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父。”
“何事?”师父放下手中的淡紫花浇朝我看来。
“师父,听炎吾他们说,我们过不了多久便要启程去蓬莱仙岛参加比试,那徒儿需要准备些什么?”我赧然搓了搓手,“毕竟这是徒儿第一次代表魔界出征,我断不能让师父丢了面子。”
本是卖乖讨师父欢心的话,哪儿曾想师父听罢骤然敛了笑意声音冷到极点:“不许去!”
“为何?!”我有些激动声调也不自觉高了几分。
“不许去!没有为何!”师父的声音已经结冰,几步之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师父,你……”
我有些委屈,为何别人都可以去而我却不可以。难道师父是觉得让别人知道他收了女徒弟是件丢人的事?
越想心里越难受,不自觉眼泪泉水般溢了出来。
见我如此形容,师父先是一愣随后瞬时没了气势他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搂入怀中。
这是……
师父、师父他竟然抱了我?!
之前虽与师父有过几次较为亲密的接触但毕竟那都是偶然为之。然此次师父主动过来抱我却是铁树开花头一次。
由于我们距离太近都能感受到师父强有力的心跳声,那个瞬间身体又莫名燥|热起来。
这……又是何故?
仍记得上次炎吾抱我时虽然紧张但却并不像此刻一般失态,难不成是……
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我低声道:“师父……为何这么不想徒儿去蓬莱岛?”
师父张了张话还未说出口我又急急补充:“又为何其他魔兵魔将都可以去而唯独徒儿不可以去?”
师父轻叹了口气无奈揉揉我的头发温声细语:“茵儿,师父不想让你去必有师父的理由,只要茵儿坚信师父不会害茵儿便好。”
我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嗯。”
就如现在这般紧紧靠在师父怀里竟让我有了一种靠在夫君怀里的感觉,这种想法一冒出来结结实实将我吓了一跳。
虽不知夫妻间具体是如何相处,但我觉得现在的感觉很好但又好像很不好。
他是我的师父,我怎能这般罔顾伦常?!
恐慌的情绪急速蔓延开来,我有些呼吸困难猛地推开师父:“不、不、不可以。”
师父显然被我说得有些糊涂:“不可以什么?”
“啊?我、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请……请师父见谅。那、那没什么事徒儿就先退下了。”语无伦次说完这些我头也不回跑出了院子,憋着一口气跑到山下才喘着粗气在河边坐下。
不过我也真是没脑子,方才干嘛用跑的?御风不就可以了?
赤翼在空中扑打着翅膀慢慢跟着没有过来烦我,可能是看我心情不好她才这么乖顺。
今日河里的横公鱼格外多,这要换做平时我定会欢喜地去抓上个十几二十条。可今日委实没有心情,即使是看着眼皮底下游来游去的横公鱼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很是颓废。
究竟在伤怀些什么?烦躁些什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还在期待什么?
为什么一想到师父,开心的同时也会感到很苦恼?
真是万千愁绪剪不断理还乱,我当真需要去好好静坐冥思一番。
最近,除了每日修炼、陪翼儿也没有什么可做,日日无聊在魔界溜达倒也听到了不少消息。
是日,我围着龙烛殿逛悠经过一座假山时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往假山后面缩了缩只留下一双耳朵。
实在是没办法,好奇心重这个坏毛病我始终是改不了。正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说的大概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不过这次,我可是极其小心将自己掩藏了起来。毕竟上次和鹿魇的那次意外分外惊险,至今我仍心有余悸。是故,我并未偷看仅是偷听。这样就大大减少了被别人抓包的可能。
“哎,你们听说过没有,此次比试可是男对男女对女比试呢!”
“听说了,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会很吃亏?我们魔界可没有女弟子。”
“好像一开始魔尊就知道比试规则,但是……”
“但是什么?”
“你可知魔尊其实有一名关门女徒弟?”
“这我还真不知道。”
“要我说我们魔界就应该带着魔尊的女徒弟去。你想啊,堂堂魔尊的徒弟再不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对、对,就该这么办。”
“唉,可是啊,也不知道魔尊是怎么想的?如此有利的筹码,他想都没想一口否决了。为了这事鹿魇大护法相当生气。”
“啊?!这是为什么?我怎的不知我们魔尊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护短了?连自己的徒弟都舍不得带出来。况且,没有她对于我们来说岂不是很不利?还有,天界必定知道魔界缺少女弟子。如此一来……你说,他们会不会趁机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听说魔尊对此次比试的结果看得尤为重要,好像是因为获胜者可得到一株什么草。唉,反正就是魔尊特别想得到这株草。”
“也不知魔尊究竟会用什么办法取胜。”
“说实在的,我其实有些担心。不过,这可不是你我力量可以决定的。不说了,我们还要回去加紧修炼呢。”
“嗯,我们走罢。”
既然对于魔界来说我去蓬莱岛参加比试是一件百利而无一害的事。那么,师父为何执意不让我一同前往?
师父说是为我好,我相信他。但自从来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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