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深更半夜没人活跃,哪知贺燃眼明手快,红包都被他抢走了。
陆悍骁:[燃燃,你是起来尿尿吗?]
贺燃:[我刚那个完。]
陆悍骁:[好巧嗷,我也刚刚做完!]
静了几秒,贺燃一言难尽地回复:[我是刚刚拉完屎。]
“靠,恶心。”陆悍骁就当红包喂了屎,他关掉手机,躺向床上,把周乔紧紧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浓郁的属于他的味道,陆悍骁满足地一声微叹,“初恋除夜给了我老婆,死而无憾。”
想到这,他大腿抬到她腰上,夹得紧紧,这才满意地闭上眼睛。
周乔比他先醒。
这酒店在顶楼,放眼四周也没什么高过它的建筑,所以窗帘只拉了一层薄纱。冬日的阳光温柔地缱绻在纱帘上。周乔醒来时有那么一瞬恍然,不知身处何处今夕何夕。
是身上的各种跌打损伤式疼痛把她拉回现实。
“嘶……”周乔一动,大腿根像要裂开一样。
陆悍骁的睡品睡姿不太好,两米多宽的被子被他一个人裹了三四圈,如果不是帅气的睡相挽救,真的很像老年人。
周乔挣扎着下床去洗漱,习惯了一会,除了小腹有点抽筋似的疼,其余也还好。她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陆悍骁也醒了,背对着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周乔走过去,“你要不要刷牙?”
陆悍骁回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去,摇了摇。
“怎么了?”周乔扶着他的肩膀,近了细看才发现,他背上有好多被指甲抓的红印。
周乔脸庞发了热。
“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陆悍骁有点难以启齿,“我问问医生。”
周乔愣住,“医生?”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一样,第一次做完,鸡|巴好痛。”
“……”周乔清咳两声,支吾道:“是你次数太多了。”她声音低进了嗓子眼。
怅然若失的陆悍骁眼神木讷,“是吗?”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可是我忍不住啊。不行,还是要问问。”
周乔抢过他的手机,“要不要给你个广播喇叭啊?”这种事也大肆宣扬,服气。
陆悍骁委屈巴巴,“可是我吊痛啊。”
“你上网查查嘛。”周乔越说越脸红,“要不,拿点冰块敷一下。”
陆悍骁脑袋顶上亮起灯泡,“这个主意不错。”
他捞起内线直接打给前台,很快接听,“陆总,请吩咐。”
陆悍骁说:“给我拿点冰块上来。”
“好的,请问是放在饮品中的冰块,还是?”
“敷……”差点没刹住说出那个“吊”字。陆悍骁正了正语气,“敷肩胛骨。”
冰块很开就送了上来,还贴心地配了两块方巾。
陆悍骁把冰块放进方巾里包成一团,然后伸给周乔,“你帮我。”
正在喝水的周乔一口喷出来,咳个不停。
陆悍骁哈哈大笑,食指微弯,在她的鼻梁上轻轻一刮,“你夺了我的身,还要伤我的心,太坏了吧。”
是你太不要脸了,失身的又不是你一个。
周乔拿起一块冰往他胸口按,陆悍骁眼明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再巧劲一拧,那冰块就到了他手上。
陆悍骁直接塞进嘴里含着,腮帮微鼓,就剩眼睛在笑。
周乔被他困在怀里,看他的脸越来越低,越低越近。陆悍骁吻了上来,舌尖一抵,把冰块送进了周乔嘴里。
她被凉得本能后退,陆悍骁掐住她的腰不让。同时舌头更加深入,搅着她一起煽动。
这种感觉很奇妙。
冰火相融的矛盾感在身体里肆意,教会身体什么叫诚实。
周乔动了情,揽上陆悍骁的脖颈,主动迎吻。
少女,这样玩火是会出事的啊!
陆悍骁又尝到了人生初体验,来了一发响亮的起床炮。
只是这一炮的代价有点大,两个小时后,他人已经被送进了医院。
———
急诊。
“叫什么名字?”
“陆hx。”
“什么?”
“陆大王!”
“……”
“夫妻生活频率怎么样?”
“五次。”
医生笔尖一顿,抬起头,“???”
陆悍骁觉得这位白大褂的眼神有点欺负人,“本来就是五次啊,没有五次,我用得着进医院吗?”
急诊医生心里惊叹,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次啊。
陆悍骁才不会解释,他昨晚才过上吃肉的生活呢。
经过一些常规化验以及触诊,医生得出结论,“你这个就是用力过猛导致红肿疼痛,血象和尿检里没有发现异常,但为了防止发炎,我给你开一支芦荟胶涂抹,这几日饮食清淡,最重要的是,性|生活要节制。”
陆悍骁:“擦了芦荟胶就能马上不疼直立行走吗?医生,我可是被轮椅推进来的。”
医生开始写处方,那字体比陆氏疯体还癫狂。
“又不是灵芝,哪有这么快见效,轮椅先不收回,你可以继续坐。”
就这样,陆悍骁坐着轮椅进来,又坐着轮椅出去,主要他看的是男科,一路上引来不少非议目光。
周乔推着他,也是相当尴尬,把头埋得低低的。等电梯时,一个小孩儿好奇地问妈妈:“这个叔叔好可怜嗷,还要他女儿推呢。”
陆悍骁听后毛都快炸了,两眼一翻,脑袋一仰。
人间多一点真爱不好吗?
到了车上,周乔才敢笑出声,调侃地喊他,“陆叔叔,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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