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姐姐怎么了?受伤了?鱼奴想进去看看,又恐冒失。
“姑姑,重安坊的人也受了重创,想不到肃王殿下这么谨慎,竟派了许多暗哨。”玉无双说道。
“你们今日实在冒失,这里也不能久留,尹凤客万一回过神来,怕会起疑。”师父的声音。
鱼奴听的断断续续,思前想后,不对啊,难不成今日刺杀秦王的是重安坊的人,玉无双、佳容姐姐,师父,他们是一伙的?重安坊刺杀秦王,是为民除害啊,唉,反观朝廷,将秦王视为座上宾,不过朝廷自有朝廷的打算,不好妄自揣测。
“吱呀”门开了,鱼奴躲避不及,怔怔的站在那,那人看着鱼奴,面带笑意,走了过来:“你是小宋菱?”
鱼奴盯着他,陆怀风?怎么在此?
回去的路上,心绪重重。
“小宋菱。”无一见她神游天外的样子,还抱着摞书:“怎么,自己要去送啊!”果然,送书就是个借口。这是什么,无一拿起书上的印玺,便要解开一探。
两人回了屋,围着这印玺,左看右看,奇怪!
原来这就是北歧那印玺:“什么财宝秘策的。”无一笑道,以讹传讹,你见谁是靠这些东西得了天下,这东西倒适合得了天下拿来笼络人心,你看那传国玉玺,周王九鼎,不都是如此。
“我告诉你,当年那个莫杞子就是靠着兵法,还有探金术,再加上他和绵宋那位□□的阴谋诡计,当然也是赵国气数将尽,才得了天下啊。”无一说着。
“宝剑,只是利器,能伤得几人?人心才最凶险,千军万马不敌。”
“可是人心会变,倒是利器,这东西冰冷无情,谁人不怕?人心是意志,利器是手段,这两样皆有,才是天下无敌!可见□□英武,乃天选之人!”鱼奴言之凿凿。
“嗯,□□确实英武!”知你这般忠君,□□一定欣慰!无一笑道。
“唉!要我说,咱们就放出风声,说这个藏着巨大宝藏的北歧印玺现事,谁找得到,便是天选之人!一定很好玩。哈哈。”无一为自己这个想法暗自叫好。
鱼奴将印玺收好,就知道不能告诉她这些东西:“你真是不嫌事多,不怕事大,不许胡说,尹凤客那惹的祸还没解决,可不要再给我惹祸。我这成日提心吊胆的,怕是早晚要被你连累死。”
“呸呸呸,新年,说什么丧气话。”无一笑道:“放心,尹凤客,我来解决,保管他不敢再来惹麻烦。”
“玉无双他哪里像良善之人,说他是重安坊主,我不大相信啊,唉!”她实在不忍心告诉鱼奴,自己那断指,就是玉无双所害,此人心思深重,身份错综复杂,又贪财,不过,也帮自己解决了不少明海国的人,又给了自己解药,算了,看他长的好看,又曾赎过那些绵宋俘虏的份上,不与他计较了。
无一又说道:“东西在你这,便是你的,唉,你还欠我件事呢,把这个给我,便了了你这人情债,如何?”
鱼奴将印玺收起:“就知道不能给你看到,想要什么只管提,除了这个?”
此物已经漏了风声,万一那个萧长定找来怎么办,无一的性子,实在不放心,真是烫手的山芋。鱼奴摸出个铜板,阿越难不成是来找这东西的?
肃王府里,萧长定正看着清苓为莫七包扎伤口,他们从红情坊回驿馆又碰上了一帮刺客,他们的人大都去追红情坊逃走的那帮刺客,他和莫七又负了伤,没想到这姑娘这么厉害,以一当十,救了他一命。他萧长定从不欠女人的人情。男人对女人,只有情人,哪有人情?
他不时看着清苓,清苓显是不喜欢他,唉,看来自己是沾了肃王殿下的光啊,萧长定叹道:“肃王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啊。”绵宋的美人真的多啊!这位也是上品!
莫七不理他,昨日多番遇险,还不是他一意孤行。
萧长定笑道:“肃王殿下此番相助,本王铭记于心,他日一定还了肃王殿下的恩情,我们固戎男儿言出必行。”
“那秦王殿下派人盯着她,是何意,看似惦记念念姑娘,我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莫七神色严肃,看着萧长定。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肃王殿下,这不是和宋姑娘有旧谊,一直想找她叙叙旧。”萧长定说道。
清苓冷笑:“叙旧,你跟她有什么旧可叙。”
莫七轻道:“清苓,你去看看小许还药煎好了没。”
清苓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也好,她在固戎营中还能有什么事,叫他也清醒清醒。
清苓绕到沁芳小筑,本想寻之燕姑姑,找个地方睡上一觉,通宵未眠,实在困顿。却见碧茹带着鱼奴过来了。
找许还,骗谁呢?清苓心想。也行,见就见,我不信莫七有这肚量,当真不介意她是个失节之人。正好萧长定又提醒着他。
许还正煎药,鱼奴来了,他高兴的抱拳庆吉。见鱼奴拿了许多珍稀的医典给他,很是高兴:“老师看了一定喜欢,谢谢姐姐。”
“这煎的什么药,肃王殿下怎么样了。”鱼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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