,在渊自然一脸不高兴。
若是这帮不知死活的给他弄破相了,到时候可别怪他忍不住。
好在这般一拖延,楚羽和梓桐也跟着到了。
这是个很简单的院子,位置比较偏僻,就在出县城的必经之路上,瞧着好像是个寻常人家。楚羽看了一下地势,总计七八间茅屋。前面一排,隔着一个院子,后面还有一排茅屋。
人就是进了这儿,如今正在后面院子里。
“他们在些什么?”二人趴在屋顶上,梓桐听不太清楚。
楚羽也觉得奇怪,早前听那和尚念经就这般清晰,此刻愣是听不清楚底下之人的交谈,难不成是逆风的缘故?
不一会,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出现在院子里,上下打量着蛇君在渊,然后点了点头,这才让人把在渊带进了后面茅屋,此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蛇君在渊乃是修行千年的蛇妖,所以楚羽和梓桐压根不担心他的安全问题。只要不耍诈,不给他设什么阴阳鬼阵之类的,他基本可以应付这些。
等着众人散去,梓桐这才与楚羽一道落在地面上。
二人压低了脚步声,悄悄的凑近了茅屋。这屋子里头有人在话,点着灯吃着酒,桌上还摆着花生米之类。一桌子四哥男人围成一团,倒有些愁眉苦脸。
“大哥,这秋田县的女子都让咱们拾掇得差不多了,还有必要继续留下去吗?”老三磕着瓜子道。
老大凝眉,“上头的吩咐,咱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照办就是,废什么话?”
老四道,“这是什么深仇大恨,要让这秋田县永远陷在恐慌之中?”
“管那么多干什么?”老大训斥,“你是觉得这钱少了,还是觉得自己命太长?咱们干下的这点事,若是官府知道,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音落,谁也不敢再多什么。
楚羽算是明白,与梓桐二人悄悄的退到周全的角落里,各自面色凝重。
“看样子是他们在捣鬼,那些女子不是死了,是被他们弄走了。”楚羽冷然,“可目的是为了什么呢?无冤无仇的,意欲何为?”
“不是还有上头吗?”梓桐道。
难不成是方才那名黑衣男子?
思及此处,两人瞧着后面这一排茅屋,心头有些微恙。既然有蛇君在渊冒险进入,她们两个就坐等结果罢了,反正那家伙的道行不低应该不会太吃亏,她们在外头接应便是。
二人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蛇君在渊出来,寻思着马有失蹄,不会让这蛇妖**了?
再回过神来,已经有数名壮汉包围了她们。
楚羽轻叹一声,“我就嘛,我这辈子唯一做不了的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好不容易学会了飞檐走壁,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梓桐握紧了手中冷剑,她不想杀人也不能轻易杀人,所以就算动手也只是保全为主。好在这些人看上去虽然有些功夫,但未必是高手,是故应该不难应付。
楚羽刚刚学会飞檐走壁,还没学会如何高手过招,所以她那野蛮式的打架方式不适合这样的场面。
架势已经拉开,就等着一战而决。
然则突然妖风大作,四下的林木开始疯狂摇晃,只听得呼啦一声巨响,大有摧枯拉朽之势。梓桐的第一反应就是护着楚羽,随即挟了楚羽窜出高墙,疾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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