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洲一点错都没有,是她越不过敏感和别扭。
路檬不肯放弃,软磨硬泡、泪眼汪汪地装了好一通可怜,终于把简年拖了下去。她话多,下楼的时候说个不停。
“我爷爷喜欢仇英,哥哥出生的时候,学生送了他一幅仇英的扇面,他一高兴,就给哥哥取了仇英的号做名字,不过把‘十洲’改成了‘时洲’。”
原来路时洲的名字还真是谐音,只不过不是她想的那个。路檬贪玩、成绩平平,但从小耳濡目染,经史书画都通一点,简年想问谁是仇英,可怕被笑无知,没好意思开口。
路时洲就站在巷口的槐树下,不等简年和妹妹走到地方就迎了上来。
他看了眼路檬:“你回家吧。”
路檬本想立马要酬劳,但这一刻的路时洲太严肃,周身的气场莫名地让人感到畏惧,她不敢再闹,规规矩矩地和简年道过别就走了。
联系不上的这个下午,路时洲给简年发了无数条短信,姿态低到不能再低,只差哀求。他想过无论是因为什么,一见面立马道歉,可真的见到她,准备好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反而感到委屈——那样小心翼翼,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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