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烜的眉头皱了起来,是的,这就是他一直还没有和谢之昶坦白的事情。
不过,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谢之昶,靳烜直接预约了第二天的检查,为什么阿檀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暴躁症就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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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之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拉开窗帘,谢之昶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所有的记忆,都只停留在下了飞行器的那一瞬间,至于是如何走进自己的房间,又怎么睡过去的,是完全想不起来。
不过,无论是怎么睡过去的,谢之昶都没有太担心,毕竟当时靳烜在自己身边呢。
不知不觉间,谢之昶对靳烜已经如此信任了。
但是,美好的瞬间总是短暂的,就在谢之昶边吃饭边看靳烜留下来的通讯的时候,书法协会发来了消息。
他的那副《赏兰图》被毁掉了。
谢之昶拿着筷子的手停顿了一瞬,有些不可思议,前后不过是一个晚上,也就是自己家睡个觉的时间,自己的那副画居然就被人破坏掉了?
看着3d投影中那一地的碎屑,谢之昶沉默半晌,“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我们已经报警,现在警方正在排查。”冯唯初跟谢之昶说着最新的情况,“按照惯例,每一位副会长的作品是会在大厅中进行展示的,书法协会成立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还真的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冯唯初说的时候,其实也很无奈,书法协会中的竞争其实也不少,但是这样恶劣地把别人的作品给毁掉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见。
“我没事儿,只是希望能够尽快抓到肇事人。”对于冯唯初的歉意,谢之昶非常体谅的说道,甚至内心深处,知道这幅画作被毁掉的那一瞬间,谢之昶是微微松了口气的。
“嗯,我已经让协会内的人都自觉接受检查了。等肇事者被抓出来以后,一定要严肃处理。”冯唯初说的严肃处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为了这件事事情,他已经和其他的几位实权副会长紧急讨论过了,查出来是谁之后,直接予以开除处理。
这样嫉妒心重的人,书法协会可是真心要不起。
谢之昶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愿之后,就挂断了通讯器。
结果,没过一段时间呢,门铃声就响了,是警方人员,来到这里是为了进行笔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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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靳烜,正在医院里进行检查。
负责给靳烜检查的医生是老熟人了,对于靳烜延迟了一个月才来检查见怪不怪,靳烜的工作时间不怎么稳定,所以推迟检查几个月很常见。
不过,在休息期间也推迟检查,就比较奇怪了。
医生一边c,ao作那些古古怪怪的仪器,一边和靳烜闲聊,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在说,靳烜一言不发。
不过那名医生也已经习惯了。
但是最后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医生霍宁忍不住小小地惊叹了一番,“天哪,靳烜,你是吃了什么特效药了吗?各项数值都非常稳定!按照这种数值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你的暴躁症能够彻底消失!”
“是吗?”靳烜终于开口说了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
“天哪!到现在你都没有不耐烦地砸桌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霍宁盯着完好无损的桌子,惊叹地说道。
要是以前的话,每次靳烜来的时候都会被那些看上去无休无止的检查项目给弄的更加暴躁,几乎每次霍宁都要换上一张新的写字台。
说起来,霍宁本人能够完好的站在这里,其实也是一种奇迹,不,或者应该说是靳烜自控的结果。
见霍宁没有再拿什么东西往自己的身上放,靳烜便知道,这一次的检查完成了。
从那张“大床”上坐起来,弯下腰穿好鞋子,靳烜抽走了霍宁手上的报告,径自出门去了,只剩下身后大呼小叫的霍宁。
靳烜一路上风驰电掣,终于在下午一点以前赶了回来。
你说为什么靳烜回来的这么着急?当然是担心谢之昶起来之后没有新鲜的饭吃呀!虽然他已经在保温箱里面放了早饭,但是如果谢之昶还没有起来的话,靳烜会再准备一份新的呀~
不过刚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三堂会审”的场景……
“这是怎么回事?”靳烜皱起了眉,坐到了谢之昶的旁边。
鉴于靳烜的脸上写着满满的不好惹这三个字,前来进行笔录的两个小警察忍不住坐的更加规矩了一些(刚才就已经很规矩了),解释道:“是这样的,这位先生放在书法协会的一副画作遭到了恶意损坏,因此我们例行来做一次笔录,为的是能够尽快破案。”
“恶意破坏?”靳烜想起了那一天,谢之昶因为醉心于画作中,连自己身体不适都给忽略掉的情况。
努力压制住了心里的愤怒和心疼,靳烜尽量语气温和的对那两个小警察说,“你好,方便让我看一下那副画作被破坏成了什么样子吗?”
如果破坏的不是很厉害,靳烜想着,那是阿檀画的第一幅画,自己说不定可以去要回来,然后挂在自己的卧室。
但是靳烜的这个想法注定要落空了,那个看上去矮一些的警察遗憾地说道:“犯人将整副画都弄成了粉末,已经完全无法复原了。”
“咔嚓!”
什么声音?那两个小警察和谢之昶的视线都转到了靳烜的右手里,那块断裂的沙发扶手上。
那两个小警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个人,看上去真是的有点儿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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