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提剑护住自己上身,雪莺嬉笑一声向他胸口刺去,白辰溪一挡之下就势拆了十几招。
贺兰英在门外听到里面乒乒乓乓声音不断就走进来,提剑向两人中间使出一招“开山立仞”将两人隔开,红着脸不高兴的说:“罚酒罚酒,一人一杯。我是说你们两个的琴艺不相上下,谁让你们比武了?要比我跟你们一起。”
雪莺马上叫到:“不行,二打一,这不公平。”
☆、迎战
贺兰英脸上一红,看了白辰溪,啐雪莺道:“这小妮子胡说什么,谁要帮他?我来帮你不行。”
“你会帮我吗?你会舍不得的。”
白辰溪忍不住拍手大笑,说:“我早就听兰英说李家千金雪莺小姐琴艺不凡,没想到武功不凡不说,还这般有趣,好玩,好玩。我和雪莺打的上瘾,忘了兰英在外面。好,我甘愿自罚三杯。”
贺兰英看着雪莺疑惑的说:“你干什么了?”转头冲着白辰溪嗔怪道:“你少糊弄我,少喝点酒知道嘛。”
雪莺被他说的也是脸上一红,低着头学了两声夜莺的叫声。后来越来越大声,索性边弹琴边放歌。白辰溪重新坐下,贺兰英坐在他身边,专心听琴,雪莺神情肃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玩闹。雪莺弹的是《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白玉般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禁不住又让雪莺回想起在竹林,上官淳到竹舍来找她,上官淳教她弹的就是这首曲子。回忆在眼前,人却在天边,不知道上官淳现在怎么样了。弹着弹着,突然贺兰英坐在她身边,指尖轻柔的抚过她的脸庞问她怎么了?雪莺反应过来,把脸撇向一边。
白辰溪笑说:“这曲《蒹葭》本就是弹给心上人听的,还能因为什么。今日我们真是幸运,你该谢谢你的这位闺中密友才对。”
雪莺一听也不管手边是什么东西就向白辰溪砸去,白辰溪伸手一接说:“好极了,这下我就有理由接着喝了。”
贺兰英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和白辰溪比划起来。又是斗琴又是比武,雪莺早就饿了,趁着他俩打的难解难分,她赶紧把面前的焦炸丸子给吃了。雪莺吃东西向来很刁,爱吃胡萝卜,却不喜欢吃洛阳最负盛名的燕菜;不爱吃丸子,可唯独这个焦炸丸子例外。洛阳燕菜,其实是切成细丝的白萝卜,因为形如燕窝又比燕窝便宜太多,所以寻常百姓家叫它燕菜。焦炸丸子非肉非面,因为是由雪莺最喜爱的粉条做成所以最爱。
吃饱喝足之后已经到了傍晚,贺兰英说要和白辰溪一起去会一位朋友先走了。雪莺无奈只好去八角楼探望雷秋月,顺便看看沈夫人是不是也在。
刚到八角楼却看到熠辉夺墙而出,吓了她一跳,熠辉看到是她就把背上的雷秋月交给雪莺,自己又翻回墙内和里面的人打了起来。雪莺听到里面刀剑声不断,喊杀声甚响也知道里面出事了,可是身后雷秋月一直哭个不停还一直在叫爹,雪莺不会说安慰人的话就先把她送回李家,路上一直有人尾随追杀她,都被她手上一个巧妙的机关挡了回去,快马加鞭回到天香楼,让琳儿和寿儿照顾她,飞鸽告诉贺兰英这边的消息,自己又骑马返回八角楼。
这时候雷震天和熠辉都受伤了,雷震天伤的最重,有的地方血已经凝结了,有的地方血还在流,用双锤支撑着身体,神智有些不清了。熠辉受的伤轻些,但血还在流,微微靠近雷震天在休息。那黑衣人用的兵器也是双锤,说是来找雷震天寻仇的,雪莺趴在墙头听了一会儿都是一些他们自己的恩怨。镖局嘛,常在江湖上行走难免哪个地方照顾不到,有人寻仇是常有的,但雷震天为人豪爽,个人恩怨……不知道是真是假。眼见那人起双锤就要向熠辉砸去,雪莺突然跳了出来,一甩袖里机关,一条长链锁住那人右手,无奈此人力气太大,雪莺险些被他甩了出去。
熠辉拿起雷震天脚边一把砍刀向他劈了过去,雪莺就势在发一击一左一右向那人夹击而去,雪莺自知寻常动武之是比划,今天必须使出全力,然而对方劲力太强即使雪莺全力以赴也难取胜。她和熠辉对视一眼,两人在那个黑衣人之间穿梭来去,黑衣人被他俩搅得烦了,抡起大锤向两人砸去。熠辉再次退到雷震天身边,手捂着胸口,看来他的伤口又裂开了。雪莺给着一击激发了心里的烈火,像是洪水被打开了阀门奔流而出,眼睛变得血红,声音变得嘶哑,周身遍布的杀气更浓了。雪莺蓄足了内力托起地上的石子一举向黑衣人砸去,石子太小本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因为雪莺内力倾注变得杀伤力极大,熠辉和雷震天一鼓作气齐向他冲去,却不知道哪里又冒出来了六个黑衣人,突然乱作一团,雪莺把熠辉和雷震天叫开又发起一次,这时候贺兰英,白辰溪,上官淳还有一个陌生的江湖人物一起赶来。
双方分成了两个阵营。雪莺在中,白辰溪在左,上官淳在右,贺兰英在白辰溪身边,熠辉和雷震天在上官淳身边。对面七个黑衣人站成了一排,分举着不同的兵刃,有砍刀,有双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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