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为零,现在想来她更加确信帝总是拖着立后封妃应该就是因为自己身体不济。
司马抚儿尚未看完,就听源流道:“师父说的我都知道。”
“光知道有什么用,您就是做不到嘛。”
源流又翻了一页,笑道:“若是学周煌倒是可以做到,也不对,他纵情纵欲,这点不能学。”
司马抚儿闻言腾的站了起来,掀开珠帘走进内室,“好好的您又挖苦别人做什么。”
源流抬头,眨眨眼,“怎么是挖苦呢,实话实说而已,我若也整天不问国事舒舒服服的享乐不就不用劳心伤神了吗。”
见司马抚儿还站在卧榻前面色不豫,他便将手中的书递给她:“看过吗?”
司马抚儿看他一眼,接过书,竟然是周煌的词集,自己还真有一本。“哪来的?”
源流指了指外面的乌木架子,司马抚儿看去,上面搁着不少书,看来自己国主的大作,金陵城的很多客栈都会备着。
“您不是不喜欢吗,那还看。”
源流耸耸肩,“随便抽了一本,便是他的。”
“您还是赶紧休息吧,现在反正不要处理国事。我把它放回去了。”
源流笑道:“就是不要处理国事才有空看看这些风花雪月缠绵悱恻。”
司马抚儿还没有把书放回去,随便翻开一页,很熟悉的词,“人家那是文人。”
“但他更是个国主。”
司马抚儿撇了撇嘴,没接话。
“你不是说放回去吗?”
“我先看会儿。”
司马抚儿看得上瘾,休息的时候直接把周煌的词集带上了床,还把帐幔封的严严实实的,虽然隔着厚厚的帐幔,烛光显得有些微弱,但尚可以看清楚。
“怎么不熄灯?”源流躺在卧榻上看着那厚厚的帐幔问道。
“就点着睡吧,若是夜间想喝口茶什么的也方便。”
“亮着灯我睡不着。”
“您啥时候还有这怪癖了?”
“这算什么怪癖,睡觉的时候就该熄灯。”
“那您先睡,待会儿我再起来熄灯。”
好一会儿没有声响,司马抚儿以为他真的先睡了,正要再翻开一页,忽然就漆黑一片,“喂,干嘛就熄了啊。”司马抚儿掀开了点帐幔往外看,除了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室内的烛火竟然全灭了。
“睡觉。”
“喂,我都说我待会儿下来熄的啊。”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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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吴有多名商人联名觐见南吴国主周煌,可周煌如今正忙于三日后的大婚,实在无暇搭理他们,无奈之下,这几名商人只得转而求见其弟齐王周煊,对他说他们发现寰朝在长江上游停靠了数千艘战船,想必是用来对付他们南吴的,他们恳请火烧寰朝战船,不需要国主派军队,只要国主答应,他们这些商人就能把那些战船烧了。
周煊闻言大惊,没想到寰朝竟然已经建造了数千艘战船,莫非真的要攻打南吴?但火烧战船的事他不敢擅做主张,便赶忙进宫告知其兄周煌。
可周煌听说是烧寰朝的战船赶忙反对,他不敢惹怒寰朝,寰朝势大,南吴若是主动挑衅,他们更有借口对付南吴,烧了他们的战船他们肯定不肯罢休的。
可周煊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那几个商人都说了他们自己去放火,不要南吴派军队,倘若成功了就能毁掉寰朝数千只战船,损失惨重的寰朝还怎么攻打南吴,倘若未能成功那些商人也说了不会连累南吴,他们不是南吴的军士,只是商人,寰帝怪罪不到南吴国主身上。
周煌起身来回的走,思虑再三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他愿意年年进贡以求寰朝放弃攻打南吴,若是真的惹怒寰朝,让他们有借口攻打南吴,南吴如何抵抗?他从父亲手里接了国主之位,就不能让南吴亡在自己手里,不管那些商人能不能成功,寰朝肯定都会把这笔仗算在南吴头上,寰朝惹不起。周煌叮嘱周煊,一定不能让那些商人去烧战船,周煊无奈,只得作罢。
不想第二日晚间,周煊又连夜进宫来见周煌,他刚刚接到秘信,寰帝竟然秘密来金陵了。
周煌惊得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源流来金陵了?他来金陵做什么,之前他邀请自己进京,自己可是称病没敢去,就让周煊代替去了,现在他怎么自己来了金陵?
周煊觉得这实在是个好机会,寰帝在金陵,在他们的地盘上,要杀要抓都随他们。周煌又紧锁眉头来来回回的走着,再次否决,他搞不清楚源流怎么就秘密来金陵了,倘若在南吴出事,寰朝岂不是会把所有罪责都怪在南吴头上。
周煊认为寰帝现在没有儿子可继位,倘若他驾崩,寰朝必乱,寰朝内部一乱哪还有精力南征?周煌不同意,寰帝虽然没有儿子,但还有弟弟晋王,且还是个成人,不像吉朝是让一个七龄幼童继的位,一旦晋王继位,就更有理由来攻打南吴了。周煊想了想,提议先扣押不杀,把寰帝当做人质,寰朝也忌惮他们。
周煌的心砰砰砰的直跳,他还有两日就要大婚了,源流为何这个时候来金陵?扣押他?他可不敢见他。而且他不可能只身前来,想必带了人来的,万一抓不住怎么办?
周煊让他想想西蜀和南燕,下一个肯定就是他们南吴了,若是扣押了寰帝,寰朝如何敢对他们动武?
周煌思虑再三还是不敢,寰帝敢前来想必早已想好了后路,长江上游那几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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