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聚集在一柄古剑上面。古剑剑身铸有一种复杂又神秘的花纹,虽然在暖色调的灯光下仍可感觉到剑上泛出的寒意。
沈少阳眉间凛了凛,盯着那古剑剑身上的花纹,唇角不由抿起一丝弧度。这柄剑是他在太爷爷曾经住过的老别墅中搬来的,据他这些年来对这把古剑的研究所知,这柄古剑显然应该是成对的,想起办公室中那则新闻播报,之前他看过一些资料片,三年前出土的那个古剑冢中似乎有一柄剑与此剑的花纹极为相似。
沈少阳刚要抬步上前,突然间体内泛起阵阵寒意,连手指也不禁颤了一颤。不由蹙眉,这是怎么了?虽然只是刚开春的季节,可是以他的体格也不至于这么虚吧。
沈少阳定了定神,只觉这阵寒意越来越浓,一时不适,不得不伸手扶住墙壁,眼前也略有些恍惚。除了“不能人道”这个难以启齿的隐疾外,他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毛病。
可能是刚才被唐正下了些药,虽然在海水里泡了一会儿药力基本消了,可这会儿却发起寒来。沈少阳咬了咬牙想站起来,没想到连双腿都忍不住颤抖,一个不稳便整个人滚到地上。
双唇跟着哆嗦起来,眼里的血丝也骤然浮现,沈少阳的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柄古剑,也不知是这突来的寒意让他产生一些幻觉还是怎么的,只感觉那柄古剑似乎微微震动起来。
沈少阳唇色发白,甚至整张脸也渐渐透明,强撑着身体起来想要上前握住那柄古剑,可是腿却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人就这样直直地扑了过去……
这古剑并非什么艺术品,是一柄货真价实的剑,他就这样扑过去恰好是抹脖子的位置,沈少阳心里一惊,脸上不由一阵抽搐,用尽力气伸手将古剑下的木架给推开,只听见“哐啷”一声响动,古剑掉了下来,他手指上不经意间被划了一道口子,人也跟着扑到地上。
十指连心,沈少阳被摔的眼冒金星,直觉地缩了缩手指,忍不住体内的寒意一时昏迷了过去。
这间密室向来只有他本人的虹膜才能进来,因此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仍在这密室之中,虽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应该时间不会太长,否则少爷失踪,沈家的管家哪怕是扛着炸药包也会闯进来。
睁开眼时,只觉身体已恢复了无恙,身上的寒意荡然不存,沈少阳冷冽着脸,虽然现代医术已经发展到了一定高度,但对于他这种有多年隐疾又无任何缘由的人来说真的不敢那么相信。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被古剑划破的手指上还带着伤口,血迹刚刚凝合。沈少阳拿起地上的古剑,扶起被推倒的木架子,重新将古剑置于架上,在一侧取了一块平时拭剑用的纱布准备将剑上的血迹擦干净,回眸一瞬只见古剑的剑穗上沾染了一滴血滴。沈少阳的瞳眸中不禁有些骇然,倾身向前,目光聚集,只见这血滴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是一个人?剑穗上的血滴大概有小拇指甲般大小,也不是滴水状是圆球状,呈红色透明,在这个小小的血球中只见一个女子,抱膝曲着身体,乌黑的头发披在肩上,肌肤如雪般晶莹,一张精致的脸上红唇微启,双目轻闭,垂下的眼睑处覆着浓眉的睫毛,安然地沉睡。
沈少阳注视了良久,深邃的眸光中透出不一样的光华,她……是什么?看了看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又看了看剑穗上的血滴,默然间陷入一阵沉思。
再次将目光投向那漫天红色中细小的人影,光滑的脊背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双手环抱处一对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看什么呢?沈少阳暗咒一声,有些狼狈地扯起地上染有血迹的浴巾裹在腰间,反身出了密室。
回到厅内,落地窗外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沈少阳抬头望了望那台颇有欧式复古风的钟摆,安婶适时过来,笑眯眯地说道:“少爷,你可起来了,要准备午饭吗?”
沈少阳点了点头,回房冲了个澡,伸手抓起桌上的手表套上,眯了一眼,看来他只昏迷了一夜,偶尔有时他也会在密室中呆上几个钟头,也难怪沈宅的下人并没有觉察什么。
打开衣柜随意拿了件衬衫穿上,又套了件西装,刚要到餐厅吃饭,只见一个女人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露背长裙呆站在落地窗前,有些不知所措地上前,轻声说道:“沈先生,我……”
沈少阳瞥了一眼她身上那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衣服,冷声问道:“你是谁?”
“我……昨天晚上……”女人尴尬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沈少阳瞟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昨晚上的一出闹剧,开口说道:“你可以走了。”
“……啊!”女人有些不可置信地轻呼一声,人也呆立了片刻。
明显他有些不耐,鬼知道他其实现在肚子很饿,黑着脸说道:“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你可以走了。”
沈少阳说完这句后径自去了餐厅,餐桌上饭菜已经摆好,安婶给他盛了一碗饭端了过来,说道:“少爷,早上老杜已经请何医生来给那位姑娘看过了,何医生说她并没有什么大碍。”
老杜是沈老爷子当家时的管家,现在年纪大了,自然成了沈宅的老管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其他的都由老杜的儿子杜天宇接了班,至于安婶说的何医生是沈家聘请的私人医生。
“嗯。”沈少阳扒着饭应了一声。
“少爷,丽娜小姐的衣服……这里也没有适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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