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笔都是5208173?”
苑崇周哼了一声,并不理她。
凌夙捏了捏他的耳垂,掐了几下,又问道:“是不是我爱你不要气撒?”
苑崇周别过头侧过脸,躲着她的魔爪。
“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苑崇周还是不理。
“就是这样的!”凌夙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开心地晃着腿,“想不到苑老板这么可爱呀,不要气就够了,还一定要不要气撒,加个夙县方言的尾音,好可爱哦!”
苑崇周腾出一只手,往上移了几公分,在她腰上重重一掐,恼羞成怒地恐吓她:“别闹!再闹,我在这里办了你!”
……凌夙缩了缩脖子,稍稍收敛了几分。下了床,她就天不怕地不怕,高兴的时候可以骑在他脖子上撒野,可到了那张床上,她就怂了,平日里被他惯出来的嚣张气焰顿时就蔫了。
可她还是想知道答案,女人的好奇心就是按捺不住,男人都是犟毛驴,只能顺毛捋巴。她探头在他耳垂上轻轻舔着,哄道:“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
苑崇周被她舔的牙痒痒,“告诉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嘿!还来讲条件了。凌夙想了想,凑到他耳朵,小声嘀咕了一句。
苑崇周听完,眼睛都绿了,闪着幽幽的光,反问道:“你说真的?”
凌夙点点头。
苑崇周想了想,道:“那我要怎样就怎样。你可不许到一半又晕了。”
凌夙指天,做了个发誓的姿势。
苑崇周满意把她抱进副驾驶,坐进驾驶座,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之前不是有个小开追你?那车就卖给他了。”
“那时候想法比较简单,我先给你把嫁妆备好,以后财大气粗嫁到我们家,挺直了腰杆子,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他们家可怜的夙夙,嫁人前没有亲生父母替她张罗嫁妆,他只好又当爹娘又当男票,一把眼泪一把汗把人从白眼狼儿养成窝里横。
凌夙楞在原地。
她要做什么,都有他在后面撑腰,虽然这样有点“助纣为虐”,可她还是感动的不行,多少年没被人这样宠着惯着了,当下眼泪都流了出来。
苑崇周伸手帮她拭掉脸颊上的泪,“怎么哭了?才这点蝇头小利,就哭成这样?”
她哭的时候最怕有人安慰他,要是没人,一个人静静嚎两嗓子,哭完就好了。可是他就在她身边,她哭的时候他哄着她,她便矫情到不能自抑,眼泪越发要流成小河了。
“才那点儿钱,就把你吓哭了。将来嫁了我,再见到聘礼,不得吓傻了。”
她哭的是自己,这么晚才发现他的心意。和他在一起时,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全心全意被他爱着,这样就够了。
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哽咽道:“以后你做什么事,都要让我先知道。”
苑崇周笑了一声:“你先知道了,哪里还有惊喜?”
“我不管。”凌夙娇着嗓子撒娇:“我就要知道。”
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要和他好好过。他对她的好,她要全部记在心里面,再化成全部的热情回应他。
苑崇周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并不答应:“走了,我们去看画展。”
京州美术馆这一天来了许多人,闻名中外的易山居士在这里举办个人独立画展。本次画展以山水水墨画为主,向世人展示天地之灵秀,造化之神奇,晨昏昼夜、阴雨晴阳、节气时令,皆妙趣横生。
凌夙虽然不懂怎么鉴赏画,但瞧见这些赏心悦目的画,心里特别高兴,一直央求苑崇周以后教她赏画。
苑崇周连连说好,又拉着她往里走。
俩人走到展厅正中间,只见一副画众星拱月地挂在墙上,是油彩人物,在这齐整整的水墨山水画里,显得特别与众不同。她微微有些近视眼,越走近那幅画,越看得清楚。
浓墨重彩,声势夺人。
这画上的美人,可不是正是她么?
她再一次愣在原地,看了看那油彩画下的校注:《得偿夙愿》,丁酉年壬寅月初四。
她惊愕地捂住嘴,耳边嘈嘈杂杂,只能听见别人东一言西一语地评价着。
“哎呦,这可是易山居士为数不多的油彩人物。”
“瞧瞧这笔头功夫,气韵贯通,一气呵成,难怪是当世名家!”
“这幅画要是拿去拍卖,估计又得价值连城了。”
“哎,你们快看,这姑娘长得和画中人一模一样啊!”
原来越多的人向凌夙看过去,渐渐把凌夙和苑崇周围成一个圈,凌夙又开始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人群里走出来一位衣着优雅的女士,凌夙瞧见了,心里隐隐地觉得自己猜中了,只见那女士走到凌夙面前问道:“凌小姐喜欢这画吗?”
凌夙重重点头。
那女士说:“那我送给你了。欢迎你,我们一起学习怎么当好苑家的媳妇儿。”
凌夙激动地就要上前抱住那女士。
苑崇周站在她身边,拦住了她,冲着那女士无奈笑笑:“妈,我还没求婚呢!”
那女士冲凌夙挤挤眼睛:“我儿子这叫得偿夙愿啦!”又对苑崇周佯怒道:“你现在求婚也不晚啊!”
周围人喜滋滋地看着这一幕,开始自发地鼓起掌来,还有调皮的人吹起了口哨,大家都异口同声喊着:“求婚!求婚!求婚!求婚!”
苑崇周从口袋里拿出装着粉钻的礼盒,单膝跪地,声音清朗而洪亮:“夙夙,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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