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想跳起来跟华颜拼命,可惜当时太弱势只能任她宰割,现在即便隔了这么久,他还是对那个瞎折腾他的母夜叉一肚子火,可此刻晋国公却是一脸灿烂笑意地对母夜叉违心道:“当日是慕容姑娘亲自为我接的骨,我一直铭记在心,早想当面感谢慕容姑娘,就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碰巧跟姑娘照了面,自然要当面谢谢姑娘。”
慕容华颜依旧面无表情,声音稳而淡:“那次接骨我也都是听从老太医的指示,华颜不敢居功。”
司马抚儿此时笑道:“华颜年纪轻轻就能跟老太医合作,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晋国公赶紧接话:“是啊,接骨的时候慕容姑娘从始至终都很果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一直都很佩服,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好的医术,下手就能这么果断。”
慕容华颜没有再说话,面色依旧,晋国公又关切道:“前几日听说慕容姑娘上山采药受了伤?不知道可全好了?”
慕容华颜很果断的回道:“全好了。”
“当日听说慕容姑娘受伤,我本来是打算亲自去兰圃探望的,只是怕太冒昧才未去。慕容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单独上山采药了,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姑娘要是需要什么药材,直接跟我说,我让人去采来给姑娘。”
“学医采药本就是一体的,我学识尚浅,需要多多接触山间草药,而且采药也是一种乐趣,怎能假他人之手。”
“可是慕容姑娘的安危最重要,山间道路崎岖,多悬崖又多野兽,万一遇上危险,慕容姑娘孤身一人该如何是好。”
晋国公虽然说得关心又殷勤,但慕容华颜依旧冷淡道:“晋国公多虑了,我们这些医者都是自幼便上山采药的,遇到危险都是会处理的。”
晋国公继续赔笑道:“可这次皇兄就派人进山找了姑娘一夜,直到第二天才把姑娘找到,要是万一姑娘没有家仆赶回来禀报皇兄,姑娘岂不是······”
“晋国公又多虑了,那日即便陛下没有派人连夜找我我第二日也会出山,陛下派的人并没有找到我,是我出山以后让家仆进山去通知那些进山找我的人我已经出山了。”
司马抚儿笑道:“华颜不仅医术厉害,在山间的经验想必也非你我可比。”
晋国公立即表示同意,又将慕容华颜夸赞了一遍:“慕容姑娘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让我都感觉虚度了这么多年。”
慕容华颜瞧他一眼,感到他殷勤得过分,想必他是想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现谦恭吧,于是冷淡的客套道:“晋国公贵为国公,身世显赫,岂是我一介医者可比。”
晋国公脸上笑意更为灿烂,司马抚儿此时起身道:“我们到前面看看吧。”
晋国公赶紧走到前面引路,“娘娘请,前面正好还有一处亭子,建得颇有韵味。”
一路有着晋国公相随让司马抚儿兴致大减,只想再转转就回华胥阁去,但为了不让晋国公察觉她的心思,只得继续再多转几个地方。刚又过了一片花丛,晋国公指着前方道:“前面就是臣住的香怡院了,皇后娘娘要不要进去逛逛。”
既然是他住的院落她还真没兴趣去游览,于是道:“晋国公的寝居本宫就不进去了,本宫也逛了这么久,陛下之前有言在先不让逛太久,这会儿本宫也该回华胥阁了,否则陛下得来找了。”
“那要不娘娘先去香怡院喝杯茶休息休息再回华胥阁?”
慕容华颜这会儿插话道:“午膳的时候快到了,陛下之前可是让娘娘午膳前就回去的,现在若是再耽搁午膳前就回不到华胥阁了,娘娘若是累了,那就叫轿子来吧。”
“轿子倒不用,但看时辰是该回华胥阁了,晋国公的好意本宫心领了。”说完便打算原路返回。
晋国公也不强求,继续跟着她们道:“既然皇兄让娘娘午膳前回去,自然不好再耽搁,免得皇兄担心,只是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不要劳累的好,臣看还是叫轿子吧。”
“这一路观赏为主,走得很慢,所以也不是很累。”
“话虽如此,可娘娘毕竟有孕在身,真等累了再叫轿子只怕会动了胎气,这里离华胥阁有些路程,来时容易,回时只怕没那么轻松,臣看还是叫轿子吧。”
晋国公此时的态度跟以往大异,司马抚儿偏头看他一眼笑道:“那就听晋国公的吧。”
轿子很快就叫来了,司马抚儿上了轿后让慕容华颜也上来,慕容华颜笑说这轿子再坐进一人可就嫌挤了,她连山路都走得,这点距离对她来说真不算什么,她跟着轿子就可以了。司马抚儿想想也是,这轿子是一人轿,她若未怀孕,这点路也真不是事,因此也就不强求了。
坐在轿子里后,司马抚儿掀开轿帘看了看后面,晋国公竟然还一直跟着,就跟在慕容华颜旁边,一脸笑意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慕容华颜依旧老样子,没什么表情,晋国公说上五句话,她回上一句。
司马抚儿放下帘子坐好,想着今日还真有点扫兴,本来挺开心的,怎么就碰上他了,这厮还一脸殷勤,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他毕竟姓源,从小住在源府,她实在没法赶他走,只能让他跟着。
晋国公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阴冷的,今日换上一副春暖花开的笑脸怎么看都让她觉得假,也不知这厮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她本来是计划到了中午就在就近的亭台用膳的,帝虽然让她早些回华胥阁,但并没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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