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面对铁棍都面不改色的苏映冬对上李凉温那双冷冽的眼睛时,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李凉温回手拉过一个椅子放在书桌边缘,书桌下面没有空荡,他就岔开双腿,很有气势地坐在两人身旁,和他们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
苏映冬和郭磊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我们招他惹他了?
“案子我可能不方便插手,不过帮忙听听证词还是可以的。”李凉温冲他们一笑,“趁我在这,你们雷队还在忙,把这个安朗叫来吧。”说完他看向苏映冬。
“我、我给他打个电话。”苏映冬自觉地拿出手机。
“等等,”李凉温把郭磊办公桌上的电话递给他,“用这个。”
苏映冬点点头,照着手机里保存的号码一点点拨了出去,她把听筒放到耳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喂?”
“安朗,是我。”苏映冬低声把情况说了。
安朗沉默一会儿说:“好,我这就过去。”
“麻烦你了。”苏映冬真是内心长叹,她怎么总给他添麻烦。
李凉温似乎心情不错,他放松地倚在椅背上,食指轻敲自己的膝盖,闭上眼睛也不再参与郭磊的闻讯。
“呃,你、你今天早晨是、是回的女生宿舍是吧,当时、当时屋里有几个人在,是男是女?”旁边大神坐镇,郭磊立刻紧张起来,仿佛他才是被问话的那个。
苏映冬反而彻底不紧张了,很配合地回答这些显而易见地问题,“是,我住在六宿的女生宿舍,这一栋楼都是我们这一届的女生。我早上回去的时候就只有宋念珠和何叶在。”
郭磊一边为自己的愚蠢懊恼,一边轻自镇定地继续问:“你上楼时有没有碰到其他同学?”
“没有吧。当时我没带学生证也没带宿舍钥匙,没法刷卡进去,跟宿管阿姨说了,她就带着钥匙,陪我上楼,看了我的住宿证才下楼的。”苏映冬说。
“宿舍里没有人吗?为什么还要带钥匙?”郭磊问。
“宋念珠起得晚,有时会翘掉第一节公共课,敲门怕吵醒她,所以我拜托阿姨带着钥匙。不过也没用上,门是开着的,王冰给我留了门,她俩也起床了。”苏映冬说到这有些难过,虽然关系一般,但毕竟同住一年,还是有些感情的。
郭磊眉头一皱,“王冰给你留门?不是另外两人开的?也许她们早晨去卫生间或者找隔壁房间的同学?”
“我们宿舍是又独立卫生间的,这个……我也不清楚。”苏映冬摇摇头。
郭磊没有回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他看向苏映冬的神情有了一点若有所思的味道。苏映冬不解地望向他,两人陷入了沉默。
“他怎么还没来?”开口的是李凉温。
苏映冬从刚才起就在想,到底是他们的哪句话惊动了这尊大神,现在她有了一些头绪,“你认识他?”本以为李凉温会不置可否地笑笑或者反问她一些为难题,没想到他大方地点点头,笑了笑说:“是啊,好久不见的老朋友。”
在超市做搬运工的安朗和刑侦专家是老朋友?
“同名吧?”苏映冬说。
李凉温点点头,“有可能,所以我才在这里等他。”
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态度让苏映冬心里咯噔一下,安朗表弟被当地的小混混打死,真像他说的是个偶然,还是另有原因?他本人会不会有前科?
“久等了。”雷诺达从办公室出来,拍拍李凉温的肩膀,“怎么,有感兴趣的案子?”
李凉温站起身,“走吧。”
两人打算并肩离开时,郭磊忍不住说:“李队,你不等那个人啦?”
李凉温回头一笑,“总会有机会的,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临走还看了一眼苏映冬。
他们离开后没多久,安朗就赶到了警|局。郭磊把之前的问题问了安朗,很快就同意他们离开了。
“那王冰的事……”苏映冬问。
郭磊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给出一个交代的。”
“走吧。”安朗对她说。
这时,稍微靠里的办公室突然传来一阵惊叫,刺耳的声音穿透整个警局,所有人都警惕起来。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那个叫何叶的女孩悲伤过度,有些失控。”
苏映冬神情复杂,郭磊说:“别担心,一会儿我们会派人把她送回去。”
他俩这才离开了警|局,安朗说送她回学校,苏映冬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你们和那个女孩关系很好?”公交车上,安朗抓着吊环低下头问。
苏映冬摇摇头,“不好。”
安朗没说话,要是不好,叫何叶的女孩为什么会伤心到这种程度,也难怪苏映冬心事沉沉,她似乎很容易疑心。
“安朗,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还是不在意地摇摇头。
“你在警|局有朋友吗?”苏映冬问。
安朗盯着她问:“你想知道这件事的进展?”
“不是,今天有个人在等你来着,后来有事又先走了,叫李凉温,你认识吗?”苏映冬看着他问。
安朗的眼睛似乎闪动一下,又似乎不是,他重复道:“他等我?”
“嗯,他说你是他的老朋友。”
安朗回忆着,“好像是吧,大概是初中或者高中的同学。”
苏映冬想了想,李凉温也说他们好久没见,很有可能是同学,大概是她多心了。
她回到宿舍,有个警官正在整理王冰的东西,宋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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