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定位到聊天记录继续看——
班长:[图片]
图上是移动似曾相识的别墅正面,但已经拉上警戒线,警车和人群将之围得水泄不通,有穿制服的警察正提着工具箱往屋里走。
班长:一个客户住在那个小区,是真的,一个带孩子的老人发现的……
长腿毛的文娱委:是吧是吧!!卧槽那不是要被吓死了!!可怜的老人家!!
再往下都是各种道听途说:有说这栋房子买了好久,都没见有人住;有人说买那么偏肯定是为了养二奶的,甚至玩□□的;有人说不会剩下的都埋院子里吧,剩下一颗脑袋冻着当战利品。
越说越离谱,常鸣退出来,发现王琢回复了。
王琢:我也刚回来,托朋友问了一下,真是出了人命,冰箱里是有一颗脑袋,但命案敏感,其他不能再透露了。
谢雨柏改成了语音:我操老子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咋那么丧心病狂啊!
谢雨柏说:晚上出来喝一壶?
王琢:我没问题。
常鸣:我有点事,改天吧。
谢雨柏说:哎鸣子你可别逃啊,你还得给我们发喜糖呢。
常鸣也换成语音:八字没一撇别给我乱传。
常鸣真不能去,他晚上得去接蔡堂燕下班。他总觉心里不踏实,总怕她一离开视线就会发生什么不敢想象之事。
第四十三章
接下去的两天,常鸣和蔡堂燕又进行几次沟通,每次几乎是第一回合的重复,两人互不相让。换作以往常鸣早摔门而去,现在最多冷战时他一人跑到院子里抽根烟,冷静一点后当做没事一般回去找她。问题陷入死循环。
这次常鸣主动组局,等蔡堂燕睡下后,邀谢雨柏和王琢出来喝酒。
谢雨柏先到,看到偌大宝箱就常鸣光秃秃一人瘫在沙发,奇道:“还没开场?”
常鸣开始慢悠悠倒着酒,“还差王琢,”
谢雨柏杵在门口不进不退,圆脸圆眼,不可思议地问:“不是吧,一个妞都没有就我们三个大男人?”
那边不含糊点头,敞开双臂挨在沙发上。
“我操!”配合的是一声门响,谢雨柏不情不愿走进来,“那还不如在吧台喝,我还可以顺便勾搭个把妞,在这就看你们这两张老脸,我还不如回家睡大觉。”
常鸣做了个请回的动作。
谢雨柏:“……”
逆反心上来,他反倒一屁股坐下,险些把常鸣弹起来。
“瞧你这架势,失恋了?”谢雨柏殷勤地把刚才常鸣倒的两杯酒端给彼此,“跟阿柏说说,给你开解开解。等等——”他喝一口润喉,“不会是求婚失败吧?哈哈哈——”
常鸣还没回答上,王琢后脚跟上来了。他扫了一圈去全场,并无大惊小怪,淡淡一声:“都到了。我来迟了。”
“自罚三杯。”谢雨柏给他满上酒。
王琢也不推诿,痛快干了三杯,在谢雨柏的一声拍掌声里冲着常鸣问:“出啥事了?”
常鸣出事后淡出他们的夜生活已久,难得主动组局必有大事,但这位“局长”只是在那喝闷酒。
谢雨柏和王琢交换一个眼神,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那位先开口,“哎我说鸣子,不会是因为……唐昭颖住院了吧?”
常鸣才想起有这么个人似的,眉头一皱,“我看是你比较想她。”
“一般般。”谢雨柏耸耸肩,“我还没去看过她呢,是吧王琢,不过你作代表就好了。吓,封泽太他妈的恐怖了我操,这人是他弄的吧,唐昭颖怎么就看走眼了呢,我原本以为最多就一渣男,没想到竟然他妈是一杀人犯我操!我早就觉这来路不明的小子有问题……”
王琢在边提醒,“人还没影儿呢你先别忙着扣帽子,万一还有反转呢。”
谢雨柏不服,“还能反转到什么程度,我就跟你说,现实里的杀人案没有那么复杂,手法也不高明,不然他还要留个人头在冰箱里干什么,这不是等着人上门来抓他么。”
王琢说:“唐教授那边也够呛,最近到处拉投资呢,前面几级学生不能解散,后面的也要来了,要找不到资金接济,估计——”他摇头,“他连我都找上了。”
谢雨柏讶然,“你应了?那就是天大的烂摊子啊,你知道封泽卷走了多少,要那条人命跟他有关,赔光底裤都不剩。”
王琢不疾不徐道:“也不见得,要扶还是扶得起来的,不过前期投入巨大就是了。我一个做进出口贸易的,隔行如何隔山,真不敢接这烫手山芋。”
谢雨柏摸摸自己脑袋,“说得也是,不过封泽这白手起家能做成这样,确实也是本事啊。”
王琢眼色示意旁边那位,“鸣子不也一样。”
两个人有乘凉老大爷大谈当今政{局的架势,讨论起来必然没完没了。常鸣插话道:“我现在压根没心思管这案子,他是无辜的也好杀人犯也好,我统统不在意。”
一句近似泄愤的话拉住他们谈话的趋势,谢雨柏和王琢都默默看向他。
常鸣把酒杯往嘴边送,却发现什么也没流下来,杯里的酒不知几时喝光了。谢雨柏体贴地给他斟酒。
“我都不知道要找谁说……”酒满上,常鸣倒不喝了,“我他妈真败给她了……”
“谁,唐昭颖?……呃,‘小唐昭颖’?”肩膀被王琢推一把,“不不,我是说……小蔡,小蔡。”
谢雨柏和王琢成了树洞,常鸣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自顾自说下去,脑袋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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