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过,以前你是你爹的儿子,现在你是我的相公,将来,你会是我们儿子的父亲,会是我们谢家的顶梁柱,要承担的更多,所以,慢慢的,你的原则就不能那么小了。”
“那还要有什么样的原则?”
“像是有损谢家名声的事不能做,像是有碍我们婚姻幸福的事不能做,像是不利于我们孩子成长的事情不能做,唔,”我想了想,“很多很多吧,我一时也说不清楚。”
“我知道了。”谢宝儿点头,“娘子,你不用都清楚,因为你不是相公,你是娘子,我是相公,这些事是我应该弄清楚的,以后你有我就够了。”
说了这么久,终于听到一句像样的话,不枉我费尽心思,其实,我本身也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啊,天知道为了让他能够学好,我熬了多少不眠夜!心里涌上一丝安慰,又向谢宝儿靠了靠,此刻,我突然觉得他不算宽厚的肩膀竟也能让我十分踏实,有阳光的温暖,又有大山般的□□。
“唔,娘子,”见我沉默,谢宝儿支吾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些原则好像也不是一晚上就能想明白的,我留着以后慢慢想,今天是大年夜,你答应我……”
我扑哧一声笑,扒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听到他的吸气声,才抬头看他,骂道,“流氓,怎么不见你想正经事这么积极?”
“我想正经事也很积极的!”谢宝儿揉着肩膀反驳道,又嘿嘿一笑,“不过我想正经事都是在书房想的,在床上有你睡在我身边,我哪里能想得明白正经事!”
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我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我还真是捡了一个宝,这以后的漫长岁月中,能时不时看着他犟着脖子跟我闹,也不失为一件趣事。我一面羞他一面看着他笑,谢宝儿那里却揉着肩膀,突然一下子又扑到我身上,吓得我大叫,他则哈哈大笑,一面动作,一面道,“娘子,你给我生个儿子吧!今晚就怀孕,明年过年就能叫我做爹了!”
我笑着躲他,“想得美!怀胎十月,就算今晚能怀上,到明年过年也才两个月大,这就指望有人叫你爹,你以为你儿子是神童啊?”
“我就要生个神童!”谢宝儿一气将自己剥光,也不怕冷,不服气道,“你这么聪明,我这么机灵,又有做过手术的小弟弟,不生个神童那也太对不起人了!”说着,也不顾笑得打颤地我,拢了被子将两人齐齐罩住,又将我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动作开来。
……
两个人也不知闹了多久,从床头转到床尾,又从床尾回到床头,连下面的被絮都被掀到了上面,直到我筋疲力尽,他那边才痛痛快快地收了场。从被窝里露出头来,看到帐外的红烛已快燃尽,我抬手撑了撑,直觉得浑身酸疼——谢宝儿毛手毛脚,每次行事都跟鬼子进村一般,一面做一面闹,非要将两人都折腾个够底才罢手。实在不愿意爬起来,我动了动胳膊戳戳还覆在我身上的谢宝儿,道,“快起来续蜡烛,再给我拿个干净毛巾来!”
“不起来……”谢宝儿将脑袋捂在我脖子里,舒服地含糊道。
“起来!”我放大了音量,又推了推他渐渐变沉的身体,可他依旧一动不动,没办法,我只得放柔了声音,又说道,“宝儿,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哦。”闻言,谢宝儿果然用两只手撑开一点距离,将上半身微微支起,又转过头来,朦胧着双眼笑看着我,“想想,娘子……”
“傻瓜!”我笑,被他叫得忘了刚才的心思。一时又感觉有凉风钻进来,不禁打了个寒颤,抬手将他拥抱过来,可又觉得胸口一沉,便对他道,“你睡到一边,这样搞来搞去,要着凉的!”
“我不!”谢宝儿突然睁开迷离的双眼,瞪着眼看我,道,“我把你下面堵住,省得儿子跑出来了!”
我一愣,还未明白过来,就感觉他又将下半身往我身上蹭了蹭,我的下面就被他挤得一疼,猛地吸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一时又羞又恼,就使劲将他推了下来,骂道,“流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不是你说我射出来的都是儿子!”谢宝儿被我翻到一边,也不生气,反驳一句后就要钻进被窝里看我,我措不及防,还是被他看个正着,正要骂他,就听得他啊了一声,大叫道,“又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说着,两只手就伸到我下面去捂。
我身上凉心里急,一面扯了被子来盖一面又四处躲着他,可又不知往哪里躲,就感觉下身被他捂了个结实,我惊得昂头看他,见他紧张地模样,一时又觉得好笑,正想笑骂他一句,又听得他自言自语道,“这可都是我的儿子啊!”
“要死了你!”我笑着踢开他,自己则裹着被子笑成一团,他那里懊恼了好一阵子,瞪我一眼就悻悻地包了件衣裳爬起来,重新点了蜡烛,又自己擦了手,取了干净毛巾递给我,自己又钻进被窝一角,在那里摩摩索索不知做什么。
我也不搭理他,擦好了身体,又躺在被子下穿好衣服,突然觉得累得很,正要睡去,就感觉谢宝儿又靠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道,“娘子,我暖和了,我帮你捂!”
原来他刚才怕冻到我了,心里一阵感动,我翻身对着他,笑了笑,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他搂紧。他身上热,没过一会,被窝里就又暖和起来。我的手脚和心里都暖烘烘的,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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