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捂着嘴,一脸不高兴的瞪着顾清远,由于刚才搬桌子时用力过猛,手心的伤口又裂了口子,纱布上浸出了点点血丝,顾清远拿着碘酒轻轻的按着伤口。
“咝~”余安安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轻点儿”顾清远抬头看了一眼,余安安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没事别总抬桌子,不知道自己手心有伤口”顾清远皱着眉,昨晚没仔细看,现在看着这道狰狞的伤口足足有五公分长,而且伤口极深,顾清远不禁脸色一沉,“下次要再敢这么胡来,相不相信我立马开了你?”
余安安一惊,“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余安安摇摇头,顾清远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一般有,就说明他很生气,他生气的时候不会直接发脾气,而是像现在这样,沉着脸不说话,而一般,余安安都很怕这时候的顾清远。
余安安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
顾清远用干净的酒精棉球清理着伤口,“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说到做到,嗯~?”
余安安抿紧嘴巴,用力的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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