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尝试过的东西,忍不住还是再多提醒了一句。
“不要因为想要捉弄别人,专门拿给女同学喝,要是那样我就直接把你们的这件事捅给老师们知道。”
“殷班长,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再怎么说,我们还是一班的人啊……”
王胖子撅起了嘴巴,抱着怀里一大瓶的米酒,觉得自己委屈。
“不会的,殷班长你放心好啦。女同学,俺们在班上没敢和女同桌说话,怎么可能拿着酒捉弄她们?!再说了,你们可是不知道我同桌有多横,你房梁上的横木头还横呢!桌上三八线画得那样可怕,我手臂稍微出点线,直接拿圆规的锥子戳我手臂!殷班长,你看看,我手臂上还有疤没消呢。我可是和其余几个同志们下了决心的,读书期间绝不和女生说话,就连之前我妈要跟我说对象,我都推了的……”
李竹竿也是委屈得很,像是狼牙山五壮士般大冬天就要脱外套表决心了,想要把自己伤痕累累的膀子给亮出来。看着殷文秋的表情,就像是六月飞雪的罪人,一个受尽委屈的大小伙子就差眼泪汪汪的哭了出来。
还是张郴州嬉皮笑脸地赶紧把自己这个委屈的兄弟给按了下来,大冬天的真脱衣服还不是要感冒了。而且都是深冬了,他们几个穿着大棉袄子喝着酒还觉得风有点像刮刀片一样,喝了点小酒走了这么长一截路才觉得脚底板有点暖和了。
殷文秋差点被李竹竿给逗笑了,但是好久没有做出过笑的表情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笑才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笑意,瘫着脸安慰了李竹竿两句,便过去人群中稍微讲了一下安全问题,要上厕所最好一起去,至少两三人一起组队。
因为是在外面,万一一个人走散了,要是出来几个人贩子架着骨拐进山里了事情就大了!他们一班虽然女生有点少,但是还是占班上三分之一的人数,是需要重点告诫提醒的对象。至于男孩子们,殷文秋还是私下里冷着脸狠狠地警告了好几个班里特别活跃、心思特别活络的那几个人。
殷文秋坐在石凳上,喝了一口保温瓶里的热水,收下了班上好多同学们递来的吃食。因为他要帮忙看着班上人数情况,所以他也不敢随便跟着张郴州他们在大树后面吹牛喝酒,只能坐在石凳上代替老师的位置最大程度地帮忙监视一下大家的情况。
喝了一口热水,胃里暖和了一些,脚底却是冻得冰冷。
看着那些玩捉迷藏,弹弹珠,翻盒子还有跳皮筋、跳房子的男女同学们。殷文秋就觉得自己坐在这个位置好像遗世独立了一般,视线一掠,却是看见了某个今天气喘吁吁地跑完长跑的某个同桌,现在正在一脸开怀地跟着身边的女孩子跳着双人的皮筋。
“嘿,林梦婵,你是不是当初那个开学的时候,就听人在传的那个跳级生啊?”
“嘻嘻,春秀不说,其实我也蛮想问的。这不,你都又要跳级走了,你就说说呗。”
两个绷着皮筋的人,看着中间难得没有抱着书在埋头苦读的优等生,好奇地叨念了几句。
“就是啊,我也想知道!真的好厉害啊,我身边还从来没有这样的人呢!我要是敢这么说,我爸我妈肯定打断我的腿,说我做人不实诚。”
林梦婵好久都没玩皮筋了,小学的时候跟着婷婷姐那些个野猴子都是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玩得太野了。一听平时和自己稍微多说过几句话的女孩子们问起来的时候,稍微一愣,差点就没踩住皮筋出局了。
“皮筋我踩着呢,我们就这样踩着皮筋稍微说说话呗。反正也没啥,再说了,你走了对我们也没啥坏处啊。到我们高考那年的时候,没你推荐信肯定就多了一封呢!现在,我听殷班长也想跳级直接去参加明年的高考,结果家长没同意。我倒是很希望殷班长也跟着你一起跳级啊,嘻嘻嘻,这样又少了一个竞争人选。”
站在林梦婵旁边一起跳绳的金铃铛直接傻笑了出来,反倒是两个绷皮筋的赶紧圆场子补救。
“金铃铛不会说话,她就是个嘴直的,你别听她乱说。其实我们都还是蛮舍不得你的,你走了的话,我们也就少了一个朋友呀。”
“嗯嗯,我们还是舍不得你的。”
看着金铃铛挠着头道歉的样子,林梦婵反倒是笑了出来。
“没什么,铃铛的直性子我一直都很喜欢。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就是笨鸟先飞而已。推荐信我有可能根本拿不到的,何况咱们全校每年就三封推荐信,怎么能保证自己肯定是会拿到的那位。与其将自己全部的期望放在推荐信上,不如高考考上学校来得好。”
“嘿嘿嘿,说的也是呢。咱们继续跳吧,我觉得咱们可定能跳到咯吱窝的地方!”
金铃铛又憨笑了一下,赶紧念着嘴里的小调子,挑着皮筋挽了过去。
果然,两人轻易地跳了过去。
就连绷着皮筋的两个人都没想到平时看着有些矮的林梦婵好像最近冒高了一大截,这么轻易地跳了过去。从有些肉的娃娃脸变得下巴更加尖瘦了些,五官也是更加挺立了一些,变得更漂亮了一些。
轮到林梦婵和金铃铛绷着皮筋的当柱子的时候,跳着的两个人反复想了想林梦婵的话,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考起自己报考的哪所大学呢。我们又不能提前看到分数,只能估摸啊,就像盲眼过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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