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泽伏地答道:“臣弟记住了。”
“去吧。”
源泽又磕了个头,这才退了下去。
竟原来是晋王下的毒手,谋害前朝幼主以绝后患,自古以来篡位者均是如此干的,但今上为何不杀吉主,是真的不想杀吗?还是怕授人以柄?今上是受禅,倘若毒杀吉主,那受禅的谎言岂不是不攻自破,恐怕难逃后世史书口诛笔伐了。司马抚儿走笔如飞,不敢漏掉一个细节。
源流此时猛的一阵咳嗽,司马抚儿赶紧停笔,忙上前扶他坐下:“臣去叫夏公公。”
源流摆了摆手,好一阵咳嗽后,才道:“不必,卿给朕倒杯水即可。”
司马抚儿赶紧给他倒了杯水,问道:“陛下不舒服吗,要不要宣太医看看。”
源流喝了口水,以手支额,垂颜闭目,片刻,才又轻声道:“不必,朕无碍。”
司马抚儿见源流眉头紧皱,脸色异常苍白,心中犯怵,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只能静静地站在一边,静默片刻后,才又斗胆开口问道:“陛下,您可好些了?”
源流缓缓睁眼,舒展了眉头,似是已恢复了平静,见司马抚儿正瞧着自己,只淡淡一笑:“叫夏怀忠吧,朕今日就歇这了,卿也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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