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半点也没有被“威胁”到,轻笑了一声,就这么侧卧着,被窝里的手臂一伸,便将洛玉搂了个满怀。
身体刚一接触,两人都是一愣,然后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大清早的本来就容易冲动,更何况这温香满玉在怀?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刚刚开荤的陈白衫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君王不早朝”的荒唐事存在了。
他此刻根本就不想去考虑外面的那些计划布置,也不想去管那些私底下的争夺斗狠,只想搂着新出炉的妻子在这卧房里待到天荒地老。
洛玉出身好,所用物资一向是精细,加上年轻就是本钱,自身的条件当然不差。后来又有了《洛神诀》的滋养,如今一身皮肤哪怕是在这昏暗的卧房之中,也能看得出白皙异常。
掌心下细嫩的皮肤,贴在身上的温软,再想到昨晚烛光下看到的美丽场景,雪肤与红被子映衬着,黑色的长发任意地铺散开来……
陈白衫呼出的气息都变得火热起来。
洛玉被他看得也跟着浑身发热,感觉到贴着的身子慢慢而起的变化,脸上立刻烫了起来,几乎不敢去看陈白衫的脸。
她不敢抬头,陈白衫却不准备再忍,直接倾身过来在她唇上轻轻一点,然后慢慢加深,捻转亲吻着。
“这……天都亮了,你怎么能白日宣……”
洛玉好不容易维持的理智,话还未说完就被陈白衫用嘴堵了回去,身上也跟着一软,什么念头都抛到了脑后……
等到卧房里的动静终于结束,太阳都已经升到了半空中。
不知道是不是早年的生活经历,陈白衫并不喜欢别人近身,更别说是贴身伺候了。之前也就算了,如今洛玉已经成了他的妻子,他内心的独占欲一上来,更是不愿意别人靠近,哪怕是服侍洛玉的丫鬟都不成。
以前男未婚女未嫁,他不好太过落人口实。如今他们已经是夫妻,他要亲手伺候洛玉,何必担心别人的闲话?
所以,在清晨起床之后的沐浴洗漱中,年轻气盛的夫妻俩又是干柴烈火燃烧了一把。
等到两人坐在餐桌前,洛玉已经完全不好意思去想象,那些收拾残局的丫鬟脸上会是什么神色了。
因为在外耽搁时间太长,宛如不仅是洛玉身边的大丫鬟,更是负责洛神宗一干事务的大总管。所以,前段时间洛玉就将宛如调回了洛神宗,以免宗门内会出什么乱子。
洛玉怎么说也是现代社会长大的孩子,对于丫鬟什么的也没有需求,干脆就拒绝了宛如再调人过来的建议。
如今这些服侍的人,几乎都是皇帝那边派遣过来的。除了一两个经常露面的丫鬟,其他人他们其实并不熟悉。
这样也好。
洛玉心想,以后不会再见,就算丢脸也没有那么尴尬。
她心里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就突然出现了变故。
正在为他们收拾餐桌,准备布置迟来的午餐的丫鬟们,上一刻还在安静地工作,下一刻其中一人就举着一把匕首朝着陈白衫刺了过来,却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洛玉先是一惊,然后就放下心来。
那丫鬟也是想不开,自个儿什么功夫也没有,竟敢来行刺?这是要杀人呢,还是要自杀呢!
等到看到了那跌倒在地的女子正面,洛玉才认出了对方是谁:“翠兰?”
这可不就是上次那个想要挤掉陈白衫,到自己身边伺候的“姐姐”吗?刚刚她光顾着害臊,倒是没有注意到旁人的模样。
不过,这翠兰母女俩不是已经失踪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扮成了服侍的丫鬟?
“咳咳咳咳……”大概是被陈白衫那一脚踹到了痛处,翠兰咳了好几声才捂着伤处说道,“洛宗主,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这位枕边人到底有多无情吧?”
听到她这话,陈白衫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挥了挥手让其他几个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的丫鬟离开了房间。
洛玉反而挑了挑眉,状似很感兴趣的样子:“哦?”
“洛宗主,这个男人连对自己的亲生娘亲和姊妹都如此狠心,他怎么会有心呢?”一见洛玉这样子,翠兰赶紧将自己和亲娘在鲁力那儿受的罪说了出来,然后抬头看向了洛玉,“洛宗主,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你真的认为值得托付终生吗?以你的地位和才貌,什么样的夫君找不到呢,何必要这么一个奴才。别以为改了个名字,就真的成了另一个人了。”
陈白衫一开始听到那些事儿还无动于衷,直到翠兰开始挑拨他和洛玉的关系,一双眼睛才彻底冷了下来。
这在翠兰看来,完全就是陈白衫被戳到了痛处,心里自然得意起来。再看洛玉的脸色也愈发的不好,她更是确定了陈白衫肯定不会有好下场了,还要再说,却被洛玉冷着声音打断了。
就跟陈白衫一样,洛玉之前本来也就只当看戏。当初的情况怎样,她和陈白衫一样清楚。这对母女是怎么和鲁力一起算计陈白衫,后来被拒绝又是怎么咒骂他的,他们都很清楚。就连当初被抓走,虽说有陈白衫的原因在,可她们如果不是蓄意纠缠暴露了身份,也不会引来祸事。
如今听她将一切过错都推给了陈白衫,洛玉自然不会认同。
在听到后面“奴才”两个字,洛玉才算是生气了。
不管陈白衫自己在不在意曾经的“奴隶”身份,洛玉都不想让其他人这么揭开他的伤疤,而且揭开伤疤的还是他那所谓的血脉亲人!更别说,当初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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