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诩,她赶紧让辇车停下,“二叔,要去凝寒那?”
司马诩说是,司马抚儿道:“我刚从那过来,玉家的小姑娘正让她去玉夫人那吃饭,二叔,你先别去了。”
司马诩本来就是打算去看看她住得怎么样,既然如此,以后再去就是。司马抚儿让他上辇车,他笑说他习惯走路,可不敢跟皇后娘娘同坐辇车。
司马抚儿可不依:“二叔,我正要找你商议凝寒的婚事呢,正好在这遇到,你就上来吧。”
司马诩只好上了辇车,辇车继续开动,司马抚儿道:“二叔,正好,跟我一起回华胥阁用午膳,我还有好多事要跟二叔商议呢。”
司马诩瞧她一路呱啦呱啦的样子,俨然还是当年那个小丫头,想来她过的确实还不错,心中也觉欣慰。
辇车正行到一条岔道上,司马抚儿往车外一看正好看到慕容华颜抱着一个竹篓从另一条路上走过来,后面还跟着晋国公,晋国公一直在说着什么。
司马抚儿让辇车停下,瞅着晋国公亦步亦趋的样子,心中好笑,现在真是华颜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了,她见华颜走近,在辇车上喊她:“华颜。”
慕容华颜刚刚已经看到她的辇车停那了,听她喊她,便又加快了脚步走到辇车旁,行礼道:“皇后娘娘。”
晋国公一看司马抚儿的辇车停在这了,也只能给她行礼。
“做什么呢华颜?怎么在这?”
“回娘娘的话,华颜刚刚在那边的花丛采了点花,用来入药。”
司马抚儿又看向晋国公,“晋国公怎么也在这呢?”
“臣担心慕容姑娘会迷路,这一带花丛、岔道颇多,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晋国公恭恭敬敬的回道,又看了看司马抚儿身旁坐着的人问道:“娘娘,不知您身边这位是?”
司马抚儿笑道:“这是本宫的二叔。”
“原来这位就是娘娘的二叔,臣昨日便听说司马公子来了行宫,还未曾拜会。”
司马抚儿道:“都是一家人,以后慢慢熟悉。”
话音刚落,便听慕容华颜惊讶的喊了声“恩人”,司马抚儿朝她看去,只见她正怔怔地看着司马诩,司马诩平静有礼的回了句“慕容姑娘”。
“二叔跟华颜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
慕容华颜从惊讶中惊醒,又上前几步,“原来恩人就是娘娘的二叔,当初恩人说姓司马,我倒没跟娘娘联系起来。”
“恩人?什么恩人?”
慕容华颜道:“上次我去山中采药不慎掉下悬崖,救我的人就是司马公子。”
“原来是二叔?”司马抚儿有些惊讶,上次陛下派人去找救华颜的人,打算重谢,但并未找到,没想到竟然是二叔。
“华颜,你上来吧,正好一起去华胥阁用膳,”司马抚儿又对晋国公道,“晋国公,本宫送华颜回去好了,时候不早了,晋国公也赶紧回香怡院用膳吧。”
晋国公躬身道了声是,慕容华颜上了辇车。晋国公抬起脸来的时候辇车已经驶离了他。他不屑的又朝远去的辇车看了一眼,转过身去,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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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功夫,陆凝寒成亲的日子就到了,因为是在行宫,哪能大吹大擂,玉家和陆凝寒都希望低调点把婚事办了,可司马抚儿不答应,一定要大操大办,姑娘一生就嫁一次,可马虎不得,陆凝寒现在举目无亲,祖父既然把她交到自己手里,自己当然不能含糊,一定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所以这次以皇后嫁义妹的名义大操大办,委实让行宫热闹了一番。
迎亲、出嫁全部在一个地方,朝中大小官员也都集聚一堂。陆凝寒的住处和玉家住的笼月轩正好一西一东,司马抚儿早已让沿途披红带彩,整个行宫都似裹了一层红妆。
玉啸准时前来迎亲,司马抚儿亲自把盖着红盖头一身红妆的陆凝寒送上了花轿,迎亲队伍又吹吹打打地往笼月轩去。
“司马二叔,恭喜恭喜,这次是娘娘嫁义妹,源府都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司马诩正看着迎亲队伍往笼月轩去,正打算跟过去,就听有人跟他说话,便朝那人看去,原来是晋国公,他有礼地颔首回应:“晋国公,叫在下言羽便可。”
晋国公一身丝织锦服,在明媚的阳光下更显得光辉灿烂,“哎,你是娘娘的二叔,那我跟着娘娘称呼二叔也不为过,你我也算是亲戚。”
司马诩不置可否,默默看着已经走了好远的迎亲队伍道:“我们也跟上吧,去笼月轩喝杯喜酒。”
晋国公笑道:“那是自然,这杯喜酒肯定要喝。”
他们跟着迎亲队伍向笼月轩的方向走去,晋国公又开口道:“听说司马二叔常年在外游山玩水,遍览名胜古迹,这份洒脱真是让人羡慕啊。”
“晋国公过奖,司马诩只是闲人一个。”
“闲云野鹤之人多有才华横溢之士,想必司马二叔便是此类,不知司马二叔可有入朝为官的想法?”
“并无。”
他回得干脆,晋国公倒也无所谓,继续道:“您是娘娘的嫡亲二叔,理应为朝廷效力才是啊。”
“司马诩才疏学浅,只想做一闲人,无甚大志。”
“司马二叔过谦了,皇兄爱惜人才,你又是自家人,自是比别人不同。”
司马诩又看了看前方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笑道:“朝廷有晋国公这样的贵胄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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