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气息吹拂在萧文翰的耳朵里,酥麻的感觉从耳边一直痒到了心里:“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柳娘!”萧文翰面对软玉温香,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情动。一双手已经从那纤腰,一直往下移到了圆润翘挺的臀部,稍一用力,便令那玲珑有致的身体紧紧贴近自己。
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柳娘暗自得意。她对这个男人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这种掌控一个男人的感觉,让她卑贱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就在萧文翰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柳娘纤手撑在他的胸前,俏脸微红,眼波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大爷,现在还是白天,菲儿也在呢!”
对上萧芳菲那双懵懂无知的眼睛,萧文翰动作一僵。
他才学不及父亲,但出生在这样以清流自居的门第,自小耳濡目染,自是一番文人傲骨。如今在幼小的女儿面前,差点出了丑,这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柳娘如何不了解他?自然赶紧唤了人来,将萧芳菲带了下去。
被臊得一脸通红的萧文翰,垂头丧气地坐在凳子上,端着一杯冷茶喝,强自镇定下来。
等萧文翰消停下来,柳娘将他按到凳子上坐好,又倒了一杯温茶,亲手喂给他喝。随即轻巧地揭过这事,将话题一带,便转到了萧含玉身上。
“大爷,你也不必懊恼。二小姐得封县主,也是件喜事。若将来她肯照拂菲儿一二,于菲儿也是件好事。毕竟菲儿只是庶女,有个县主姐姐,连带着她的身份也会不一样。说不定,将来还能找个不错的人家。”
柳娘一边软语安慰着萧文翰,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喜色,眼底却一抹忧愁始终消散不去。
萧文翰看得心里一痛,他最心爱的女儿,因为只是庶女,便事事要在别人面前低一头,这让他如何能忍?
他心里略一犹豫,便握住柳娘的手,低声说道:“你别急,我已经跟娘说了,要把菲儿记到敏儿的名下。将来也会是堂堂正正的萧家嫡女。”
柳娘眼睛一亮,差点喜极而泣,双手握紧萧文翰的手,仿佛要从中得到支持的力量:“大爷,这话当真?只是夫人已经去了一年,这事……”
萧文翰才学不高,靠岳家才能升到国子博士。在贺兰嘉敏面前,自觉无法直起腰杆,才令他对这位身份贵重的嫡妻逐渐疏远。
反而是柳娘无依无靠,全身心对他信赖倚仗,令他做为男人的成就感得到了满足。
此刻见柳娘以无比信赖的眼神看着他,顿时豪气倍生。语气坚定地说道:“一定能成的!娘答应我想办法,就一定能行。”
柳娘暗地里嗤笑了一声,又为自己感到悲哀。这事事还要依靠娘亲的男人,又如何让人依靠?可谁让她身份卑贱,只能攀附这个懦弱无能的男人呢?
“那老夫人可有说什么?”
萧文翰回忆邓氏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柳娘:“娘说,若是敏儿生前就同意将三丫头记到名下,想来也无人能反对。”
柳娘嘴角一抽,贺兰嘉敏那么一位天之娇女,根本看不上她这种卑贱的妾室。况且她自己有儿有女,怎么可能同意将庶女记到名下?再说人都死了一年了,谁能证明她说过这话?
思及此处,柳娘心里一动,想到了一个人。
“大爷,新夫人进门后,先夫人的贴身丫环明婵是不是也要开脸了?她也算是先夫人身边,唯一留下的老人了。”
萧文翰一愣,不知道怎么说到这上面去了。又不忍驳了爱妾的话,令她难堪。便随意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没错。之前说好的,要抬明婵做姨娘。只是敏儿才过世,才一直放着。”
柳娘内心有些抓狂。她话里的重点是抬姨娘么?重点是,她是贺兰嘉敏身边的老人。这萧文翰当真是银样蜡枪头,半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可表面上,柳娘还只能装出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这事要不您去问问老夫人的意思?新夫人马上就要进门了,这悬了一年的事也该给明婵姑娘一个结果了。”以邓氏的精明,必能领悟到其中深意。
听到柳娘几次三番提到明婵,萧文翰以为柳娘是为明婵着想,不忍看到一个姑娘岁月蹉跎,没有着落。不由得大为感动。
“柳娘,你的心地太善良了!别的女人生怕自己的夫主纳新人,夺了自己的宠。你却担心别人没有依靠,反过来劝夫主纳妾。你放心,就算纳了她,也绝越不过你去。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最重要的。”
柳娘心里一塞,淡淡的苦涩涌入心头。她纵有绮颜玉貌,过人才情,终究只是个贱妾。即便这个男人再喜欢自己,也不可能让自己成为堂堂正正的正室夫人。
空有一副玲珑心思,也只得用在这个懦弱无能的男人身上,只为在这深宅后院,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柳娘面带惆怅,走到窗前,弱柳般的身子越显单薄,让萧文翰越发怜惜。
“大爷,您可见过新夫人?她是个怎样的人?”
萧文翰走到她身边,握了握她的手,入手冰冷的触觉让他心疼。
“虽说已至夏日,这早晚的风依旧寒人。你身子不好,平时多穿件衣裳,也不要站在这窗边吹了冷风。”
说着,揽着她到了屋子里,替她披上一件外衫。
“你放心,荣家不及我萧家,荣氏也必不会如敏儿一般强势。有我护着你,你只管安心,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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