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标,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
“好吧!”,唉,早知道就教慢一点,谁让她太聪明呢,一教就会,而且还学得十分专注,直接当我是空气,怪谁呢?
其实,我到现在都没弄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好像一直都在刷新我对她的认知。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她的心一直没有改变过,虽然被掩藏,从未被遗忘。
“楚奕枫,我赢了。”
……
“楚奕枫,你别跑。”
……
“楚奕枫,你出来。”
……
“楚奕枫,你敢偷袭我,我要爆你的头。”
……
“楚奕枫,我又赢了。”
……
“楚奕枫……”
……
第90章缘起篇:09
我和她玩了一下午的cs,她也叫了我一下午的楚奕枫,比之前几个月加起来都多。我喜欢听她叫我楚奕枫,只要听到她叫我,我心底就会生出一种叫幸福的东西,这种幸福感只有她能给我,也只有她能够叫出来。
在后来她叫我楚先生的那十天,我每晚都睡在地板上不停地回忆着她叫我楚奕枫的样子,因为只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她叫我名字的画面,我才能感觉到我还是一个活着的人。
吃过晚饭,当亦宏哥问我今晚去不去‘有鱼’的时候,她一直死死盯着亦宏哥看,我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当她第二次静静地盯着亦宏哥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说我既矮又白不像男人,再看看亦宏哥185公分的身高和天然的小麦色皮肤,我心底突然涌现出一股不安的情绪,可是这股不安马上被她答应今晚跟我去‘有鱼’的兴奋压了下去。
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懂亦宏哥说的让我带她公开露个面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其实不重要,因为当我们回到家,她跑来敲响琴房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其实是想去探路,因为她不死心,她一直想逃,我也知道她看见那些被我私藏的歌词了,只是她好像根本没什么反应,我也就没有说破。
从公寓到‘有鱼’的路上,我一直看着她傻笑,无论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同意跟着我去‘有鱼’,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今晚那首歌本来就是唱给她听的。
是啊,我不再是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每年只允许自己在这一天承认自己始终爱慕着她的我;
是啊,我不再是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每年除了今天都假装自己是个浪荡不羁的情场浪子的楚奕枫;
是啊,我不再是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每年今天晚上都躺在地板上看着吉他想着她的我;
是啊,我不再是一个人,我不再是那个每年除了今晚都流连于花丛中纸醉金迷的楚奕枫。
从今晚开始,我和楚奕枫重合了,楚奕枫和我重合了,我变成一个完整的人了。
也是在今晚,我发现了一个她一直试图掩盖的秘密,她有自我控制型社交恐惧症,而且有自闭倾向。
当然,我起初只是以为她性格比较孤僻,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而已,而且这也不是我的臆测,这是亦宏哥那位心理医生朋友通过几个月的观察得出的结论,但是这种观察肯定不是光明正大地进行,而是在暗处观察。
正是这个发现让我坚信将她保护起来是一种明智的选择,她不喜欢跟人接触就不用接触,她可以不用工作,不用跟别人接触,反正我愿意一辈子养着她,我愿意一辈子陪着她,而且她也不排斥我,她也不抗拒我,每次遇到陌生人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地朝我靠近,这更让我坚定自己的决定,我沉迷于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我喜欢这种被她信任的感觉。不过,我也深知,她对我的依赖和信赖不是源于喜欢或者爱,而是因为在这几个月里她只能接触到我,如果换成其他人,估计也能得到她的依赖和信赖。
只是,我后来才意识到,既然她一直都在试图掩盖这个问题,那就说明她其实一直都在试图面对这个问题,她没有逃避,她选择面对,她其实很想摆脱这个问题带来的困扰,她跟妈妈一样,是个坚强的人,可是,我明白得太晚,或许,我真的太自私了!
我们才一走进‘有鱼’,她的手和脚就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她紧咬着嘴唇,像在极力忍耐着巨大的难言之苦,我本来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可是话才刚问出口我就知道不对,日子不对,我和她住在一起好几个月,我自然知道她的经期。
当那束灯光聚焦到我和她身上时,我能感受到她的焦躁不安,她手和脚抖得更厉害了,所以这次当她闭眼低头的时候,我不再觉得她是害羞,因为我能感觉得到她的恐惧和排斥,那些惊叫声、口哨声和人群给她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就像她之前坐在车上惊恐地看着大街上拥挤的人群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痛苦表情。
我拉起她颤抖的左手,然后和她十指相扣,她刚开始十分抗拒,后来也就任我握着。当我举着和她十指相扣的手向‘有鱼’和全世界宣布她属于我的那一刻,我确定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楚奕枫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后来赏我的那一巴掌也带给我莫大的享受,我感觉那是一种情人间特有的调情手段,而且,她好像一直喜欢扇我耳光,无所谓,她喜欢扇就扇吧,反正也不疼。
当我单方面无赖地向大马哥他们宣布她是我女朋友的时候,她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后又不自觉地朝我靠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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