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件紫色纱裙。
他,发现了!
可就像他说的一样,就算坦诚相待这么多次,我心里还是变扭,穿上这件我觉得连走路都不会了。
遂,我又把门打开一条缝隙,他竟然还站在门口。
定了定神,一本正经道:“你拿错了,不是这件,是我平时穿的那件。”
假装不知道不在乎不介意,好让他别多想。
但他双手抱怀,目光灼灼地凝着我:“就穿这件。”
“宋庭殊!”我一声低吼。
他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要么穿这件,要么我现在就进去。”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朝门把落下,我连忙受惊地把门摔上,顺带还上了锁。
qín_shòu!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踌躇了片刻,还是妥协地把睡裙套上了。
紫色的薄纱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修身的剪裁在轻纱摇曳中让整体线条显得更加曼妙婀娜。
我攥着裙摆,大大地做了个深呼吸。
就像何静说的,宋庭殊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理当报答,但他什么都不缺,而我也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这具身体。
“咚咚咚”
浴室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他的催促声:“你以为把门锁上了我就进不去了吗?”
全身一僵,其实外面有备着浴室的钥匙。
老狐狸!
我又一次做了个深呼吸,手颤颤地落在门把上,一点一点地把门打开。
在我鼓起勇气抬眸看他时,他已经收回那制热的眼神,径直走进浴室。
两人交错时,他突然搂住我的腰,俯身凑到我耳边:“要是我出来发现你把衣服换了,我肯定不会饶了你。”
“知道了啦,赶紧去洗澡!”我把他推进浴室,在床上躺下,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杂志,却无心看下去,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浴室里的动静。
蓦地,浴室里的水声停下。
他要出来了。
心跳猛然加快,我手忙脚乱地把杂志放回床头柜上,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索性拉过被子躺下。
浴室门打开,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地走出来,反而叫我:“进来帮我吹头发。”
他平时都是自己吹的,今天是要搞哪出怎么突然让我帮忙了?
我闭上眼睛装睡,他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知道你没睡,赶紧进来,否则……”
他想说什么我已经全然猜到,我可不想今夜不眠不休,连忙从床上跳起来,乖乖地跑过去。
他已经在椅子上坐好,下身只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我拿过吹风机,绕到他身后,精壮的背部那条伤疤猛然刺痛我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抚上,像是触动了记忆的开关,那天的画面又一次残酷地浮上脑海。
“还疼吗?”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不疼。”从镜子里看,他扬起了嘴角。
“今天陆湛怎么说?”现在宋庭殊正常去公司上班,所以陆湛都是直接去公司帮他换药检查。
他淡淡道:“恢复得不错。”
说起陆湛,我突然想到先前他给宋庭殊下的房事禁止令,心里的紧张感顿时烟消云散,愉悦地帮他吹起头发。
刚把吹风机放下,我的身体就一个悬空,被抱起,转眼已经陷在床上,他欺身压下。
我迅速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厉声:“谨遵医嘱。”
瞬间,他懊恼地把头埋进我的脖颈间,可怜巴巴地呜咽两声,复而又咬住我的耳珠,邪魅地倾吐这温热的气息:“不然咱们换个方式。”
想起之前他让我换个方式,用手帮他解决,事后我的手酸了好久,而且面对那庞然巨物总让我心中骇然。
“我不要用手!”不等他说,我就断然拒绝。
他邪笑一声,吻了吻我的唇:“那就用……”
我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拼命摇头拒绝,甚至威胁:“宋庭殊,你要逼我,以后就别想碰我了。”
“不逼不逼,我哪里舍得逼你?”
见他笑得诡异,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果然,下一秒他就半靠在床头,伸手就把我抱到了他身上,慵懒道:“既然我受伤了,那今晚只能靠你了。”
在这件事面前,我一再回避也会被宣告无效,还不如好好面对,早点开始早点收工。
我环住他的脖颈,贴上他结实的身躯,主动吻上他削薄的唇,一点一点找到自己的节奏。
腰部骤然一紧,他便翻身压下,手掌略过之处,那件睡裙已经成了碎片。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带着道不明的性感:“你太慢了。”
“谨遵医嘱!”我忍着身体的颤栗感,连忙提醒他。
“医嘱说,可以继续!”
话落,他便将我带到了另一番极乐的天堂。
qín_shòu!竟然骗我!
云雨落下,他紧紧搂过我的腰,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发出低醇的笑声:“我很喜欢今晚你打扮。”
带着困意,我迷糊地坦白:“是何静买个我的,让我给你送福利。”
又是一声轻笑,我的唇上落下一记湿热:“以后这样的福利可以多送一点。”
我实在困得厉害,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翌日,我和宋庭殊一起去机场送何静。
何静故意把我拉到一边,笑容饶有深意:“看你面色红润得,昨晚你家宋先生有没有好好地疼你一把?”
边说她还边打了个激灵,眉眼间皆是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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