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难过了好几天,她怕的是冒顿更难过,就守这冒顿。冒顿对她这种小心翼翼好担心感动之余也安慰钟灵,“我没事。”
钟灵眼泪汪汪的,“真没事?”
冒顿摸摸钟灵的头发说:“没事。”
男人的悲伤,从不轻易示人!
痛苦磨难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压垮,打倒那人顶天立地的肩膀。
钟灵像个跟皮虫一样跟了冒顿一天,冒顿好笑之余,也感到钟灵确实替他分担了一部分悲伤。
晚饭钟灵特意给冒顿备了一壶她研究的二锅头,比米酒烈,但又不如二锅头够劲。冒顿一口菜一口酒,沉默安静的喝着,酒没了钟灵就给倒满,贤妻良母的乖坐一旁,不打扰冒顿。人有心事时特别容易醉,以前的冒顿10斤酒下肚都没问题,现在却有些茫了,陷入回忆中,从他开始有记忆时,一幕幕往事出现在脑海中。幼儿时期调皮捣蛋,母妃温暖的怀抱,青年时期被送到东胡当质子,然后独自潜逃回国,训练兵士,发明鸣嘀箭,弑父。然后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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