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睁不开眼,但完全能想象她脸上愚蠢的表情。
还要听?哎,真是拿你没办法,虽然已经这样了,但还是勉为其难跳一下给你听吧。
云戈的意识被宿双的举动渐渐拉了回来,最开始的满足过后心里涌起巨大的失落,他太天真了。
虽然圣痕之光抑制了机体再生,但他也不会真的死去,没人管的话顶多化成一具干尸,除非一把火烧成灰烬,不然哪一天机缘巧合沾到鲜血,他一样可以再生。
既然如此,那还是尽快好起来吧,把这女人带回去,让她完成她的使命,今后就不会有人再追杀她。她可以重新回到人类社会,过回她的富家千金生活。
而他也许可以因为这次圆满完成任务,向那人提出条件,求得长眠的恩赐。
想要好起来他就需要人类的血。再等一等,有力气了也许可以撑着出去“狩猎”。
但他听到了什么?这女人……她怎么知道?
她要干什么?!
此时他的世界过得很慢很慢,他能听到刀锋以极慢的速度划破皮肉,那种细沙研磨般的声音格外诱人。但是……不行!住手!
然而伴随着那诱人的声响散发出来的是更加诱人的香甜气味。
活了漫长的岁月,他第一次闻到这样特别的血液的味道,如果说血液是所有吸血鬼赖以生存的食粮,现在这个味道就是罂粟,是慢性毒|药,让人上瘾,让人沉迷。
但不可以,他不可以喝圣痕者的血!
然而现在却没有力气阻拦,即便对方是如此脆弱的人类女人。
云戈很久以后都会回想此刻,如果他有力气又怎样?他肯定也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罂粟沾上嘴唇,他已经万劫不复。
甘甜的汁液顺着喉咙一丝丝浸润,理智的抗拒与身体的渴求让他眉心凹凸起伏。但随着血液渗透五脏六腑,被抑制的身体机能就像是缓缓驶出的火车,一点点加速,直到飞驰。
与身体的恢复同样失速的是心跳和脑中的清明,yù_wàng不可抑止地冲破囚笼,那个小小的伤口完全不足以满足嗜血的本性,他最厌恶的獠牙此刻却是最得心应手的武器,他想要掠夺更多。
利齿刺破皮肤的感觉是如此美妙,鲜血迸射而出溅满口腔的感觉是如此充实。
“云戈!”
宿双看着他碎成破烂的衣服下面弹孔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愈合,偶尔还会有伤口排挤出之前遗漏的弹头碎片,而咬住手腕的力道完全不容抗拒。
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的神智,但收效甚微,他甚至忽然抬起一直软在旁边的手,将她胳膊牢牢扼住。
手腕上的失血速度已经超出能够忍受的限度,直觉告诉她如果不及时阻止,再这么下去她会被他吸成人干,宿双开始剧烈挣扎。
“云戈,停下!”
她声嘶力竭的呼喊似乎起了作用,宿双看到他紧闭的眼睛蓦地睁开,只是那血红的眼神有些人。在她有些恐惧地身子朝后退缩的时候,云戈终于停了下来。
但嘴唇离开手腕的同时,云戈忽然翻身而起,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了地毯上。
没有丝毫迟疑,他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刺痛是预料之中又来得毫无征兆,尖利的犬齿深深扎进血管,这里更急促的脉动让他咬紧的唇齿间漏出声声满足的闷吼。
宿双难以置信地听着自己血液流出的声响,她从楼上掉下来没死,在枪林弹雨中没死,难道要死在用自己的血救回来的男人嘴里?
“云戈,云戈,求求你……”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宿双只希望能通过不断的喊他的名字把他的理智召回,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云戈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有女人的哭声,这让他在身体的极致兴奋中堪堪抽出一丝神志。
身下是柔软的身体,手心里捏紧的手腕纤细脆弱,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她折断,嘴里泉涌的是蜜液,但唇上的触感不对,这是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这是在干什么?!想要她死吗?!
吸吮的动作终于停止,云戈蓦地抬头,女人脸上带着痛苦的泪痕,那样的表情太触目惊心,他猛地松开双手,发现手心一片粘腻,嘴角有液体流下,手背一擦都是血红。
宿双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她感觉脖子上的力道已经扼住了气管,他再不停下,估计她自己都将会分不清她究竟会是失血而亡还是会窒息而死。
“对不起,宿双,宿双?”
云戈见她不住喘气,眼中没有焦距,脸色苍白,心里升起恐慌,瞥见她脖子上手腕上还在出血,当即咬破舌尖再次埋头下去。
“你!”宿双气还没喘匀余光就见他又扑了下来,以为他还没完全清醒,但一个字出来之后就发现不对。
脖子上的刺痛被一阵清凉覆盖。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他舔舐的地方蔓延开去,她可以清晰地分辨,血很快被止住,伤口在愈合。
吸血鬼的血液和唾液对人类来说都有治愈作用,原来如此。
感觉舌尖下面的皮肤重新恢复平滑,云戈又缩下去,抬起她的手腕如法炮制。
手腕内侧被他舌尖扫过带来些微麻痒,她仔细感觉着伤口,觉得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但云戈却没有停下。舌尖挪过伤处,朝着手心舔去。
相比起脖子上干净利落的两个齿印,手腕上因为先是刀伤后又被他咬住撕扯,再后来又被狠狠捏住,整只手都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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