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鬟支支吾吾的回答,大怒,疾步走到院子里,给了样姨娘一个窝心脚,“谁给你这贱人的胆子,也敢来谋害宇哥儿,”苏宇是他的唯一的嫡子,苏平对他最是看重不过,如今听说有人要谋害自己的儿子,而且这谋害之人还是自己的枕边人,一时间更是急怒攻心,直觉这杨氏可恨,以前当真是看走了眼,自己宠了多年的女人竟然不配为人。
杨氏多年来受苏平的恩宠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哪里受的住这样的苦。一时间整个身子都飞了出去,吐了几口血。心里也是懊悔自己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身边的丫鬟婆子早已是吓的瑟瑟发抖,匍匐于地,不敢抬头。生怕老爷的怒火转移到他们身上来。
当下她却顾不得疼痛,哭着爬到苏平的身边,“老爷,妾知错了,妾真的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了妾这一会,妾一定守好自己的本分,老老实实的抚养珍姐儿长大。”她再蠢,也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老爷能够保住自己了,太太定是恨不得剥了自己的皮的。这个时候她当然也想起来了苏珍的好处。虽说是个庶出,好歹是苏家的孙女儿不是。
苏平听到她提起女儿,有些心软,“到底她是珍姐儿的生母,若对她处置不当以后对珍姐儿也定然是有影响的。”
吴氏看出来了丈夫的犹豫,心中冷笑,对于这种想要谋害自己儿子的人,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心软的,宇哥儿可以说是她未来的寄托。安哥儿还小,且到底是隔了一层肚皮,不如宇哥儿来的亲近。边说道,“你这样如何教养好我苏府的姑娘,老爷若是放心,以后珍姐儿就由我来教养吧。”
老太太看儿媳妇这样明事理心里也是点了点头,况且苏宁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一样,对于她的同胞哥哥老太太自然也是高看一眼,“二媳妇素来是明理的,平儿也该放心才是。”
母亲的话苏平自然是不能反对的,况且对于妻子他也的确是放心的,因此这八小姐也是确定以后由吴氏教养了。便说道,“这杨姨娘生养了八小姐,于府上也是有功,便送到家庙里去为家人祈福吧,”又看着杨氏说道,“以后没事你也就不用出来了。若能为家中添一分福气倒也是你的运气了。”又命人将杨氏身边得力的丫鬟婆子都发卖出去,这样的奴才苏府是不敢要的。
杨姨娘听了老爷的话,一时间只觉得天都塌了,想到阴冷破旧的家庙,哪里比得上这府中的富贵,一时间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只觉得后悔不已。身边的丫鬟婆子更是惊恐不已,府中放了这样的话,她们出去是没有好人家要的,若是到了那窑子里可让她们怎么活了。一时间更是求饶磕头声不绝于耳。
苏平挥了挥手,便有下人前来将她们拖了下去,求饶声渐渐远去,院子里的下人却是噤若寒蝉,昔日受宠的姨娘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令人唏嘘,也令人警醒,这人啊,还是老老实实做事的好。
老太太这个时候突然厉声说道,“以后谁若是敢再不好好当差,想些自己不该想的事情,这就是下场,明白了吗?”四周的人皆说是,不敢反驳。有这样的例子在前,短时间内怕是没有人敢造次了。
站在一旁的张姨娘看到这一幕,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依然是那副平平静静的模样。可心底到底是如何想的就没有人知晓了。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当天夜里杨姨娘便被送上了去往家庙的马车,身边只跟着一个面生的丫鬟,一看便是不爱说话的。她受苏平多年宠爱,又诞下了八小姐,其实这些年还是存了不少私房钱的。如今一朝出事,竟是什么都没能够带走,府中下人看到这杨氏的下场自是心里暗暗以此为戒,平日里做事情更加用心起来。
苏府一片风声鹤唳,郊外的庄子上倒是一片宁静。王诗语自是清楚的,只是没有她的准许,谁敢将消息传给两位小姐听呢。
苏珍这几天没少往王诗语那边去,明里暗里的也求情希望大嫂能够让自己回府,只是这王诗语既然应了二婶又岂会为了她而打自己脸,这杨氏毕竟是她生母,万一放她回去一个不好倒是自己的错了。这王诗语自打入府以来与苏醴是相敬如宾,婆母对她也和气,她自然是不会平白无故的为了苏珍一个庶女出头。因此每日里只客客气气的,假装并不知道,绝口不提提前回府的事情。苏珍无奈,暗地里哭了好几回。心中更是决定要让家族看到自己的价值从而重视起自己来。
庄子里的日子平静且无聊,苏珍这些日子也无心游玩,苏宁每天只在这院子里逛,久了便想出去逛逛,只是对这大嫂苏宁却不敢如母亲那般撒娇,身边的丫鬟自是知道小姐想出去游玩,只是夫人特意嘱咐了她们不许小姐乱跑,也没办法。所幸这庄子上的里想到这小姐待久了定然觉得无聊,送了不少当地庄稼人的一些新鲜玩意儿来,苏宁自打出生便是娇生惯养,便是前世也是没有见过这般东西的,倒是添了不少兴趣,一时间也不想着出去玩,身边的丫鬟见状自是送了一口气。
六月里,天气炎热。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连带着人也有些恹恹的。
自打天气一天天的变得炎热,正午里自然是不出去的,苏宁只每天傍晚和丫鬟婆子出去散一会步,有时王诗语也会一同去,这日子倒也是过得飞快。苏珍在前几天突然生病,这郊外自然是不如府中,王诗语便将她送了回去。
听说附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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