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方钢讷言,整个人看过去又是貌不惊人老实本分的样子,那个不知对方本质是彪悍西北狼的小伙子就大刺刺的骂起了脏话。
方钢没跟他吵,就一拳头,稳狠准。
鼻子蹿血了,大门牙掉了。
烂摊子最后还是谢老板收拾的。
水电工和他身后两三个一块儿干活的老乡义愤填膺的,吵嚷着要把方钢抓起来。出警的警察四十多岁,眉目间已经不见了年轻人爱憎分明的神情,更接近息事宁人的和事佬一枚。
打发走了警察,塞给水电工一千块钱外加大半天的假期。
一个小时后,空荡荡的店铺里,除了一地杂乱的装修材料和垃圾,就剩下两个面对面站着的男人了。
方钢低着头:“哥,那钱你从我工资里扣。”
谢咏臻掏出香烟,自己叼了一根,烟盒杵到了方钢眼皮子底下:“来,先抽根烟,没地儿坐咱就蹲着说说话。”
方钢有点黯然,用力的抽着烟,仿佛这样就能发泄出心底的愤懑和憋屈:“那小子就是欠揍……”
“你肯赔钱,可是没觉得自己错了,是吧?”谢老三乐了,这场面怎么就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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