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截了当地说,“即便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很快会去找你。”
坎蒂丝微微皱眉,她敏感地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有些抵触地不想听了,但为时已晚。
“我已经拿到了证据,坎蒂丝。”邓布利多不忍地望着她,“我曾想过该以何种方式告诉你这些,才能让你尽量少受伤害,但是——也许你该看看莫芬·冈特记忆中被深层隐藏起来的内容,那种高超的咒语,我很惊讶里德尔先生在五年级时就能掌握。”
“……您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邓布利多阖了阖眼,压低声音道,“我在莫芬·冈特死在阿兹卡班之前,从他那找到了他那份真正的记忆。杀死老里德尔一家的人不是莫芬,是汤姆·里德尔。”
坎蒂丝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她腿一软,直接跌倒在了沙发上。
“还有另外一件事。关于马尔福先生,虽然我无法从他那里获得任何证词,但坎蒂丝,我想你有必要知道这件事——不管是马尔福先生,还是已经毕业的其他人,像莱斯特兰奇,穆尔塞伯,多洛霍夫或是诺特以及罗齐尔,他们都是里德尔的人。”他有些残忍却必须要说,“我想,那一年在霍格莫德你看见的那一幕,都只是里德尔要求他们给你做得戏而已。”
坎蒂丝就像是个白色的、丝滑的、漂亮盘子,在邓布利多说完这些话之后,她被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摔得根本无法再拼凑完整。
“如果你不相信。”邓布利多取出了几个量瓶,“我这里有……”
“求您别说了。”坎蒂丝快速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
泪水布满了她的脸,她呆呆地注视着和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不会怀疑他。
她相信他的话,一如她曾给予里德尔的信任。
如果非要从邓布利多和里德尔之间选择一个她更加相信的人,那个人也是邓布利多。
这并不是她不够爱里德尔。
这正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因为这份爱,很多事情她会刻意忽略,一些疑点,一些奇怪的地方,很多很多,她有时自己都没发觉她在自欺欺人。
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只要她愿意重新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用一种清醒的意识和姿态。
尤其是在他毕业之后。
他们的联系变少了,他更加繁忙了,他的行踪飘忽不定,而那些和她同年级的斯莱特林也常常会提起他。
她偶然听见过他们的窃窃私语。
他们提起他的强大,提起他们多么想要追随他。
追随他……
坎蒂丝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就浑身发冷。
女人是敏感的动物。
随着年龄的增长,坎蒂丝也越发成熟。
她的直觉让她在很早就产生了危机感,而这份危机感,在此时此刻终于彻底释怀了。
原来是这样。
坎蒂丝缓缓站了起来。
她走到了邓布利多办公室里放着的冥想盆旁边,问他:“我能看看莫芬的记忆吗,教授。”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他只是直接走了过来,把其中一个量瓶打开,将银色的记忆倒入了冥想盆。
坎蒂丝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弯下了腰。
阿尔巴尼亚。
里德尔披着一件黑色的巫师袍,挺拔的身姿行走在丛林之中。
他手中拿着一样东西,它闪闪发光,看起来十分珍贵。
那是拉文克劳的冠冕。
是属于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的珍宝。
他时不时会看它一眼,去想象它戴在坎蒂丝头上的样子。
那一定很美。
他会在他们的婚礼上亲手为她戴上属于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冠冕,只有这样的神圣之物,才足以配得上他的妻子。
离开阿尔巴尼亚之前,他遇见了一个路过的农夫,对方被他奇怪的巫师装扮吸引了,时不时就朝这边看一眼。
里德尔的魔杖已经握在手中,本想直接给那冒犯他的农夫一个死咒,但是……
也许是这根魔杖被坎蒂丝使用过,沾染了她的纯洁。
又或许是他一想到她就会心软,反正最后,那个农夫逃过一劫。
里德尔幻影移形回到了英国。
他听闻了莫芬·冈特死在阿兹卡班的消息,对此毫无感觉。
他开始为他未来的家购置房屋,并再次拒绝了魔法部的多份邀请。
他在翻倒巷博金博克黑魔法商店找了份不怎么体面的工作,想借这个地方的便利条件,来寻找他肮脏无能的母亲弄丢的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它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留下的遗物,作为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他必须找回来。
他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直到——在校的仆人告诉他,坎蒂丝出事了。
里德尔手中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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