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流吓得屁滚尿流。”
刘尚瞧着自己的回书喜笑颜开的点点头,遂叫来南吴使,将其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命其驰书速回,南吴使不敢置喙,只能带着语多不逊的刘尚书信回南吴去了。
刘尚遣走了南吴使,自认可以高枕无忧,于是便继续夜夜笙歌镇日宣淫。有大臣看不过去,上奏请求刘尚对寰朝早作防范,刘尚对他们轻则棍棒加身贬官降级,重则动用烧、煮、剥、剔等酷刑,亦有直接毒酒一杯赐死的,至此朝中无人再敢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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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宽广的夜难以扫去南燕宫廷那一方的淫靡,一道矫健轻柔的身影借着夜的保护躲过了重重守卫像燕子般落到了刘尚所在的宫殿顶上,燕子伏在屋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砖瓦朝里看去,里面的景象吓得她差点掉了下去,幸好自己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女侠,也多有耳闻这位荒淫国主喜看交~媾的传闻,这才没有丢人的真的掉下去,只不过耳闻跟实见是两码事,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会被亲眼目睹的淫靡景象冲击得心直砰砰跳。
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还是继续往里看,只见灯火辉煌的大殿之上有十多对luǒ_tǐ相接的美少年和宫人,一男一女正往来观摩还时不时的大笑,见这一男一女的穿着及架势想必就是南燕国主刘尚和他的宠姬媚猪了,想她前两日还刚刚解救了一车被官兵强抢的美少年,那车美少年获救后对她是感激涕零,都愿意为她做牛做马,她思量着自己是一英姿飒爽来去只留风的女侠,留那么多美少年在身边作甚,再加之她身边还有一个黑面铁人,成天跟着她唠唠叨叨甩都甩不掉,肯定不准她留着那些美少年的,因此给了他们点盘缠就遣散了,只有几个说是无家可归死活要跟着她的她才让他们留下。
唉,被抓进宫原来就是被逼着干这等腌臜事供人取乐啊,可怜,现在想来自己这等侠义之举可真是功德一件啊。正唏嘘着,肩膀被拍了拍,唉,就知道那人又跟来了,只听那人轻轻道:“看什么呢,我也看看。”
“去去去,”女侠不耐烦的用肩膀把他挡在外围遮住了他的视线,“别来烦我。”
那人也不恼,只是再次轻声劝道:“还是走吧,要是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女侠压着嗓子道:“你要怕就走啊,谁让你跟了。”
“我能怕什么啊,还不是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啊。”想她不仅救了那一车美少年,还留下了“宁予”的大名,现在宁女侠这个名号在南燕正火速蔓延,唉,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寡不敌众,还是低调点好,她现在又不肯离开南燕,要真的闹得南燕出兵围剿,那还真不好脱身。而且据说这南燕主刘尚为人极度荒淫,这容貌颇佳的宁女侠要是落在他手上那可真是不堪设想。
“别废话,我都不怕抓,你怕啥,更何况就凭南燕那帮草包兵士还想抓我?”宁女侠不屑道。
“不可轻敌,人家人多。”黑面苦口婆心道。
宁女侠充耳不闻,喃喃自语:“真可怜,得想办法救救这些人。”
“什么可怜?”黑面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又把脑袋凑到那块小洞上往里看。
这次宁女侠也不拦着,还让出了最好的偷窥位置,黑面看清殿中情景时顿时大惊失色,虽然他的黑脸在夜间没有辨识度,但睁大的眼睛张大的嘴可以很明显的表明他的惊诧,宁女侠推了推他:“喂喂,可别吓傻了。”他这才缓过劲来,愤愤道:“真是个畜生,传言不虚。”
畜生携媚猪来回巡视了几遍,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回到自己的宝座上,媚猪殷勤的往畜生嘴里塞着果品,畜生吃了几口,脸色又慢慢阴郁下来,媚猪极会观人脸色,娇娇的问道:“陛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新征寻到的美少年竟然被人劫了,真是些没用的废物,”刘尚怒不可遏,发泄了一番情绪才稍稍有所好转,又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糜乱的景象,闷闷道:“总是看着这些老面孔也没意思。”
“陛下息怒,”媚猪往畜生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在我南燕敢劫了陛下的人那就是不想活了。”
“嗯,”畜生阴着脸点点头,已在心中将劫持之人千刀万剐,忽而问道:“那人叫宁什么来着?”
媚猪记性比畜生好些,赶紧接口道:“宁予宁女侠。”
“女侠?哼,”畜生接过媚猪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又将杯子狠狠的拍在了桌案上,“我让你成我酒桌上的鱼虾。”
这一震把房顶上的女侠也震得一哆嗦,脑中顿时浮现出自己栽到这畜生手里的惨样,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凄惨的画面驱除,黑面赶紧压着嗓子轻声安慰道:“不用怕他,有我呢,不过咱们现在还是先走吧,寡不敌众,人家的地盘啊,我们现在是自投罗网,乘着还没惊动他们赶紧撤,要救那些人也不能是现在,得计划计划,否则得把自己搭进去。”
宁女侠虽说一向胆大包天,但还算头脑清醒,预估了一下眼前的形势,确实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今夜来此本就只是好奇心驱使来探探门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计划,所以只是只身前来,自己那一众女兵一个也没带,这会儿亲耳听见畜生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在这凉飕飕的夜风中还真有点寒颤颤的,也罢也罢,要救人首先得保护住自己,再安排个周密详实的计划,否则打草惊蛇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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