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只能心里想想,怎么能真的说出来呢?”司马渊恨铁不成钢,“那皇上怎么说?”
“我真不记得自己说过,可能酒醉后真的胡言乱语了吧,把心里想的就给说了出来,”司马抚儿苦着脸,又涩讷道:“皇上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些都记上,这么扫脸的事,还是大不敬,怎么能记呢。”
“现在记不记都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
“皇上肯定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我写的话本,现在把我扯进去,让我没法写。”司马抚儿笃定道。
“早就跟你说要时时提防多多小心,史家要刚正不阿,不惧权贵,但也不能被人利用,做无谓的牺牲。”司马渊长叹了一声:“以后不要再碰酒。”
司马抚儿一脸的懊悔,连连点头。
司马渊捋了捋胡子,沉吟道:“你一个姑娘家成天跟在皇上身边迟早是要惹是非的,只怕有一就有二,所以,老夫琢磨着赶紧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办了。一旦你嫁了人,他总不能逼着人妇做他的史官吧,让女子做这差事本来就不合规矩。”
“终身大事?”
司马渊瞪了她一眼:“及笄都两年了,早该嫁了。”又捋着胡子自言自语道:“吾家有女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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