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花海中央的一条小路,曲曲折折通往前厅,厅上是一座牌匾,楷书心远堂三字,边上还有心远堂的满文。厅里除几架桌椅,两个汝窑天青色瓶以外,再无他物。摆的东西皆很简单,却自透一种大象无形的气度,正如宋徽宗所挚爱的天青汝瓷,用地上的泥土,烧制出天空的颜色,通身无任何纹饰,全靠最简单也最困难的颜色与黄金比例表达出大美,是一种只可意会,饱含哲理的内涵。
此等高雅,便可略微推知主人是怎样一个人,冷月蓼知道自己即将要见的,将会是一个绝顶聪明的女人,以自己粗鄙的所谓才华和其同场竞技,结果必然是不言而喻。
所以,她还是决定随遇而安,聪明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自作聪明。
绕过前厅,便是后堂,后堂里还一共分出了三处房,其中两房寂静,唯有一房门口有几个年轻的小丫头,正坐在栏槛上休息。
不必想,他们要见的人自然就在这里面。
金闿之领着她往这边行来,小丫头们远远看到,纷纷连忙站起来请安,齐道大少爷好。就连正处于最爱聊天年纪的年轻小丫头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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