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喜欢吃这个啊,哥哥让给你。”温谨言言笑晏晏,把一盘肘子递过来,就安放在林西君眼前。
成心的,绝对是成心的!温谨言那家伙明明知道林西君丫头是最吃不下这些油腻的东西的。
真记仇啊,不就是没坐在他身边么…
林西君不动声色翻个白眼,转而微笑道:“谢谢温少爷!”
“嗯,小家伙们和和气气的多好!”说来也是,温谨言和林丫头确是这小辈儿里面年龄最小的。思及此,邹媚一左一右,抚了抚温少爷和林丫头的后脑勺,道:“乖啊…”
温谨言一个愣神,眸子瞪得老大。
见状,林西君“噗嗤”笑出声,惹来对面林西洋的嗔怒:“这丫头,不知道矜持。”
与此同时,温谨言一个轻蔑的眼神递过来,林西君不满的撇撇嘴,便埋头吃饭了。
邹媚见她的西君丫头被欺负,便不满道:“我们西君还小,想怎么笑就怎么笑,又不关你们的事。”说罢,她把毒舌转向林西洋,道:“林大哥你做了三十载的光棍,才终于把自己推销出去了啊!”
这丫头啊…
一句话把林西洋噎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穆海棠道:“邹媚丫头的小利嘴还是不减当年,也就小君能和你切磋切磋了吧。”
“哪里的话穆姐姐,光顾着寒暄,倒是忘记了祝福你们百年好合…”说罢,邹媚端起酒杯,朝着对面道:“穆姐姐林大哥,还有我的好哥哥和春桃,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干了,你们随意!”
邹明不满道:“臭丫头这才想起我来…”
席间,桌上觥筹交错,言笑晏晏,一片笙歌。
入了半夜,闷热的空气有了一丝风。欢场散后,回家的回家,只没尽兴的还寻思着要换个场子。…虽然,只剩下俩人这么想了。
林西洋因中途有事,饭局没结束便拉着穆海棠走了。这厢春桃因有孕在身,也不好过多劳累,邹明也陪着先回了。最后剩下温谨言黑着脸,林西君着实不忍,也不敢,便别了邹媚,上了那家伙的车。
好好的,猝不及防的,就单单把针尖小姐与麦芒先生给剩下了…
此刻,夏风吹一下,邹媚额前的刘海儿便动一动,随着,她的酒也醒一分。
“邹媚,那外国的饭好吃,还是家里的饭好吃?”穆泽琛突然来这么一句,倒教邹媚一个错愕。
“有病。”邹媚瞥那家伙一眼,便脚下生风,走了。
“哎,你个臭丫头!”穆泽琛啐口痰,又骂骂咧咧道:“呸!”但不满归不满,他一眼瞧见不远处的邹媚突然被一男的截住,想也没想,撒丫子就跑了过去。
这厢邹媚走过林氏酒店门口不远,旁边停下一车,有男子从车上下来,恰巧瞧见路过的邹媚。他稍有惊讶,试探道:“邹小姐?”
听闻声音耳熟,邹媚转头。
“真的是你!”那男子见伊人确是邹媚,便激动上前,道:“好巧。”
的确挺巧,此人便是那早晨替邹媚解围之人,杜海歌。
“…是你啊。”邹媚也笑了,道:“这么晚,你来这里是…”
“哦,我今晚有一饭局…”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半路出家的程咬金打断。穆泽琛轻咳一声,步至俩人中间,先是对杜海歌一番观摩,才道:“邹媚,这小子谁啊?”
邹媚倒是一个愣神,待她反应过来,巧笑倩兮,道:“这是我新认识的,…杜哥哥。”
杜哥哥…
她自己都恶心的起鸡皮疙瘩,怕是那边的杜海歌更是一个丈二和尚了。
果然,杜海歌显然是一个错愕,随即才尴尬笑笑,略过穆泽琛,朝向邹媚,道:“邹小姐,这位是,你的朋友?”
“呃…”邹媚颦眉,许久憋出来俩字:“发小。”
说来,“发小”二字来形容俩人关系,倒也不算错。
闻言,穆泽琛点点头,转过身朝向邹媚,一双桃花眼风情万种,道:“长夜漫漫,邹妹妹你,…玩的尽兴啊。”
说完,人拍拍屁股,走了。
一个夜风吹来,邹媚的心突然空空的。她愣了会儿神,才对着杜海歌,莞尔:“不是还得应酬么,不进去?”
说完,她瞅了瞅酒店门口,那里有五彩的灯光,在闪烁着。一如这华灯不灭的夜和城,确是不知承载了多少的悲欢离合,光怪陆离。
“还早。”杜海歌道:“我习惯早到一点。”
邹媚点点头:“挺好。”
“陪我走走如何?”见伊人凝神,杜海歌思索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嗯,好啊,你带路!”
☆、第20章
酷暑难耐,是只坐在那里,便会汗流浃背的暑。
林西君从宅院里赶来,推开酒店房间的门,便撇嘴道:“京城这天儿啊,冬日里冷的冻死人,酷暑里头又热死一头大象!”
两位新娘都回过头,春桃道:“刚我还和海棠姐说呢,听闻最近出来一新鲜玩意儿,往房间里一放,它自己就会生出冷气,神气得很。”
“反正这酒店里是缺一个那玩意儿了,我得告诉哥哥...”林西君突觉不对劲,顿了顿,又继续道:“...海棠姐,这以后就得归你管了哎。”
穆海棠起身整整裙摆,从镜子里看到西君,道:“我还是管好我自己的律所就好,你哥哥商业上的事情,我不掺和。”
“...天,我哥哥这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做老婆的,自己家的生意都不照看哎。”林西君咂咂嘴,两手一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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