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虽然换了新的,棉胎还尽是师父的气息,他这两天喝了不少酒吧,隔着新被套都能闻到酒精挥发的残留气味。正如那晚他醉后深吻于她的让她心魂俱醉的男子气息,想到这里,她睡意全无身子微烫,心里有团小火苗燃烧,她好烦燥。她又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样子。
白飞宇睡在沙发上也同样难以入眠。
以前他求过妈妈,求过女友,这两人走得何其决断,不给他一点希望。他一度以为莺莺也会同样狠心,她竟然答应留下来陪他一晚,这是他简直都不敢想的。
她留下来他小心翼翼尽其所能的呵护她照顾她,只恐一个闪失冲撞了她便再也不会自己一个机会弥补。
刚才帮她关门时,她秀发轻拂,有几根发丝仿佛要触到自已鼻端,他好想对那散发诱人体香的长发亲上一亲。但他终究克制住了,她已明说了现在两人只是朋友,他这亲上一亲的轻薄举动挨她一巴掌还是小事,坐实了登徒浪子的名声她永远不肯原谅他就惨了,他现在只要她陪着看看电视说说话便心满意足,他太寂寞房间太冷清,他别无所求,只求房间里有她甜美的气息,有她细微的呼吸便已足够。至于再深一步的需求,作为生理正常的男人,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他关了灯把客厅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否则一床夏凉被挡不住冬夜寒冷,随后换个舒服的躺姿闭上眼睛数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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