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巧娘摇头说:“没有,公子来了便不怕了。”
章艺点头让她小心,走到晏初云身边拉住晏初云的手,突然方才与巧娘一同被调戏那女子站出身来,对章艺道:“罗公子,请留步。”
章艺莫名看着她,却见那女子羞红了脸,对她道:“妾身多谢罗公子方才救命之恩,若不是罗公子,我便与你家巧娘一同被那人掳去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
“你难道要以身相许?”方才还在章艺身后的晏初云此时走到章艺身前,对那女子满是敌意。
那女子微微皱眉,对晏初云道:“就算如此又怎样?妇道人家竟然挡在自己夫君门前,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悍妇!”
若是寻常人被人说是悍妇,不是羞愧便是愤怒,偏偏晏初云挑眉道:“你猜对了,我就是悍妇又如何?”
那女子眼睛瞪得极大,对晏初云道:“你这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你夫君有两个陪房小丫头也怎么不说?难不成她们是你的陪嫁丫鬟?”
“你怎能如此说话?”姜玉娘怒道:“我们好歹也是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们,我家公子可是再正经不过了!”
那人捂嘴歉意道:“呀,你们不是你家公子的……对不住了,两位小姐妹,我当真不知道呢,且你家公子方才对你们那么好,我以为、我以为……”话到此她跺脚低头,一副羞愤模样。
章艺见晏初云还在生气,便上前对她小声道:“夫人您别生气,赫南原本就是如此的,许多丫鬟陪着小姐嫁人了,自己也会成为那公子的陪床。”
晏初云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章艺摇头道:“你们继续忙吧,不用理她,我去哄哄就好了。”随即章艺跟上晏初云的步伐。章艺快步上前拉住晏初云的手,将她拉到一树后隐蔽处,对她道:“你快要别与那些人计较了,你明知道她们是赫南人,与你大晏不同。”
晏初云冷哼道:“我是在生她的气吗?”
章艺有些迷茫,“那你是在气什么?”
晏初云道:“我在气有些人总是招蜂引蝶,如今都有人要嫁上门给你当填房了!”
“这可是欲加之罪!”章艺对晏初云道:“我那里是在招蜂引蝶,我只是在救巧娘,那人对巧娘如此,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管。”
晏初云闷声道:“为什么她会突然当你的填房,看她也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章艺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对晏初云说:“我知道了,她听到我说我叫罗轩,罗轩是谁?”
晏初云嘴角一勾,“你表哥,罗氏商行当家,永和王亲家。”给这样的人当填房,日子定会比给其他人当正妻都要强。晏初云脸色这才恢复,对章艺说:“此次我便不与你计较,但日后你且不要再这样让我伤心。”
章艺忙不迭答应道:“好好,我知道了。”
她们本以为这事如今已经算是告一段落,却不想回到马家住宅时,有衙役等在门前,见她们一回来便要押人。亲卫军又如何会让衙役将皇后娘娘及皇帝陛下带走,于是亲卫军上前几人,握剑在手与衙役相对。
衙役从未想过有人竟然敢如此公开与他们对抗!一时便让人回衙门去找知府大人!
此时萧勇匆匆赶来,对众人道:“各位官爷且慢!”他气喘吁吁跑到众人身前,对衙役说:“各位官爷,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衙役冷冷笑道:“哼,萧当家,你说这是误会就是误会了?什么误会能让这些人对我们拔剑相对?”
萧老爷知道自己女儿嫁的是个女子,也知道这女子是大晏人,更知道这女子家底丰厚,她家在大晏也颇有底蕴。他见马若月两次来睦邻均带着人经商,便以为她也是个商人,也以为章艺等人是她的朋友。
萧老爷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自己女婿的朋友与官府衙门对上。士农工商,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的便是当官的,最需要巴结的也是当官的,否则定没有好下场。
萧老爷立刻上前问马若月,“好女婿,这是怎么了?怎么回来就惹到官府了?”
马若月眉头微皱,对萧老爷说:“爹,此事现在不方便与你解释,你先带着月娥到后面躲着,我们做事极有分寸,定不会乱来就是。”
萧老爷心中极度忐忑,最后被女儿拉到众人身后。萧月娥对父亲说:“爹,你信她便是。我瞧着那两位也不是普通人。”
萧老爷这一年在睦邻常被官府衙门欺负,上交了不少银子,如今如何也冷静不下来。萧月娥却不同,她虽然也惧怕,但是她更信任马若月,她再次对父亲说:“爹,你经商这么多年,可有见过谁出门经商带如此多打手护卫?若是他们带了许多货物,我也觉得无妨,但如今你瞧,她们哪里有带着货物?都是空手而来不是?如此也带着这么多人,且夫君还要上前保护,他们能是普通人吗?”
萧老爷这才反应过来,再仔细一想,这是她第三次见到马若月,然而第一次及第二次,马若月都是与那被保护在中间两人一起,而马若月也叫那男子公子,如今一想,这二人身份定不简单。
此时章艺牵着晏初云的手,低声问道:“你能看出他们要做什么不?难道这知府当真是听信儿子一番话,便要将我们怎样?”
晏初云半边身子站在章艺身前,手中握着方才亲卫军递来的佩剑,神色肃然,“这知府应该是不信我们的身份,但为何要将我们带走,却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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