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就把杨安城威胁他的事告诉了他的班主任。
于是,这天放学,杨安城带了几个人就真的在路上拦住了朱德。
“你他妈很喜欢告状是不是?把你嘴缝上了你还能不能说?”杨安城朝朱德脚下吐了一口痰,狠狠问道,他们团团围住朱德,还踢翻了朱德自行车,几个男孩子年纪都不大,抽烟的抽烟,纹身的纹身,染发的染发。
朱德一时吓到了,她瞪着眼睛,心想她爸爸怎么还不来接她。
“怎么知道害怕了?知道害怕了就跪下认个错,叫声哥哥,求个饶,哥哥们就考虑放了你,还带你去玩。”其中有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小青年叼着烟,浪笑着对朱德说道,显然他觉得欺负弱者有种快感。
朱德被这语气弄得很生气,她涨红了脸,说道:“你们要么真的就把我嘴缝上,不然我回去还是会告状,你再敢过分,我就会报警!”
“真他妈烦人!动不动就告状!给她点厉害瞧瞧!”杨安城真是看到朱德就觉得火大的很。
“对她做点她不好意思对别人说的事不就好了?”那个染黄发的小青年笑说道。
杨安城闻言有片刻发愣,朱德也有点发懵,她一时没有转过来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等她回神的时候就被人拖住了手往某一条小巷里拖。朱德彻底吓懵了。
“你们干嘛!住手!”有人愤怒呵斥道。
杨安城一看,是个女孩子。来人是黄荔茵。
黄荔茵今天是打扫卫生,朱德说她爸爸会来接她,她才没有和她一起走,但黄荔茵总是不放心所以跑来找朱德,看到朱德被人欺负,黄荔茵真是气死了。她冲过来一把撞推开人,像发怒的小狮子挡在朱德面前。
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一辆车开过来,隔远车就在按喇叭,张易庐从车里探出头喊道:“朱德!你们都是谁!在干嘛?!”
一伙人见有车有人,就有人准备赶紧跑了,朱德此刻看到她爸爸也朝她跑来,迎面碰上要跑走的某个小青年,朱德爸爸是一把抓住他,拖着他,怒骂道:“兔崽子!威胁我女儿!你们都没爸妈兄弟姐妹的!”
对于这事朱德爸爸坚持要报警,两个年纪满十八岁的小青年吓得差点要跪,其中一个就是那染黄发的小青年。
杨安城后来被带回了学校站到了曾主任的办公室。
曾主任大发雷霆,他是没想到杨安城真找社会上的人去威胁自己的学妹。曾主任被杨安城的愚蠢差点气哭了,他感觉这两年带学生真的一届比一届难带,学生越来越自我,青春期又不懂得自我约束,让人很头疼。
曾主任让杨安城自己说如果朱德真的有点什么事,他会是什么感受。杨安城倔冷着一张脸就是一句话不说。
朱德在办公室外面很生气,她心里就有一口气是生气又难过。朱德有一小部分的气是她的确受惊了,她在怨她爸爸,说她爸爸来的迟,发了一通脾气。
黄荔茵是第一次看到朱德这么对父母发脾气,她印象里对爸爸妈妈说话都是又娇又俏的,这么上蹦下跳的还是第一次。所以更别说张易庐了,他也大开眼界,看到一脸埋怨怒气冲冲的朱德。
朱德爸爸连声安慰朱德,也赔不是,他知道女儿是在为惊慌和害怕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大概有大半个小时,曾主任开门出来让朱德和她爸爸进去,说杨安城要当面和朱德道歉。
朱德闻言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她显得很生气,曾主任有个错觉是朱德想和杨安城打架,两个大人赶紧跟进去。
但朱德没有,她是看到杨安城还气得发抖,一说话她就要哭了似的,但她没哭,她是很愤怒对杨安城说道:“你们就算对我做了什么不好意思对别人说的事!我也会告诉我爸妈告诉老师还有报警的!混蛋!别以为欺负别人是什么厉害的事!简直不要脸!”
杨安城惊愕意外抬起了头看着朱德,朱德也瞪着他,之后她转身就走了,她对曾主任说道:“我不需要他的道歉!我就要让他知道,我根本不怕他!他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发完这一通火,朱德的气终于顺了,她跟着爸爸回家,坐在爸爸自行车后座抱着爸爸哭了一通。
朱德爸爸问朱德哭什么,朱德说道:“爸爸,我小时候你经常跟我说勇者无敌,可为什么勇者不是强者,她打不过别人,那些坏人却有很大的力气——”
朱德爸爸觉得这个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他的确希望朱德勇敢上进,但诚如朱德说的勇者不一定是物理上的强者,勇者也会受伤,在社会上仅仅勇者是不够的,她还得是个智者,懂进退。要求这么多,很难都做到的。
“勇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他会有朋友和爱人的,那时候才无敌。”朱德爸爸想了很久说道。
朱德闻言也对,她虽受了惊吓,但她有朋友。同时,朱德还想起了那天在天台上季归浙给张薇盈的那个拥抱。
第二天晨会上,曾主任就校园暴力事情发表讲话,大讲特讲,但他没有点学生的名字,他呼吁全校师生都要抵制暴力,要勇于和暴力威胁做斗争。曾主任说了朱德的表现,同样没点出她的名字,曾主任只说道:“那位女同学做的很对,要相信父母,朋友还有老师,遇到不好的事情需要求助就要说出来,不管什么样的事情。遇到坏事的受害者永远都没有错,不用羞耻。而做坏事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
曾主任还说:“年少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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