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时候,我还有得选择,我还不想这么早定下来。何况,我想文翊对我的了解并不比我对他的了解多,或许他也只是对我有好感,或许这就是他的婚恋观,却不是我的。我不想这么草率,欲速则不达,我就是不想为难自己!
我收回与文翊的对视,低下头,心里思忖开来。
宇文荣礼就是个纨绔无用的官二代加富二代,瑾瑜郡主更是不好相处,所以我今天要回绝宇文家,还要一劳永逸的回绝。但我不想借文翊来渡过难关。可不借助文翊,难道我要借助谢宝儿不成?我若说我属意于谢宝儿,纵然以后可以赖掉,可是现在会招来瑾瑜郡主的刁难,更会让家人不安。这么一来,就三个人都不能说了!天哪,我该怎么办?皇上就坐在上面,等着我的答案,这么多人眼睁睁看着我,我要给不出一个说法来,不会掉脑袋吧?
突然想到以前看到的电视剧,君王高高在上,有个大臣因为说错一句话就马上被拖出去斩首,咔嚓一声——我浑身一颤,将头磕到蒲垫上,两手撑着地。
“王家丫头,你可是有答案了?”皇上突然开口问询,声音从高出传来,却含着暖暖的气息,叫人蓦然静心。
我只是拒绝他们的求亲,并不是什么大罪。再说,我父亲是将军,三位哥哥都是朝臣,听说当今皇上又是个明君,应该不会砍我脑袋。就算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皇上不高兴,谢宝儿也说过珍贵妃会替我说情,在场这些人,都会替我求情的吧。就算真要出事,那我也……也不得不说。
“回皇上,”思前想后,突然觉得还是什么都不想的好,我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跳不那么快了,才开口,“臣女有答案了,臣女的答案是:不知道。”
“哦?不知道?”皇上一讶,众人也都看向我。
“是。”整理了思绪,我反而坦然了,跪直了身体,抬头看着上方的皇上,慢慢说道,“宇文侯府﹑文安侯府和谢府都是皇亲国戚,三位公子又都是人中翘首,如果是一家来提亲,想必家母都会欣然接受。只是,三府都来提亲,若是接受了其中一家,那么必然会开罪另外两家,如果为了不开罪人,将三府都拒之门外,那京都只怕再难找到更好的姻亲了,所以家母难以抉择,只希望能够顺其自然。说不定,三位公子中有人能够找到更好的姻缘,那就皆大欢喜了。”
闻言,皇上连连点头,“倒也是个伶俐孩子。只是你说的是你母亲的顾虑,方才你母亲和兄长已经解释了,现在朕问的是你的看法。”
“回皇上,家母和兄长都难以抉择,臣女就更是不知道了。”听到皇上没有恼,我就更有底气了些,“臣女知道,皇上问的是臣女的感情。可是情之所起,无非是因势﹑因貌﹑因品性。三位公子家势难分上下,相貌也是各有千秋,唯独这秉性和为人不同。但是,臣女从未曾和三位公子相交,也就无从了解。纵然臣女知道,有太后太子和九方老先生保媒,三位公子品性必然不会差,可臣女却不知能否与之脾性相投。皇上圣听圣慧且历事无数,吃的盐比臣女吃的米还多,自然了解,对于感情而言,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最合适的才是应该真心相求的。”我可着劲将话往好里说,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人。
“好一个最好的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最合适的才是应该真心相求的!”果然马屁还是要拍的。听完,皇上马上拍掌称好,惊叹一声,转过脸去看着珍贵妃。一旁的皇后却是有些郁郁,低头喝起茶来。其他人倒没什么太大变化,但文翊却是看着我,脸色却是有些震惊和……挣扎。
珍贵妃温婉地回应了皇上一眼,微笑着看着皇上摇了摇头。皇上醒转过来,不免尴尬地咳了一声,回过头来,拍了拍龙扶手,“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般体悟,实在难得。”
“臣女妄言,皇上谬赞。”我低头恭敬地跪好。
“既知道是妄言,就不该说出来。”皇后淡淡的开口,语气疏离。
“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皇上问话,臣女只想着要坦言回禀,一时也没有考虑太多,就将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了。请皇上皇后不要怪罪。”
“据实回禀没有错,而且你说的也很有道理。”皇上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不搭理皇后的闺怨,接着又道,“只是,按你如此说,现在该如何是好?”
是啊,现在该如何是好?虽然我一直都在等着皇上这句话,可是该如何将心中所想说出来,我却不又不知道了。我想说,我要明确拒绝宇文荣礼,皇上你别管我了,大家也都别这么较劲,和谐相处,可是这样说可以吗?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墨迹!”一直沉默的九方谭不耐烦的开口,站起身来,扫了扫衣摆,对着珍贵妃道,“该喝药了。”
闻言,皇上马上命人来扶珍贵妃。可是珍贵妃却对着上前的宫女摆了摆手,见宫女退开去,又给了皇上一个稍安的眼神,这才看着我,道,“王小姐,老先生跟我提宝儿的婚事,我倒也生了些心思,只是今日听你这一席话,我虽然更加喜欢你,却又觉得宝儿生性顽皮,会委屈了你。”说完,珍贵妃又看向一旁的瑾瑜郡主,道,“想来郡主也是因为宝儿,所以迁怒了王小姐。这样吧,今日我当着皇上的面,给郡主一句话,如果王小姐不是真心想嫁宝儿,我谢家绝不再提提亲之事。也请郡主不要再为难王小姐,就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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