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他手里夹着一根烟,走去窗前将帘子打开。烟味很快弥漫在整个房间,他方才后知后觉地打开窗子,用手挥了挥赶走。
他倚在窗台上,背后是一片星河,唯恐打破这夜色地轻声道:“我准备把雨溪这事告诉她妈妈,她也同意了。”
段明过跟段雨溪再亲,不过是叔侄关系,段雨溪跟他二嫂分歧再大,仍旧是母女缘分。有些事情,有妈妈在,比他这个叔叔管用得多。
而更自私一点说,有个人挡在前面,起码可以让压在他肩上的道德枷锁轻下不少。这世上,也有他负担不了的东西。
他什么都没有说,乔颜却什么都知道。而她心里忧虑的,想必他也是一清二楚,此刻道歉与解释都是虚伪的,因为需要的人等不到,不需要的人说了有何用?
乔颜拉过被子,慢慢地躺下,侧过身子不让他看到自己,轻轻说:“明过,乔恒的事情,以后我不想多管了。”
彻底放手,是一件很难的事。对人如此,对物亦是如此。乔颜往拆迁合同上签字的时候,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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