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可是看不上的。
章艺见她如此,心中就不是很痛快,缓缓向前作势要亲她。此时殿内许多宫女当值,晏初云立刻弯腰后退,恼羞道:“你这又是要作甚!”她实在是气得很,这人白天胆子很大,总是做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一到晚上,就变成老鼠了,如何也不愿与自己亲近!
章艺为怕她报复,见好就收,两人对视一眼,晏初云道:“你家中已捎来信件,国舅如今已入了全套,正与赫南皇帝请兵,赫南皇帝却未许。”
章艺吃了块儿点心,接道:“他不许是为了激起国舅的斗志吧?”
晏初云点头道:“对,当初我们也是如此商议的,赫南皇帝告诉我,国舅这人天生反骨,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越是想要做,且赫南皇帝此次说话十分有技巧,恰好就激起了他的反骨,如今这一次,他是势在必行。”
“哦?”章艺感兴趣道:“他要随兵出战?”
晏初云摇头道:“不,但他要到淞州坐镇。”
章艺讽刺笑道:“什么坐镇,这人可真是会给自己安名头,他是想着战胜后能够立刻登上大晏,然后过上他梦想中的生活吧?”
说到此晏初云神情十分反感,一想到那人如此肖想大晏国她心中就一股子气。
章艺如今已经能够看出她心中所想,便道:“陛下,我们其实可以利用这一点。”
晏初云看向章艺,“如何利用?”
章艺说:“臣妾想问问陛下,这大晏有多少人如同陛下这般恶心国舅的想法?”
“当然是我大晏子民都恶心。”晏初云话落,这殿中宫女纷纷点头,表示她们也很讨厌这些臭男人。就连赫南来的巧娘也十分反感国舅的想法。
章艺这才道:“如此便是了,明日陛下便将这事告诉军中将士,让她们知道,她们自己、她们的家人、她们的妻女,此时此刻正被这赫南国舅肖想着,这场战役本就是里应外合的战役,所以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亮,让那些对她们、对大晏有肖想的人被杀光了才好,也当是为了两百年前那些商女报仇。”
此话一出,不仅是晏初云,就连这些宫女心中也微微所动,想要冲到前线去杀一两个敌人,看他们还敢不敢对自己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次日晏初云果然去军中说了这番话,当日这教场中训练的士兵更加努力,且各个杀气十足,就算现在上战场,也能以一当十,杀他个片甲不留。
赫南国并不算大国,章艺估摸着她比福建大不了多少,三天之后大晏士兵便要去往码头待战,晏初云同样要去,而章艺,则会留在饶京与工部一同去给第一批养殖户做思想工作。
这样算是两人第一次如此长时间的分开,饶是章艺,也有些舍不得,这几日抽出时间陪着晏初云去了教场。
出行之日,章艺站在晏初云身边,看她握拳对下方将士说:“此次出军,赫南将士定会被我方杀个片甲不留!”
“杀杀杀!”将士长/枪随着声音在地上跺出铮铮响声,这声音响彻云天,震撼着章艺的心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傻到一定地步了,竟然把更新发错文了,隔壁金钱势力发过来了。二更12点之前会发的,么么各位。
将士出城时,晏初云乘马走在所有将士前方,她背影挺直,纤细的腰肢在盔甲的遮盖下显得十分有力。章艺站在城楼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双手在身侧握紧。
晏初云离开后仍旧给她留下一部分权利,让她不至于饶京被人架空及无视。
吏部因为晏初云的‘特意叮嘱’不再阻止章艺招聘员工,反而将此事办得十分漂亮。因为这些日子,大晏百姓讨论的无非是两件事情,一是晏初云出兵,二是晏氏商行招人。
大晏海边姜家村住的都是姜姓人家,姜家村有一小铺平时买些生活用品,日子也算是过得去。然而近日她家女儿却在闹事,为的就是要去考试。
“你去考什么?以后我与你娘去了,这家里的铺子便是你的,你如今也十四了,也该给你寻一庄好亲事,你就该在家中待嫁,跑去考什么试?”
那姜玉娘却十分叛逆,对母亲说:“母亲你莫要阻止我,我要同皇后娘娘去做生意!”
“我们就是一小村庄的村民,怎么能够肖想与皇后娘娘一起做事?再说皇后娘娘日后是要出海的!难道你也要跟着一同出海不成?”
姜玉娘梗着脖子说:“当然,母亲你知道我有多仰仗皇后娘娘,如今有机会与娘娘一同出海,我定是要去试试的!”
姜玉娘的娘亲走到两人身边,对她母亲说:“你就依着她吧,我听县里的人说那题难得很,尽是些没见过的题,那县里秀才的女儿都未考上,大把大把才子也说自己会落榜,你就让她去试试,终归自己碰壁了,就知道疼了。”
那姜玉娘却只捡着娘亲好听的话听,对母亲说:“母亲你就让我去吧,我就去试试。”
她母亲深深叹道:“好,便让你去,倒是落榜可别哭鼻子。”
隔日姜玉娘便背上包袱,被母亲送到县衙门参加考试。这考试时间共十日,无论哪一日去,都是差不多的题,有的人心存侥幸,想着待题谢露不少后再去考,这考上的机会不就大了很多?可那些已经考过的人本就不知道答案,就算考过的几人一同商讨,讨论出答案,也不愿那些没考的人听见这答案,否则她们的机会可就少了。
于是这漏题现象倒是比章艺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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