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般继续这段爱情,不是非他不可,只是他的温柔待我至宝,让我心存爱恋,不敢想象彼此冲散在人海中的可能。
我的心空空的,就像空空的房间,空空的城市,空空的夜晚,里面似乎不曾摆设任何东西,但其实被我珍藏在里面的人很少,除了父母,便是郁可南,而久君正潜移默化的在里面拥有了自己的位置。
那根羽毛我明知找不回来了,但我就是不想那么轻而易举的放弃,就像我和郁可南,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和他分开,如果最终他接受不了我,那我便离开,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寻找黑暗,又或者我会自我了结,结束这一生的种种孤独和奢望。
久君回来,摊开手掌,我看到的却是一根灰白色的羽毛。
“是这个吗?”
我的泪滑下脸庞,心中的苦涩不可言喻,那痛苦的视觉真想将它看成红色的,泪眼朦胧中我拿起他手里的羽毛,怔怔点了头。
不是郁可南的,却是久君的,这个今天为了救我差点被烧毁的男人,他的身体不是温暖的,甚至他的心脏是死的,是没有心跳的,但是却几番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将羽毛放进口袋里,我问久君,“如果我生孩子,那我的孩子会受我的影响吗?”
久君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吸血鬼,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可我不是!我不是吸血鬼!我是人!”我突然激动的大叫起来。
久君拿被子盖住我,然后紧紧抱住我,努力缓和我的情绪,说:“你不是,你以后也不会是,但是你体内有,这点让你惧怕阳光,如果你要孩子……”
他不说下去,却只是抱我更紧。
“你接着说啊,说啊……”我哭着乞求。
“他会比你更惨……”
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捶着,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命运,我不敢站在阳光底下,和我相爱的男孩可能会放弃我,如今我又发现,自己那么喜欢小孩,却连拥有的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我不要……”我终于崩溃,嚎啕大哭,想哭尽我所有的不幸,狠狠的抱住久君。
是谁说,人生来就是苦的?谁能告诉我,谁能渡我?
即使用尽全力怪这个世界,那也是无济于事,该苦的还是甜不了,该空的还是满不了,该怕的还是乐不了。我再一次迷茫,自己因何存在,为何而来,又将何去?
“顾孤北,你不知何去何从,那我便来渡你。”
我松开他,他慌忙擦去自己的泪,我抽泣的问道:“你怎么帮我?”
“你以后会知道。”
可我看不清以后,不知以后我身边的还是不是这个时候的人,以后郁可南会不会离开我,以后我会不会彻底变成吸血鬼,以后久君又会和我如何,这些,都是以后的未知数,没有一道此时此刻可解的方程,我多怕终日惶惶,然后忘了自己是谁,丢了自己心爱的一切。
☆、难过时的依靠
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但是我对阳光的恐惧已经渗入了骨血,我的身体逼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体内渐长的阴冷与黑暗。
昨晚高烧,今天还是有些疲惫,我只得静静躺在床上看书,脖子的咬痕已经褪去了,早已没有了痛感,但是被咬那刻的痛苦却永世难忘。
“阿北,开门!开门啊……”门外郁可南焦躁的敲着门,我出去开门。
他风尘仆仆般进来,顺手关上了门,紧张的看着我。
我被他盯着浑身不舒服,小声问道:“阿南,你怎么了?”
他突然将我拦腰抱起,直接进了卧室,一把将我压在了床上,铺天盖地的吻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从来不会这么饥渴的对我,带着显而易见的粗鲁和霸道,让我顿时难以招架,迎合不了他的疯狂,拒绝不了他的冲动。
他的手甚至探入了我的衣内,他在摸我的内衣扣。
“不,阿南,不要……”瞬间袭来的惊慌失措让我止不住哭了起来。
这场□□太突如其来,无边的紧张慢慢吞噬着我,可我的理智是清醒的,我还不愿和郁可南这样,即使我们很相爱,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阿南,求求你,不要……”我哭着乞求他,一脚踢了他。
他的理智才被唤回,喘着气抬头看着我,眼睛通红。
他看到了我的热泪盈眶,突然坐起来重重的将我抱起,今天的他好奇怪,不言不语的冲动,他满目的担忧与yù_wàng更是从未有过的真实深刻。
“阿北……对不起,对不起……”他只是害怕自己保护不了我,害怕会失去我。
昨晚他被浣沙耍得团团转,她威胁他道:“哼!你女朋友不仅长得漂亮,还是chù_nǚ,那鲜血可是非一般的美味呢……你说如果我初拥了她,她的美貌得多惊世罕见啊……”
所以他才会这么反常,他以为只要我破了处,便不会有那么深的危险。
“我们说好的,不会婚前性行为的……”我亦抱着他,略带余怕的说。
他松开我,心疼的擦去我的泪,语无伦次的说:“阿北,我们结婚,结婚,今天,现在……我们立马结婚……好不好?”
我惊讶极了,满脸蒙蒙的难过,我推开他,与他相隔一定的距离,不敢相信的问他道:“难道,你娶我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吗?”
“不是……”他懊恼自己表达偏激,自己错误的表述让我误会了,“不是这样的,我爱你,我想娶你,我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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