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氏很了解自己这位阿姊,她没事才不会有这份保媒拉纤的闲心,其中定有什么隐情,退一步来说,单从明面上看这桩婚事也不算多好,不过她并不道破,只道:“她的亲事自有她阿婆作主,我说不上什么话。”
“你如何这么傻!”方姨妈恨铁不成钢地扯了扯她袖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干那老妪何事?你只需将妹婿说动了,何愁成不了事?”
曾氏沉吟了半晌道:“我且试试吧,不一定说得成,你莫放准话与他们家。”
方姨妈虽然着急上火要将事敲定,可曾氏只是一口咬准了拿不定主意,她只得讪讪地放她去陪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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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原本在外院设了舞乐和投壶、樗蒲、围棋、双陆等游戏之具,午后男宾若是不想去客房歇息便可聊以消遣。
姜老太太却是有不同见解,既然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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