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行水淹之策,晋阳城的百姓难免会无辜受累,司马史官摇了摇脑袋,自己只是个史官,照实记录就好,这种两难的抉择就由决策者决定好了。但是楚樾,“楚樾说他的什么事瞒不了陛下?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呢?”
“因为我只是要收北燕,而他更想刘信死。”
“他一个东越人,跟刘信有什么过节吗,以前两人交过手?打过仗?”
“他是燕朝人。”
“燕朝人?”就那个被吉主灭了的燕朝?司马抚儿想了想,踌躇道,“那个,臣出生的时候也是燕朝人来着。”
源流面上含笑,“那你们是一国的。”
司马抚儿嗤之以鼻,“难道您不是吗?”
他说不是,“我出生的时候还没燕朝呢。”
司马抚儿心里算了算,以帝那岁数是要比她多经历一朝,“那他怎么跑东越去了?不对啊,他不是东越的国子监祭酒楚愈的儿子吗,楚愈可是海内闻名的饱学之士,一直都在东越为官的。”
“他是燕朝大将军楚云的儿子。”
“楚云?”这人她知道,燕朝能建立就是靠他,为燕朝立下赫赫战功,手握兵权,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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