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汶微微愣了愣,随即就挪了挪椅子,更亲近的语气说道:“……你怎么一定要执着这点,你们要在行业立足,大把的事情要做。一个员工,就算工伤赔偿,也不过几万块钱顶天的事情。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你事业起步的第一步。”
程皓说:“那是我朋友的妹妹,她才从国外回来,是我当时做主留下她的,我有责任给她一个交代。”
袁重汶的脸上显出防备的神色。
程皓沉默地抽着烟,脸上有云淡风轻的坚毅,好像什么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他决定了去做,就一定要做成。
这神色,显然让袁重汶不自在起来。
他收起刻意亲近的表情,警告的语气说道:“你别还没有开始,就先堵死自己所有的路!我不是曦笉,她的警告也许程度有限,但以我的资历做保证,不能换你一个谅解吗?曦笉是我一手扶持的接班人,她第一次求到我跟前,我如果让她失望,我也不用做父亲了。”
程皓被这话气笑了:“你的女儿是女儿,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
袁重汶死盯着他看,好像把草根的女儿和他的女儿相提并论有逻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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