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哒。
他是江海吗?
谈恋爱的江海是这样的?
江如墨走进阳台,冲他伸出了手,食指微动,并未开口,江海便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很快,江如墨听到了一阵急促的上楼梯的声音。
好像小狗哦。
江海并不知道自己从江傻柱升级为江小狗的这件事,他喜气洋洋的冲进江如墨的房间,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妈怎么说。”
“不同意啊。”
“什么?”江海仿佛听错了一样,“她和我不是这么说的!”
江如墨转过身,表情凝重,随即大笑,“我骗你的!”
江海的关注点不是这个,他低头看着红唇齿白的江如墨,伸手捏住了她尖尖的小下巴,凑到她的嘴边闻了闻,“你吃草莓了?”
“你狗鼻子……唔……”
话未出口,唇便被他咬住了,江海在吻她,动作青涩生疏,可江如墨却觉得一阵酥麻从嘴唇迅速逃窜到身体的所有拥有知觉的地方,她的脸不由滚烫,心中不可抑制的升起甜蜜和紧张,这让江如墨慌乱起来,她伸出手紧紧攥住江海的衣襟,开始反击。
这场游戏必须由她开始,由她主导,由她结束。
这样,她才能够获得胜利。
江如墨柔·软湿.热的小舌头灵敏的撬开了江海的牙关,在江海诧异的目光下加深了这个吻。
江海的呼吸渐渐粗重,把江如墨越搂越紧,恨不得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还挺老实……
一般男人在这个时候,早就上下其手了,而江海除了把火用在抱她的力气上在没有别的动作。
她并不怀疑江海某些方面有问题,因为那顶着她腰的坏东西实在火热,让她无法忽视。
不行,这可不行。
到此为止吧。
江如墨缓缓的离开了江海的唇,两人之间连着一道暧昧的银丝,江海还未满足,眼角微红,眼神迷离的盯着她看,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要停下来。
江如墨松开他,水汽朦胧的杏眼带着五分羞涩,五分恼怒,她低头瞟了一眼高高挺起的睡裤,柔若无骨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把江海推出门外,“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江海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已经从温香软玉的美人变成了冰冷冷的木门。
“……”
没关系,来日方长。
江海想着,嘴角悠悠上翘,眼神中满满的甜蜜,一转头,江以沫正站在楼梯口那看着他。
江海的好心情顿时消了大半。
也许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妹妹像厉鬼一样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我和如墨的事是你说的。”
江以沫咬着嘴唇,点点头,“我……我不小心的,哥哥你不会怪我吧?”
江海沉重的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嗯嗯,我以后再也不什么事都跟妈妈说了,我只是忍不住,总有好多话和她说……”
江海的眼神冷了三分,刺的江以沫从骨子里感到一阵冰凉,“我说,关于叶以寻的事,如果再有下次,或者任何有违人性的事,江以沫,别怪我没警告你,江家不缺你这一个女儿。”
江以沫双腿顿时没了力气,她扶着墙,脸色惨白的看着江海从她眼前消失。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让江海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一个充满阴暗面的平行空间。
好在,他终于回来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叶以寻还像平时一样,只是性子愈发内敛,江以沫每天都腻在谢恩希身边,时不时的去他家住一段时间,嗯,谢恩希被江海抵制了,他不能进江家大门一步。
至于江如墨,在外依旧是他的妹妹,有些小脾气又不失乖巧可爱,在家,是他的女朋友,同时也是他的女王大人。
他需要做的就是听从指挥,谨小慎微,保证女王大人身心愉悦,晚上尤其。
不过他也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譬如,江如墨不想写作业。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是国王,江如墨就是他的小丫鬟,给他端茶倒水捶背捏腿,江海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为此他还悄悄的找过江如墨的老师,希望她能多留点抄写之类的作业。
冬天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江海要高考了。
这个世界与现实最大的区别便是一个冬天高考,一个夏天高考,这无疑不在提醒江如墨,不论这个世界再怎么真实,都只是游戏而已,不论江海再怎么让她心动,都只是n而已。
没错,江如墨心动了。
她又不是石头,江海那样对她,恨不得把心捧到她面前让她在上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她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可江如墨想家了,想她哥了。
平时觉得江如魏挺烦的,但离家时间长了,江如墨心里难免想念。
一个和她相处了十年,至亲家人,一个短短几月,她数任男友之一,还是个游戏n,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
所以,心动归心动,该做的事江如墨一点都不能含糊。
她也怕自己不忍心,因此趁着江海高考前冲刺,偷偷摸摸的做起了小动作。
“喂!钟自道!我叫你呢,你怎么回事!”江如墨扯着树人高中独家订制的羽绒服一路小跑可算追上了钟自道。
“干……干嘛啊……”钟自道看她面色酡红像喝了酒似的,打心眼里犯怵。
“都是同学,你还是我的大恩人,我请你吃饭还不行吗?”
钟自道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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